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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的存在, 宛如一座大山一般, 壓於他們的腦袋上差點喘不過氣來。
“倒也不必如此。”其中一個高層推了推眼鏡:“我聽窗那邊的人說……一級咒術師七海建人家附近,有咒靈遺留下來的咒力殘穢。”
“只是咒力殘穢而已,這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麼。”
“話是這麼說的。只是我安排人在伊地知的身上裝了點東西,剛好看到五條悟兒子暈過去的場面。你們說……這是不是個好機會呢?”
於是乎。
高層的電話就打到了夜蛾正道的這裡,甚至是冷嘲熱諷,懷疑七海建人早就跟咒靈有勾搭。
聽到這句話的夜蛾正道:……
要不是修養好,他怕不是早就罵人了。
“七海是個很優秀的咒術師, 根本就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說到這裡,夜蛾正道捏緊了手中的手機, “於公,天草同學是悟的兒子。於私, 兩個人的交情更是不錯。”
那邊:“說不定就是他嫉妒那個少年的天賦呢!”
“說起來那個孩子的眼睛上有著什麼封印吧?”早在這句話開始之前,夜蛾正道就把擴音器打開。在聽到高層說出這樣的一段話以後, 他立馬看向了對面的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緩緩搖頭。
倒是伏黑惠抿了抿唇,一旁的虎杖悠仁察覺到對方異樣的情緒。悄咪咪地湊過來,小聲說道:“伏黑, 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嗯。”
“我初次見到天草的時候,的確是感覺到他的眼睛不對勁。可最近……”伏黑惠試著回想一下最近與天草流明見面的場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東西,或者是封印。似乎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在減少。”
“也有可能,是在某個時間段開始持續?”
釘崎野薔薇聽到這句話,頓時生出了想要吐槽的欲望:“啊?你以為是女孩子的親戚光顧周嗎?還帶可持續發展的?”
伏黑惠:………
而夜蛾正道這邊,與高層之間的交流,已經落下了帷幕。
“看樣子高層是鐵了心要這麼做了。”
七海建人伸出手推了推眼鏡:“校長先生,不必為這件事為難。”
“只要流明醒來,那麼上頭的詭計自然是不攻自破。”
夜蛾正道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但願如此。”
唯有五條悟像是get到了什麼似的,抬起手輕輕地挽住了七海建人的肩膀。
“七海。”
“說起來你身上還真有那麼一丟丟的咒力殘穢。”
聽到這句話的一年級生面色微微改變。
——等等五條老師!!
您該不會真的懷疑七海先生吧?
偏偏當事人毫不在意,甚至是很有閒心的推了推眼鏡:“五條先生,想說什麼?”
“我在想……七海你這麼久還單身……該不會是單身久了,看咒靈都眉清目秀起來了吧?”
大家:“………”
哈????
***
與此同時,七海建人家公寓附近。
天草流明上午就跟七海建人走了,目的地點是高專。秉著自己是咒靈就不去咒術師地盤湊近的情況下,花御呆在這附近,開始想著要不要幫忙種點花。
畢竟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對身體也有好處。
然而這個想法還沒有實行的時候,他就發現周圍有人在接近。
是咒術師嗎………?
人類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進而對他們散發著惡意。
若不是這裡是那個人所珍視的地方的話……
花御思維緩慢地流動著,胳膊卻已經迅速地抱起漏瑚的腦袋,直接離開現場。
另一邊,監1視的窗看到這一幕。
[徘徊在七海建人家附近的咒靈,因不明原因已經逃離]
***
花御逃離的速度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的快。
不過一會,就來到了一個小巷子。直接目擊一個看上去非常孱弱的咒靈,卻輕輕鬆鬆打倒明顯大一倍的咒靈。
“真弱啊。”
“要是我身體恢復的話……面對這種弱雞,不過是吹一口氣的功夫。”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花御低下頭,就看到跟那缺氧昏迷兩天的漏瑚已經甦醒了過來。
[你醒了]
漏瑚輕輕應了一下,隨即眸子轉了一圈,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這是在哪裡?”說著,他明顯是想到了上一秒還在放領域的事情,臉上頓時堆滿了不可置信。
“等等,我這是……被那個咒術師打敗了?!”
“可惡,區區一個咒術師……若是我沒有被五條悟重傷的話……”
花御眼瞅著漏瑚一臉不服氣,還在發泄情緒,默默補上一刀。
[沒有,你只是睡著了]
漏瑚:………
可惡!!能不能關懷一下小夥伴啊!!
“我怎麼覺得你的心完全跟那個叫天草流明的臭小子跑了!”漏瑚止不住地念叨起來,還在跟咒靈戰鬥中的小帥聽到熟悉的名字,迅速抬起手,劈飛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