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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還不算alpha。
偏偏就戳到了池月杉的心上,反而促使她想要遮掩。
她快樂的話,我也會快樂吧?
“不難受,你自己在意這個。”
池月杉拉了拉衣服,奚晝夢欸了一聲:“我沒在意啊,我覺得你不洗也可以,多刺激啊。”
池月杉喂了一聲,“你變態就變態不要說出來好嗎!”
好倒胃口,對不起啊聞學姐。
我現在想到把你紋在身上就覺得太丟人了嗚嗚嗚。
當年紋身師說的就是對的。
青春期總是衝動。
奚晝夢覺得池月杉就是刺蝟,毛毛躁躁的,脾氣來去得也快。
她哄了兩句,說:“那你隨便玩,別省錢。”
她不由分說地給池月杉轉了錢,每一筆都超額。
大小姐還覺得超額很煩人,乾脆掏了實體卡給池月杉。
“沒限額,想買什麼買什麼,不要買太醜的回來給我添堵就可以了。”
池月杉已經被餘額嚇傻了,更可怕的是她看到了奚晝夢的轉帳用戶名。
[Y]
字母沒什麼稀奇的,偏偏這人操作的時候沒避諱她,銀聯總台後面的頭像都讓池月杉眼熟無比。
她活像被雷劈了一樣。
懸浮車都開回了奚家,她被奚晝夢摟著走進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天鵝湖的鵝被奚理處理了,不知道安置到了什麼地方。
惱人的鵝叫聲消失,只能聽到的室內壁爐烤火的聲音。
奚晝夢:“怎麼了?不夠花?”
她脫下外套遞給女僕,又摘下了池月杉的圍巾,拉著人往上走。
旋轉樓梯一階一階,在即將被奚晝夢拉近屋的時候,池月杉才反應過來。
她狠狠地拉住奚晝夢的手。
奚晝夢的手放到池月杉的額頭:“沒生病啊,怎麼突然啞巴了。”
池月杉揪起奚晝夢的領子,踮起腳瞪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奚晝夢笑著問:“知道什麼?”
池月杉:“我是那個……就那個……你打賞……”
昂貴的布料被捏得皺起,屋內的香薰催得人昏昏欲睡。
奚晝夢:“嗯?”
她目光灼灼宛如桃花,全然是揶揄。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池月杉好生氣,又覺得慶幸。
又覺得這他媽真的是命中注定。
她惡狠狠地咬上了奚晝夢的嘴唇,把人推倒了床上。
活像第一次上馬術課的小朋友,非常生疏地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審問架勢——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奚晝夢很配合地任人宰割,還不忘體貼地給池月杉解開裙子的扣子。
裙子的盤扣屬於隱藏款,乍看看不出,但池月杉穿的時候就廢了好半天,還是奚晝夢親自給他一顆顆扣上的。
誰扣上也是誰解開,她的手指修長,解扣子解得漫不經心,偏偏指尖總是不經意地蹭到池月杉的肌膚。
這人慵懶的聲線伴隨著她帶著笑意的回答——
“第一次看你脫光的時候。”
第104章 洗了又紋也算美德
池月杉感覺自己就算還沒發情期,可能都要強行來發情期了。
太痛苦了,誰家有對象的omega還要邊嗑藥邊做的?
像話嗎?
這還沒成結沒標記就已經爽到這樣了,那真正的結合得多可怕啊。
我不會失那什麼禁吧???
池月杉活像是從水裡撈上來的,洗澡的時候都昏昏沉沉。
大小姐在這方面倒是沒那麼懶,頂多是自己也煩,說下次直接在水裡搞,省得麻煩。
這種事還能省的嗎!!
池月杉第二天出門還有不太清醒,黎融管家問她要坐那輛車走池月杉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
她一覺睡到大中午,奚晝夢這個第二天有事的人壓根沒醒來的跡象。
就是,老給池月杉一種她倆第二性都是反過來的感覺。
怎麼有人搞的時候如火如荼搞完直接腎虛啊?
池月杉:“那我先走了啊。”
她洗完臉換完衣服吃完飯背上包又回臥室看了一眼。
穿著吊帶睡衣的女朋友睡得不省人事,白皙的脖頸還有火辣辣的印記。
看得池月杉落荒而逃,總有種自己白嫖的羞愧。
奚家上上下下完全把池月杉當自家人看,池月杉要出門還配了專車。
池月杉哪一個人坐過懸浮車,加上今天的行程還得背著奚晝夢,她恨不得低調一點。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共懸浮車就好啦。”
池月杉拒絕了黎融,但還是由對方送到了站點。
天氣很冷,即便奚家承包了一座山,下面街面依然繁華,完全沒給人避世的感覺。
等黎融一走,池月杉火速點開光腦打開自己預約的紋身店。
完蛋了,快過號了。
昨天就不該答應奚晝夢的試試,試試就試過頭了。
好煩喔,不然我現在就應該穩穩地坐提前攻略好的車去紋身的。
池月杉還在搜路線,正好聞星火發了一條消息過來:“機械城這邊有一家店剛好招人,你要不要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