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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啊!
夜惜顏正愣神著。
對面的閻燼竟然就又向著她撲了過來。
「尼瑪!你這狗男人!還來是不是?!」
她明天還要錄製,脖子不能再被咬一口了。
夜惜顏說完。
她的手中突然變出了一根金色的繩索。
閻燼還沒接觸到她,便被這繩子直接給捆住了。
夜惜顏手裡又握著一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拂塵。
她直接在閻燼的頭上拍了拍:
「你腦子裡就只有這種想法了嗎!」
「你是人,不是真的狼!你給我清醒一點!」
夜惜顏都沒想到。
自己有一天會來教育別人——
讓他不要滿腦子色色!
作孽啊!
閻燼那雙獸瞳盯著夜惜顏。
他眼底是最原始的欲望。
夜惜顏縮了縮脖子。
她平時也就滿嘴跑火車了。
真的實踐經驗為零,還怪嚇人的。
想到這裡,夜惜顏咬破了自己的指尖。
她將手遞到了閻燼的面前。
可是這個男人卻格外警惕。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
他還是不願意接受夜惜顏。
夜惜顏臉一黑:「說要交配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樣退縮?」
她將指尖放進嘴裡,含著她的血——
驀地湊近了閻燼。
「別動。」
夜惜顏通紅著臉。
奇怪的是,她的手剛覆在男人的肩頭。
這渾身緊繃的男人所有反抗力道都消失了。
一個不帶任何情慾、唯獨帶著血腥味的吻。
在兩人的氣息之間蔓延開來。
夜惜顏見閻燼的狼性被壓制住了。
她撇撇嘴:「還得靠我的龍血,真是便宜你了。」
很少有人知道。
夜惜顏的父親是龍神一族的黑龍。
她和她哥哥血脈,也傳承了龍血。
閻燼的意識這才不受任何月光的干擾。
他清醒過來,神色滿是防備:「你到底是什麼人?」
夜惜顏又罵了他一句:「我是你高攀不起的人!」
說著,她勾了勾手。
那金色的捆仙繩就突然消失了。
這次,閻燼再也沒有輕舉妄動。
夜惜顏卻難得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龍血真的能夠輕易壓制住冰原狼和白狐的血脈。
那也就是說——
「讓我哥放血!給柚寶當藥!」
夜惜顏右手握成拳頭,砸在了左手掌心。
她簡直就是個大聰明啊!
等她回去,就告訴她家柚寶這個好消息。
(外出的祁慕夜冷不丁地背後一涼。)
看著眼前的閻燼,夜惜顏犯難了:
「我暫時不能把你帶回道觀。」
「你前幾天出現在道觀,應該就是想求救吧?」
夜惜顏低頭看了看。
這男人身上全是大大小小各種傷口。
而且有些明顯能看出來,傷得很深。
都快看到骨頭了。
閻燼輕嗤一聲,沒說話。
夜惜顏抬手又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
閻燼正要發火。
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傷處一陣清涼。
下一瞬。
閻燼抬眸就看到一道金光,從夜惜顏手中蔓延開來。
他原本劇痛的傷口也漸漸的消失了。
而這小丫頭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略顯蒼白。
唯獨那形狀漂亮的菱唇鮮紅欲滴。
像是剛剛成熟的櫻桃,引人淪陷。
閻燼完好無損地坐在地上。
那警惕的狼耳總算是恢復正常。
犬科動物骨子裡的直覺恢復。
他這尾巴甚至自己沒出息地在向這個小丫頭示好。
閻燼劍眉緊蹙,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不是普通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警惕著夜惜顏的靠近。
下一秒,這小丫頭傾身湊過來。
她驀地捏住他的下巴。
用力讓他抬頭,被迫跟她直視。
喝了她的血想跑?
沒門——!
夜惜顏那絳紅色的唇勾了起來:
「要我說幾遍?我是——」
「你的主人。」
第152章 摸你幾下又怎樣?乖乖從了我
深夜。
嘉賓們住著的小院兒一片寂靜。
夜惜顏淡定地走了進來。
她一隻手拿著她的小氣球。
另一隻手中,那根普通人看不到的金色細線——
拴著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
夜惜顏看閻燼一臉不爽,更想逗他了:
「嘖,也不知道是誰,衣服不穿好、還帶著耳朵和尾巴~」
「竟然這麼坦蕩地在外面晃,不守男德呀~」
明明夜惜顏喜歡得要死。
她就是不表現出來!
閻燼凶戾的眉眼間滿是不耐煩:
「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月夜還未過去。
閻燼總覺得自己隨時都能失控。
明明,還沒有到滿月。
閻燼煩躁不已。
夜惜顏將閻燼帶進了她的房間。
她猝不及防,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閻燼:「……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