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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沐白聽到季綰這麼夸自己,有點飄飄然的,「這雙手你以為只能寫字執劍?其實還能彈琴。」

  季綰再次驚詫了,「你也會彈琴?我咋不知道。」

  周沐白道:「你也沒問過我啊。」

  季綰一臉的好奇,「老周,你也會彈琴啊,老頭子教會你多少?說說還教你什麼才藝了,咱兩能切磋一下不。」

  周沐白想了想,「嗯,恩師只是隨意教了一些,告訴日後會在一些場合用到,只教了一些其中的關竅,亮出來能夠虎人就夠了。」

  季綰笑著,「虎人?果真像是老頭子風格,他都是扔給我一些書,讓我自己玩著,不會再找他,可從沒有手把手叫我啊。」

  周沐白有些詫異,「那恩師對我倒是好一些,算是手把手,傾囊相授吧,你別忘記我天資愚鈍。」

  季綰擺手,「你別老把天資愚鈍掛在嘴邊,你天資愚鈍,那是跟我比,若是跟別人,那可真就是出眾了好嗎。」

  周沐白點頭,「那也是。」

  季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啊,好睏,我實在撐不住了。」

  周沐白將季綰放下,躺好,又把被子給兩人蓋好,慢慢的合上了眼,在錦衾當中拍了拍季綰的背,輕聲呢喃,「拍一拍,睡的香。」

  季綰悶悶的回,「嗯,你也...」

  殿外,雪花紛紛揚揚的下著,整個皇宮處在一片靜謐當中。

  忽然間,集賢殿的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一隻老鼠,打翻了竟然還在燃著的煤油燈。

  轉瞬火苗落在了大片的奏摺上,火苗從奏摺燒到了圈椅上的軟墊,再到整個桌椅。

  議政堂里都是實木的家具,個個名貴非常,極為易燃。

  議政堂燒起來的時候,還無人知道,反而是皇宮的另外一處宮殿走了水,宮裡所有的宮女太監御林軍都在盡力相救,因為那宮殿的旁邊就是太后的慈寧宮,再就是湘月的香雲殿。

  這兩個人都是不得了的人,眾人皆都不敢馬虎,偏就今日伴有風雪,風一吹,反而極為容易加重火勢。

  集賢殿燃起來的時候,眾人發現,早已經燒到了只剩了梁木架子。

  整個皇宮,光是救火就救了一夜,本來就入了冬,所有的水缸雖然每日都有人燒著,可遠水解不了近火,只能夠顧上一邊。

  好在太后的宮殿沒什麼大事。

  只是議政堂這邊,眾人知道昨夜小季大人與首輔在此辦公,若是著了火,那...

  當六部的人來到現場的時候,只見一堆化了灰燼的良木中,躺著兩具類似焦屍一般的東西。

  眾人紛紛不敢相信,這會是小季大人與首輔?

  直到明青州發現了屬於二人的一些私有物件,髮簪玉帶一類,才確定,遇難的就是二人。

  一時間,眾臣譁然,紛紛不敢相信,晉帝,寧王,太后,湘月,紛紛來到這集賢殿,看著面前燒成乾屍的兩人。

  眾人紛紛哭的哭,嚎的嚎,直為兩人扼腕嘆息。

  沒過多久,季府與周府門口紛紛掛起了白番,兩家老母親那是哭成了淚人,迎來送往。

  晉帝更是親自為二人發喪。

  前後過了半月,季綰與周沐白二人最後終於入土為安。

  朝堂暫時平息下來,這時,次輔陳千山卻突然提出告老還鄉。

  儘管晉帝再三挽留,可還是拗不過,最後允了。

  可就在陳千山告老還鄉的在任的前一日,下了朝,回到家。

  忽然就來了大批的御林軍,包圍了陳千山的府邸。

  陳千山見此,倒是頗為淡定的跟來抄家逮捕的官員,去了。

  到了天字號大牢,陳千山忽然看見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坐在那裡。

  他在陰暗潮濕的忽明忽暗的大牢當中,竟然看見了...

  周沐白。

  當時陳千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熟人樣,當他看見周沐白鎮定自若的走進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你!你不是...」

  周沐白坐在圈椅當中,十分淡然的喝著現泡好的蒼山雪綠。

  「我,自然是應該在這裡的。」

  陳千山的頭簡直都要炸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我親自驗過屍的。」

  周沐白喝了一口茶,「找一個一模樣的屍體還不容易,若不然該怎麼騙過你。」

  陳千山的臉色煞白,「你,你是故意來今日抓我的?」

  周沐白放下茶碗,淡定的看著他,「正是,今日,是我故意為你選的,誰叫你在恩師是在卸任的前一日下手害他。」

  陳千山笑了笑,「這倒是不假,不過,我是早就想害他,不過是因為,一直找不到他的弱點,其實我是想要放過他,直到我發現,他的弱點。」

  周目標聽此抬起眼來,「那是倒是說說他的弱點是什麼。」

  陳千山聽此狂笑起來,「你不知道季盛的弱點是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季盛的弱點,季盛的弱點就是你啊,你難道不知道嗎。」

  周沐白聽此,立馬站起身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陳千山見此,更加開心的笑起來,「你不知道吧,季盛臨死的前一天,給小皇帝上奏,想要你來接他的衣缽,省卻升級的麻煩,並要公開你二人的關係,從此來祝你官道通途。」

  周沐白聽見這話,臉都白了,「不會的!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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