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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 咱們快離開這裡。”說著,無比熟稔地上牆, 仿佛爬牆動作練習無數遍一般, 再然後……直接落在了地面上。
如果五條悟在這裡,恐怕會一眼識別出這個動作——畢竟高專時期,專注於祓除咒靈一不小心沒有弄帳什麼的,也是常有發生的事。
所以跑步, 爬牆,都是常規操作。
但——
腦花傑迅速攔下一輛車,直接坐在後排上以後。真人也吧唧一下,跳到了車棚上。
“夏油,怎麼突然跑了起來?”
“明明這是一個超級好的機會啊!”
說到這裡,真人也明顯的想到了剛剛那道把他彈開過來的屏障。說是帳吧,顏色又不對勁,但又說不是吧……偏偏下了只針對他一個人的束縛。
“夏油,你說該不會是那個咒術師偷藏了什麼大招吧?”
坐在車內, 維持左手緊緊掐住右手動作的腦花傑微微一笑:“誰知道呢?”
司機聽著腦花傑突然出聲,抬起眼,透過後視鏡詢問了一句:“那個客人……請問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嗎?”
腦花傑微微眯上了雙眼。
看著真人無比調皮搗蛋地,把腦袋塞進車窗,然後一眼不眨地盯著司機的時候,他壓制住突如其來的噁心感,微微晃了晃頭,說道:“沒有呢,大概是你聽錯了吧?”
司機緩慢地“哦哦”,然後繼續開車。
十幾分鐘,眼睜睜地看著腦花傑前往新幹線以後。司機不經意地抬起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漬。
好險。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總覺得,剛剛從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而這邊。
真人單只手扶著後腦勺,整個人懶洋洋的:“夏油,你剛剛為什麼要阻止我啊!”
“不過是一個人類而已……說不定,把他的靈魂扭曲了,還能順手修補一下我的手臂。”提起他的手臂,真人那姣好的臉,瞬間扭曲了起來。
如果說……在與天草流明初次見面,因為實在是好奇對方而碰了碰對方的額頭,一不小心失去了一條手臂的話。
那麼,在前不久之前……他端著兩隻修補好的手臂,再次被天草流明切除掉,只能通過扭曲人類的靈魂才得以修復的話……他就完完全全的將天草流明當之為仇人。
“話是這麼說的沒有錯。但……如果說,五條悟很有可能出現在京都了呢?”
真人:!???
“五條悟?等等,難道剛剛的那道[帳]……”
“施以特殊束縛的帳,並非只有他一個人用。但問題是……這麼及時蹦出來,而又準確無誤地拍開你……”腦花傑緩慢地思量著,嘴突然不受控制來了一句:“不過,如果是悟的話。”
“肯定會更加直接,反而直接耍帥似地祓除你吧?”
真人看著腦花傑的眼神,逐漸染上了一絲不對勁。
“夏油你今天……”
“總感覺怪怪的。”
腦花傑抬起手,輕輕地抿了抿唇:“大抵是,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太激動了吧?”
這可真的是太糟糕了。
難道是夏油傑原本的意志在影響著他?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影響到這種地步?明明一開始看中夏油傑的身體,就是想著——對方不如伏黑甚爾的[天與束縛],根本就不用擔心對方會突然復活。
但是這一次……
他難得滋生出一丟丟的不自信來。
該不會。
是已經死去的人的意志,開始復甦了吧?
而另一邊。
天草流明突然就直接降落在破損的機械丸身上。
因為沒有注意時間的流動,就感覺掉落下來的時候,腦子裡只剩下了狐之助對他說得話……以及快速抽空的查克拉。
天草流明面無表情地拿出蘑菇,開始咔嚓咔嚓補能量。
“說讓我救機械丸什麼的。但問題是,機械丸這不是已經……”
氣息還沒斷的與幸吉堅強探出頭。
“我在這。”
天草流明迅速低下頭,盯著機械丸皮底下被壓住的與幸吉,嘴唇抿動:“那個……你誰?”
幾分鐘後。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就是機械丸啊……”天草流明看著對方身上的傷口,又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你這是要準備弄什麼新的傀儡嗎?”
“不是傀儡,是機械丸。”與幸吉輕咳一聲:“倒是你……沒想到會突然救我。”
天草流明隨意地在口袋裡掏布條,結果半天沒有掏出來以後……就看到懷裡的鶴丸國永的本體刀正在吐繃帶?
天草流明愣了愣,然後扯了一把繃帶直接朝著與幸吉身上纏。
與幸吉頓時瞪大眼睛。
“等等等等,這是什麼!”
“你傻嗎?當然是繃帶啊!”
與幸吉瞪大雙眼:“繃帶怎麼可能會從刀里蹦出來啊!”
天草流明直接摁住與幸吉的胳膊,捏著繃帶快速朝著對方的嘴就是一道。迅速把這張帥氣的臉給纏上以後,掛在他身上的太刀直接朝上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