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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格蘭瞪大眼睛。

  是這麼理解的嗎?

  黑澤陣聽到黑澤夭夭的分析,居然一丁點也不意外。

  只能說,這理解很黑澤太太。

  黑澤夭夭抓著琴酒的手,鄭重其事的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酒廠拋,丁點不值當。”

  黑澤陣都被他氣笑了,“照你這麼說,組織里的人都不需要忠誠了?”

  “我可沒這麼說,別冤枉我。”黑澤夭夭一副“你別胡說八道冤枉我”的架勢,認真解釋,“你是酒,不是無水乙醇,適當的摻點水很正常。”

  諸伏景光站在琴酒身後,偷偷朝著黑澤夭夭豎起大拇指。

  說得好!

  黑澤夭夭對他點點頭,繼續忽悠琴酒,“每年都有人因為酒精中毒而死,證明酒精是很危險的,摻水很重要。你仔細想想,那些賣酒的,如果都偷偷摻水,是不是就不會喝死人了。”

  “你可閉嘴吧!”黑澤陣一把捏著黑澤夭夭半邊臉,手上力道很重,一點不用客氣,“你總有一天會被你這張嘴害死。”

  “那你會殉情嗎?”黑澤夭夭即使被扯歪了嘴,也不忘初衷。

  黑澤陣深深嘆息,一口將配牛排的紅酒喝掉,粗暴的拉住黑澤夭夭的胳膊,將人往樓上扯,“跟我走。”

  “你幹嘛?不可以家暴啊!”黑澤夭夭嘴裡叫著,腳卻很乖的加快步伐,跟著黑澤陣。

  諸伏景光搖搖頭,乖乖收拾餐具和酒杯。

  他算是看明白了,在這段婚姻中,看似琴酒是強勢不可控的一方,但真正遇上事,還得按黑澤夭夭的來。

  琴酒拿黑澤夭夭根本沒辦法,最後還得妥協。

  琴酒摻水,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

  只是不知道最後會是多少度的琴酒。

  “你不可以打我,我怕疼;你也不可以罵我,我難過。”黑澤夭夭跟在黑澤陣身後,一個勁的念念叨叨,跟黑澤陣講夫妻吵架該有的規矩,“我們都是文明人,要文明吵架,千萬不可以家暴,不可以傷害到我。”

  黑澤陣將人拉到主臥,甩到床上。

  黑澤夭夭躺在床上,揉著被捏紅的手腕,羞澀的笑著,“我逛了一天的街,還沒洗澡。”

  伯、萊、塔的槍口對準黑澤夭夭,黑澤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冰冷的眼底仿佛呼嘯著惡鬼,“你是從哪裡知道朗姆的,是什麼時候知道組織存在的,又是怎麼知道組織BOSS是誰的?”

  黑澤夭夭單手撐著床,背靠軟床,仰面看著男人。

  這一次她沒有胡說八道找藉口,只是安靜而沉默的看著黑澤陣。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黑澤陣冷冷問,氣息冷冽。

  “我當然是人,你是在羞辱我嗎?”黑澤夭夭微微紅了眼眶。

  “回答我的問題。”琴酒的指尖打開□□的保險栓,食指放在扳機上,“這一次,可是有子彈的。”

  “你想知道什麼?”黑澤夭夭直視男人孤狼般的墨綠色眼眸,平靜的問:“是我一開始就知道朗姆和黑衣組織的存在,還是在認識你之前就知道烏丸蓮耶是琴酒的上司?”

  黑澤陣瞳孔微縮,乾澀的聲音低沉暗啞,“你居然都知道。”

  “是啊!都知道。”黑澤夭夭從床上起來,握住伯、萊、塔的槍身,對準眉心,緋紅的左眼咆哮著瘋狂的野獸,繚繞緋色似乎在朝著右眼蔓延,“我最後問你一遍,我和烏丸蓮耶一起掉進海里,你救誰?”

  黑澤陣沉默的看著黑澤夭夭,沒有說話。

  “有一款名‘地表最烈’的琴酒,酒精濃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五。”黑澤夭夭上前一步,緊盯黑澤陣,“你想要成為它嗎?”

  “我從不忠誠任何人。能掌控我的,只有我自己。”黑澤陣收起槍,淡淡道:“你可以去洗澡了。”

  黑澤夭夭緩緩笑了,“我們這算是和好了嗎?”

  “我們只是理念不同,不算吵架。”黑澤陣淡淡道。

  “那就是沒有和好。”黑澤夭夭往床上一坐,抱著胳膊看著黑澤陣,“一直拖著也沒什麼意思,我們不如坦白來談,一次性說清楚。”

  “你確定?”黑澤陣問。

  “當然。”黑澤夭夭平靜的說:“我無所畏懼。”

  “那麼,告訴我,你強大的催眠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黑澤陣直視黑澤夭夭的眼睛,毫不防備她的催眠能力。

  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的黑澤夭夭不會那麼做。

  黑澤夭夭緩緩笑了,“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隨時隨地,輕而易舉催眠任何人,還能控制人的催眠術。當然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強大非自然能力。”

  簡稱,異能。

  對於這個答案,黑澤陣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和畏懼,像是一開始就知道。

  “看樣子,你早就有所猜測。”黑澤夭夭自嘲道。

  “你的答案我很滿意。”黑澤陣反問:“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想過和我一起過普通人的生活嗎?”黑澤夭夭問。

  “想過。”黑澤陣平靜的吐出這兩個字。

  “看來,並不是我‘剃頭擔子一頭熱’。”黑澤夭夭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開心的撲上去抱住琴酒的脖子,笑顏如花,“我宣布,我們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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