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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就是姜父了。
這醫術絕對不低。
這下。
司務長也只能認清楚事實了,他把自己的手腕交了出去,「老伯,你還是好好看看,別看錯了,我是童子雞,童子雞,我都沒破身,我怎麼會不行?」
傳統觀念裡面,只有用多了,才會不行啊!
他都沒用,怎麼會不行?
姜父斜睨了他一眼,其實不是很想給他把脈了。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我家舒蘭的上級?」
司務長點頭,「嗯!」
想到之前舒蘭說,上級在她在家養胎期間,給她保留職位了。
「算了算,我看在我們家舒蘭的份上,給你摸摸脈象。」
這——
司務長覺得哎,真是風水輪流轉。
之前姜父想給他摸脈象,他不讓摸,結果,這會還要求著對方摸脈象。
趁著摸脈象的功夫,司務長看向周中鋒和那團長,「你們怎麼還不走?」
「這就走。」
那團長跟著周中鋒一起進了周家院子。
然後,兩人都站在牆角處,偷聽——
外面。
「你這比隔壁那團長,還嚴重一些。」
「不可能。」
司務長几乎是條件反射否認。
「你是童子雞不錯,但是,五指姑娘,沒少用吧?」
「說吧,一天幾次?」
這——
司務長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說嗎?」
「說。」
「開始一天三次。」
「說實話。」
「一晚上五次。」
「沒少說?」
「七次。」
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院牆內和院牆外,都是一片死寂。
那團長和周中鋒對視了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
這司務長有點料子啊!
姜父也意外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朗?就說的是你吧?」
關鍵是這還是一個沒結婚的。
純粹自力更生,這就有點厲害啊!
司務長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是年輕的時候了。」
現在年紀大了。
姜父聞言,視線下移,「你這還算是啥童子雞?都快用廢了,在不治病,以後別說娶媳婦了,就是你拇指姑娘都要閒下來。」
這——
「不會吧?」
院子內。
「姜叔說的是真的。」
院外。
司務長額角青筋跳了跳,「那西關,你聽牆角。」
那團長,「我沒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順帶,聽你們說話。」
這可不是偷聽,這是正大光明的聽。
司務長,「……」
他有些後悔來找姜舒蘭了。
正事沒說,自己搭進去不說,臉還丟盡了。
「你確定你還要糾結這些小事?」姜父靠在牆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這病不治,不出三個月,就報廢了。」
「再無修好的可能性。」
司務長,「……」
若說,之前只有三四分信,這會已經是□□分了。
「乾爹,請您幫我我。」
又一個叫乾爹的。
上次那個叫乾爹的還是那團長。
姜父,「別,我兒子多的是,不缺你這一個,你這病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難治。」
「回去後,就開始清心禁慾,我給你開個方子,先照著回去喝藥,喝十天後,給我反饋下效果。」
司務長有些為難。
有些習慣,是很難改掉的。
例如禁慾。
「改不掉?那就等著當太監吧,你這可比那團長的嚴重多了。」
一個是要不上孩子,但是將就著能同房。
司務長這,可就麻煩了。
這——
「成,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一定,好了,跟我一起進來,我去給你寫方子,你不是找我家舒蘭說事情嗎?去吧。」
姜父走在前面。
司務長走在後面,他一進去,就看到站在牆角底下的兩人。
一個是那團長,一個是周中鋒,周中鋒明顯要走,但是那團長不同意。
所以,周中鋒被那團長給拽住了。
「聽完了?」
司務長其實沒多大氣,他心裡藏著事。
「嗯?兄弟,我沒想到你這麼猛。」
那團長抬手拍了拍司務長的肩膀,「你牛啊!」
一夜七次,他想都不敢想。
司務長,「牛什麼?牛著未來當太監?」
他算是明白了,這哪裡是天賦異稟,這明明就是提前透支。
早知道這樣,年輕的時候也不會胡來了。
想到這裡。
司務長壓低了嗓音,「這姜伯父,他是專業看男科的?」
這話一說。
那團長差點噴了出來,「不不不,你小瞧了對方,對方是看全科的。」
「只是,男科方面比較拿手而已。」
那團長不知道,自己隨口的這一句話,竟然讓部隊不少男同志,都來悄無聲息的找到姜父來看病。
而且還把姜父專精男科的消息給放了出去。
姜父一下子成了大家口中的香饃饃。
姜舒蘭其實在等司務長找她的,但是好久也沒見到人,見到姜父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