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裴佑庭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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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聲,裴佑庭被撞了好遠。

  裴佑庭的頭和腿都被撞到,摔在地上的時候,鼻子和嘴裡面都冒出了血液,他不停的咳嗽,血液就從他的嘴裡面,不停的咳出來。

  他看到一個人影從遠走近,到最後,他的面前是一雙黑色的皮鞋,他順著那雙黑色的皮鞋往上面看,他就看到了褚之信。

  他聽到褚之信的聲音,「怎麼了?被人撞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棒?是不是特別的爽?裴佑庭,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著對我的女人和孩子動手,你的這條賤命,也算是到頭了。」

  褚之信朝著身後不遠處的疤臉男說道,「打電話,叫警察過來,告訴他們,人是我們找到的,我們也算是幫著警察破案的好公民,記得到時候報導的話,要把我們提起來,光是等著他們破案的話,人早就跑了。」

  褚之信朝著地上的裴佑庭,居高臨下看了一眼,然後,離開了。

  裴佑庭感覺好痛,好痛,全身都在痛著,尤其是他的雙腿,痛的他都快要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他的腿……

  他躺在地上哀嚎著,不知道躺了有多久,他聽到了警笛的聲音由遠到近,然後,停在了他不遠處。

  「救救我。」裴佑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道。

  可是,剛剛來的那一群警察也都沒有聽到。

  「怎麼回事?」一個算是頭頭的警察問道。

  疤臉男上前,說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要跑,我們在追的時候,不一小心他撞到了我們的車上,這不,車還在那裡停著呢。」

  他指著不遠處停著的那輛黑色的轎車。

  「我們也是想著能幫一點忙是一點,畢竟他都已經在外面跑了這麼長時間了,我老大那邊也一直都在催著,我聽說,你們上面的人也一直都在給你們下達命令。」

  「是啊,是啊,我們也都快要煩死了,找他一個人,出動了好多的警力,誰知道他是在哪裡藏著的。」警察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裴佑庭,惡狠狠的說道,「也是該,你說做什麼不好,非得要去別人,現在倒好,自己也落到這個下場,這也只能說是因果報應了,你說呢。」

  「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疤臉男笑道,「我們人也幫著你們找到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們就回去了。」

  「行行行,回去吧,謝謝你們啊,我會如實的向上面傳達你們幫著我們破案的事情,到時候,會通報的。」

  疤臉男和強子開著車離開了。

  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個小警察跑過來,「老大,這個情況,我怎麼看著有點像是報復啊。」

  「閉嘴,就你知道的多。」警察隊長朝著他吼了一道。

  他又豈會沒有看出來,這就是報應,剛剛刀疤臉不是也都說了嗎?種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

  也是該。

  惹誰不好,偏偏去惹褚之信,得到這個下場也是該。

  裴佑庭被抓到的消息,第一時間就上報了,然後,送裴佑庭去醫院救治的時間晚了,他的腿直接廢了,殘廢了,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是褚之信開車撞的我,你們去抓他啊,去抓他啊。」裴佑庭歇斯底里吼著。

  自從知道自己的腿再也都站不起來了,裴佑庭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樣,他已經不第一次朝著警察們說這些話了。

  可是警察對於他說的話,都是充耳不聞。

  裴佑庭看著自己那雙完全提不起來的腿,他用力的捶了兩下,依舊還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他殘廢了。

  他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要見褚之信。」裴佑庭朝著在門口看守的警察說道。

  警察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裴佑庭繼續說道,「我要見易家的人,你們也都應該知道的吧,我是易家的孩子,我要見易老爺子,我要見易之卓。」

  警察一聽他說是易家的孩子,立馬有些拿捏不准主意了,他出去,立馬給自己上頭的人打電話。

  電話剛打出去。

  易家的人就到了。

  這一次,是易之卓陪著易老爺子來了。

  警察出去,把病房讓給他們。

  「你們終於肯出現了。」裴佑庭看著他們的時候,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恨意,「你們的好孫子,好兒子把我的腿撞殘廢了,你們知道嗎?我也是你們易家的孩子,你們一點的感覺都沒有嗎?」

  「裴佑庭,你又能怨的了誰?」易之卓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把他當作是兒子,「你自己中的什麼因,結的什麼果,你如果真有把自己當作是易家的孩子,你怎麼又敢一次又一次的對著之信和小秋兩口子出手呢?你一次又一次,你當時去撞蘇涼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肚子裡面懷著七個月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你撞上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有可能會一屍兩命?」

  裴佑庭譏諷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你一直都在說我們沒有把你當作是易家的孩子,可是你呢?你有把自己當作是易家的孩子嗎?當初你爺爺不顧我反對的認下你,你覺的,他沒有真正的把你當作是孫子嗎?沒有把你當作是易家的孩子嗎?可是你呢?你從頭到尾,你都沒有把你的姓改過來?你現在想起我們了,你想起你是易家的孩子了,晚了。」

  易之卓對於他,那是一肚子的怨氣,「你對我有怨氣,你可以朝著我的身上撒,你幹嗎非得要去找之信和小秋的麻煩,你有哪一點像是我們易家的人了?」

  「是啊,我是對你有怨恨,那你呢?你就對我沒有怨恨嗎?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作是你的兒子,你在這裡不停的指責著我對你的那個兒子做的好事,那你怎麼不說說你的那個兒子又對我做了什麼呢我的公司到現在,不是他搞的鬼嗎?」

  裴佑庭的肚子裡面還有一大堆的委屈,他又該向誰去說呢?

  「之信搞了你的公司,原因呢?不是因為你讓人在他們的車上動了手腳,還讓他對他們動手了?你不想想你都做了些什麼事?如果上一次不是你爺爺跟之信說的,你以為你現在到現在才被抓嗎?你早就已經被抓了。」

  裴佑庭詫異的抬起頭,剛剛他聽到了什麼?

  「你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之信有證據嗎?」這個時候,易老爺子開口了,「之信早就已經抓到了你故意傷害他的證據,如果要不是我,你真以為之信會任游你還在逍遙法外嗎?你知道嗎?之信有一點比你好,他重感情,哪怕他嘴上再多說著對我們不理解的話,不喜歡的話,可是,到了我們這裡,他哪怕是心裏面在不願意,他依舊還是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女」

  「在他的心裏面,他依舊是把我們當作是家人。」易老爺子說著說著,就想起來以前他自做主張的要認回裴佑庭,讓褚之信去參加宴會,那個時候,褚之信的心裏面一定也很難過。

  裴佑庭冷笑一聲,「你別把你們對於我的無情無義來從我的身上找理由,你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怨你們,你們真以為褚之信是什麼好人嗎?我現在這副模樣,都是拜他所賜。」

  「最起碼,你不是還留著一條命嗎?」易之卓冷冷的看著他。

  最起碼,你不是還留著一條命嗎?

  裴佑庭的耳邊一直都在迴蕩著這一句話,他在心裏面自嘲的一笑,或者,在他們的心裏面,他現在能夠活著,能夠還有這一條命,他就得要對褚之信感恩戴德,磕頭,說爺爺,叫奶奶的嗎?

  抱歉,他還真做不來。

  他跟褚之信之間早就已經是對立的。

  「你們走吧。」裴佑庭知道,接下來,他不管想要在說什麼,他們之間也早就已經不可能有話題可以談了。

  而且,從剛剛的那一番話之間,他也聽的出來,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要幫他的意思。

  易老爺子喟嘆一聲,「佑庭啊,你真以為,我們都沒有為你留退路嗎?你活著,就是最好的退路,懂嗎?」

  裴佑庭沒有再說話。

  易之卓跟在易老爺子的身後,離開了。

  病房內,就只剩下裴佑庭一個人,想到剛剛他們說的那些話,再想到他現在留著的這一條命,他一把揮手了放在桌子上面的水果。

  ……

  裴佑庭最終因為故意傷人罪,故意傷人罪,肇事逃逸罪,數罪併罰,被判無期徒刑,儘管有易家人在裡面打點,他一個殘疾人,雙腿都廢了,在牢裡面,又能夠活的有多好呢?

  蘇涼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林森雅告訴她的,她剛出月子,對於一些新聞也沒有太多的關注,而且,最近她也沒有再多問有關於裴佑庭的事情。

  晚上,褚之信下班回來,蘇涼秋問他有關於裴佑庭的事情。

  褚之信沒有隱瞞,都告訴了她,「是,被警察抓到的,只不過在抓到的時候,好像是兩條腿都被廢了,我只能說他也是報應了。」

  「是嗎?」蘇涼秋有些懷疑的看著他,「警察發現他的時候,他的雙腿就已經廢了嗎?」

  「對啊。」褚之信把手洗淨,擦手的時候,「你別用你那勾人的目光看著我,你剛出月子,我又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苦行僧』,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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