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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掃了秦琅一眼,跟著下車的秦琅趕緊搖頭:“老闆,我一個字都沒說過。”
他也納悶,這位貌似已經被老闆甩掉……或者是甩掉老闆的許小姐,到底咋知道的?
可等廖宸大跨步朝許琳琅走過去後,秦琅就發現他們都錯了。
許琳琅看都沒看廖宸一眼,只蒼白著幾乎透明的小臉,紅腫著眼睛,朝著一個方向走,那搖搖晃晃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的不吉利,像是要自殺似的。
秦琅覺得有點驚,他接觸過的許琳琅,以前沒有自殺的傾向啊。
廖宸見許琳琅沉默又恍惚地繞過他,腳步都已經踉蹌卻還是朝著另外一邊走,那邊好像是公墓。
他臉色更沉,直接拽住許琳琅的胳膊。
這一碰讓他真箇人都驚了。
廖宸很少會露出這種詫異表情,可許琳琅整個人冷得像是個冰棍似的,被他輕輕一拽,就搖晃著要倒地。
他皺著眉一把攬住許琳琅,手貼著她的背和腿彎,將人打橫抱起往勞斯萊斯那邊走。
許琳琅呆呆看著他,像是被凍傻了,沒反應過來。
“開熱風。”上車後廖宸對司機道。
司機趕緊打開空調。
廖宸看著依然默默流淚的許琳琅,覺得她狀態不大對,“去寶辰別墅,打電話給林醫生,讓他過去一趟。”
“不要。”許琳琅聽不得醫生兩個字,渾身顫抖起來,“不要醫生!”
廖宸定定盯著她,“你怎麼了?”
許琳琅眼神緩緩移到廖宸臉上,似是認出他,渾身一震,突然緊緊抓住他的手。
“我沒事。”許琳琅眼淚掉得更凶,“我很好,就是很想你……”
或者是你們?
她眼神迷茫,分不清自己面前到底是廖宸還是誰。
她分明不認識跟廖宸一樣的人,可為什麼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呢?
她緊緊抓住廖宸的衣袖,聲音委屈地像被拋棄的孩子,“為什麼不要我?我只要生日的時候愛我就夠了啊,為什麼其他人都比我重要,就是不要我?”
廖宸微微挑眉,捏捏鼻樑看了眼手機,已經是三月十二號植樹節。
哦,著小丫頭生日。
他也不知道是出於對小姑娘的憐憫,還是那天被人扔在夜笙留下的一絲不爽,突然又有了點興致。
他輕輕摩挲著許琳琅因為暖風漸漸沒那麼蒼白的小臉,壓低身體用唇替她暖著顫抖冰冷的唇&mdot;瓣。
“真要我愛你一天?”廖宸捏了捏她纖細的胳膊,“你未必受得住。”
隔板悄無聲息升了上去,遮住了秦琅複雜的懷疑,他心裡想,老闆這算吹牛逼嗎?
男人再厲害,還能做上一整天?呵……
但許琳琅沒有懷疑的力氣,廖宸炙熱的擁抱讓她漸漸回神。
她有些貪他身上的熱度,緊貼著睡裙的肌肉,透過西服也隱隱帶著侵略的力量,蒸騰得她心裡無法自控的空洞漸漸少了些。
蘇文她們還有外婆陪伴的時候,只要抱著她,她就能保持安靜,能抵抗那種絕望。
而被廖宸擁在懷裡,她感覺到那些絕望在消退。
不用抵抗,好像黑白突然染上了色彩,又像從冰天雪地回到了春暖花開,每一秒的碰觸都讓她想靠得更近。
她在車上沒說話,一直到安靜被廖宸抱進別墅,等不及被放在床上,她抱住廖宸的脖子不撒手。
閉著眼睛抬起頭送上自己的虔誠,用唇去品嘗沉淪的味道,害怕絕望再臨的許琳琅,被貪婪驅使著,前所未有的勇敢。
“我可以,廖宸,狠狠的愛我好不好?”
廖宸讓她呢喃似的軟語,還有冰糯的唇勾得呼吸沉了幾分,他不動聲色控制著掌下輕顫的溫軟,眯了眯眼。
像是誘惑,又像是確認,“不後悔?”
“不後悔。”毫無章法的輕吻像是小狗的舔舐,帶著討好的意味。
廖宸想讓她放鬆的力道不緊不慢,“所以,現在你想跟我住在一起了嗎?”
許琳琅急得嗚咽出聲,“想,我想要你。”
廖宸品嘗花兒的動作略有點失控,不怪他控制不住力道,那張芙蓉面是紅的,眼角是紅的,小巧鼻頭是紅的,最紅的櫻唇抖得厲害,讓人有種破壞的衝動。
身為男人他很清楚,那不是害怕,是迫切想要承受風雨的嫵媚。
他無瑕再去想她今晚到底是哪兒不對勁,也順著她的意思不去請醫生。
這一刻,在昏暗夜燈中,廖宸身上屬於凶獸的冷血和野性,終是張牙舞爪露出了痕跡。
他幾近粗暴地用唇齒回應許琳琅的迫切,利用野獸狩獵的本能,堅定,兇悍將獵物吞吃入腹。
他雪白銳利的牙齒落在許琳琅耳尖,“怕不怕疼?”
許琳琅像是疼哭了,但她並沒有獵物的自覺,聲音嬌軟得如同精靈輕啼,“不怕,廖宸,讓我疼,求你……”
身體疼了,心裡就不疼了,她的心快疼碎了。
只要心不疼,她什麼都願意。
廖宸被她哽咽著斷斷續續的哀求刺激,緊緊咬著下顎,汗從滾動的喉結滴下。
他猛地低下頭,吮掉汗水,吹響衝鋒的號角,用驚濤駭浪送這迷失的精靈攀上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