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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聽。
唏噓。
“看來以前聞家的傳聞都是真的啊。”
李從點點頭。
“那我倒是羨慕聞二，能遇見這樣一位好女人。”
李從嗯了一聲。
這些年，他突然也能理解阿沉喜歡夏言的原因，溫柔，美好，他好幾次看到夏言主動勾住聞斂的脖頸，跟他說話，聊天，那隱約的撒嬌又讓她身上多了一股煙火氣，美好得令人嚮往。
如今的夏言沒有了自卑，多了自信，但又不是鋒芒畢露的那種，而是藏在骨子裡的，舞團的所有成員在她的帶領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出路，現在別人一談起夏言舞團，都只會覺得美好。
很美好。
跳舞好，舞蹈生的品性也都很好。
跟以前唐奕帶舞蹈生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夏言舞團出奇得團結，她們可以競爭可以比賽，彼此競爭，但她們永遠記得自己是同一個舞團的舞蹈生。
舞團文化滲透到每個人的心裡。
這都是夏言的功勞。
她曾經被不公對待過，也被孤立過，也被惡性競爭過，所以她不希望其他人遭受她曾經遭受的一切。
她給她們創造一個公平的舞台，讓大家能走得更遠。
“在聊什麼?”
聞斂挽著袖子，擦擦臉，笑著問道。
幾位大佬回道：“李秘書在說你的夫人，說她有多好。”
聞斂含笑，“是嗎。”
他輕睨了李從一眼。
李從鬢角出了點兒汗。
靠。
林科說道：“聞二，那我是真羨慕你啊，你夫人大學的時候，那就把她找到了。”
“是，是我的幸運。”
聞斂整理了下腕錶，看了眼時間，道：“林科，我送你們吧。”
“不必不必，就住在樓上，哪裡還需要送。”
“你要回去陪夫人對吧?那就快回去吧。”
聞斂含笑，他拿了一根煙點燃，煙霧繚繞，“那也沒那麼急，她估計睡了。”
其他人見狀。
笑著點點他。
於是，大家又喝了一會兒，這酒莊是酒真不錯，香醇，半個小時後，大家才散。阿青開車過來，聞斂上了車。
李從留下來安排其他人休息。
聞斂看了眼腕錶。
十一點。
肯定都睡了。
他解開領帶，往後靠。
很快抵達河畔花園，聞斂上樓，進門，客廳留了橘色的壁燈，暖暖的，聞斂把領帶全解下來，隨手搭在扶手上，然後往主臥室走去，推開門，屋裡只有床頭燈，床上的一大一小睡得很熟。
聞斂揉了下唇角，走進去，小心地進了浴室里。
不一會兒，浴室燈亮了。
聞斂再出來已經是十二點了，他走到床邊，坐下來，夏言今晚穿的是睡裙，側躺領口微敞，聞斂看她幾秒，隨後彎腰把夏知祺抱起來，接著抱著去了隔壁的那間房間，往夏知祺的懷裡塞了一隻他很喜歡的公仔。
聞斂再回了主臥，他屈膝上了床，俯身，吻她的長腿。
不一會兒。
夏言醒了。
她愣了下，人就被他翻個身。
她咬著牙，撐著他胸膛，聞斂輕笑著按住她的後腦勺，親吻她的唇瓣。
夏言聲音全被他吻去了。
裙子垂在腿上。
水光泛濫。
兩個多小時後。
夏言摟著他的脖頸，低聲道：“七七在學校里，好像挺受歡迎的。”
聞斂的手順著她的長髮，吻著她的眉心，“所以不必擔心。”
夏言：“嗯。”
聞斂翻個身，抵著她的額頭，隨後在她耳邊道：“繼續吧?”
夏言推他。
聞斂卻笑著繼續。
入巷。
夏言咬唇。
*
這一年冬天，聖誕節就下雪，夏言跟聞斂的生日也打算一起過，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聞斂剛下跪準備求婚。
身後一群孩子哈哈哈地跑了出來。
夏知祺抱著手臂，說道：“我爸爸今年又求婚失敗啦。”
幾個小孩子點著頭。
“那我回去讓我爸再求一次婚。”
聞斂閉了閉眼。
很想把夏知祺扔出去。
夏言看著跟前的男人，她彎腰摟住聞斂的脖頸，聞斂一愣，摟著她的腰，“怎麼了?”
夏言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戒指道：“聞斂，我答應了江老師，可能要出國學習一段時間。”
聞斂眯眼。
半響。
他順著她的長髮。
“去吧。”
夏言緊抱著他。
她說;“等我回來，我跟你求婚。”
聞斂眉梢微挑。
“還是我來吧。”
江老師從去年就一直讓夏言去學習了，但夏言一直沒答應，今年夏知祺成為齊安老師的關門弟子。
江老師那邊又再催。
夏言斟酌再三，答應了。
聞斂不舍，但不能阻礙她發展，尤其是夏言如今她不是一個人，她是一個舞團的靈魂人物，同時也是國家舞者，她的任務很重。聞斂親吻她的紅唇，道：“我之前就預測到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