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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沒想到花妖族竟然遇上了這麼慘烈的屠族事件,只怕他們這次來找御肌草會無功而返。

  蘭雋聞言有些驚訝,御肌草雖然罕見,但能用得上的人少之又少。

  他本還想問一句他們用來是做什麼用,但很快感覺到那股熟悉的陰冷氣息,恐懼不由自主的爬滿全身,立刻扯著路翩翩和桓長明在一片茂密的竹子後蹲下後,示意他們屏聲靜氣。

  路翩翩和桓長明順著蘭雋恐懼的視線看去,只見竹林深處,男子身影依附在一株高大的竹樹里,他渾身透明,眉間一點綠紋,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妖異的氣息。

  而他的腳下,用竹葉盛放著十幾顆大小各異的內丹,這些內丹正在被他一點點吸食煉化,變成他的東西。

  比起怕,蘭雋更恨他,「他是竹子精,吸食的內丹都是我同族留下的……」

  他話音方落,便感覺身邊有一股厲風擦肩而過。

  桓長明想拉住路翩翩的衣服都沒拉住,眨眼的功夫,路翩翩已經到了那竹精的面前。

  木靈子暫停吸食內丹,慢慢睜開眼,見得眼前多了一位手持長劍,仙風道骨的少年,輕蔑道:「不自量力。」

  路翩翩天賦異稟,自入仙道起,便能憑藉雙眼看破生靈身上所帶的氣息。

  這竹精看似寡淡清風,但身上的氣息卻腥臭難聞,和蘭雋所說的無差,必是屠殺過許多生靈,造下業障才會這樣。

  花妖一族是出了名的良善族群,路翩翩看了一眼那些內丹便再也不忍心看下去。

  他揮劍砍向木靈子,「到了陰司府,再向他們賠罪吧!」

  木靈子靈巧躲過,路翩翩的劍氣斬斷了他半片竹林,他立刻意識到這修士不是等閒之輩,「好兇的劍修。」

  他躲的快,路翩翩便近身斬他,讓他無處可躲。

  木靈子利用竹林變幻,拉開和路翩翩的距離把路翩翩鎖在竹林中隔絕他的攻擊,「這裡是我的道場,你的劍就算再厲害,在這裡也會變弱三分!」

  「那我便用七分斬你!」路翩翩怒氣沖霄,本命劍散發出奪目的光芒,快速擴散將整片竹林籠罩在劍光之中。

  桓長明眯著眼盯著沐浴在光里的路翩翩,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此動天撼地的劍光,讓他體內沉寂許久的鮮血又開始滾燙沸騰。

  他果然還是渴求這股足以傲睨萬物,把眾生都能踩在腳下的力量。

  劍光孕育成龐大的光團,砰的一下炸開,整個竹林霎時飛沙走石,忽明忽暗,等劍光完全消失時,竹林已被夷為平地。

  只有木靈子附身過的那棵樹還立著,但仍舊被劍氣波及,竹身上布滿了劍痕。

  木靈子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從半空中掉落在地上,摔的頭暈眼花卻立刻站起來跑向那棵竹樹。

  而路翩翩早已到了那棵樹旁,「你的真身。」

  他語氣篤定,對自己的判斷有絕對的自信。

  木靈子有些無法置信的看著路翩翩,這樣年輕的劍修,竟然能有如此撼動天地的力量,絕不是普通的劍修,「你到底是什麼人?!」

  路翩翩緩聲答:「讓你去陰司府贖罪的人。」

  眼看他舉劍想要傷害自己的真身,千鈞一髮之際,木靈子忽然快速折返,在竹林的廢墟中找到一朵金色的花,抬手便要摘下吃掉恢復傷勢,一道靈力突然向他後方襲來,他頭也沒回,反手就是一記靈力攻過去。

  「蘭雋——」

  木靈子摘花的動作生生頓住,他猛地回頭,他的小蘭花倒在血泊里,眼神怨恨的盯著他。

  「它、它是我們花妖族最後的花了……你若是、若是敢傷它……我做鬼都不會……不會放過你……」

  路翩翩跑到蘭雋身邊把對方從地上抱起來,「你的身體回來了?」

  蘭雋對路翩翩感激的一笑,「我的身體就在竹林里,魂魄自己就回去了,不過我好像還是要死了……」

  「我會救你的蘭雋。」

  路翩翩把靈力灌輸進蘭雋體內,蘭雋只覺得渾身溫暖,但傷口的卻血流不止。

  他用僅剩的靈力從手裡變出一棵白色的草,遞給路翩翩,「仙君,謝謝你……御肌草……給……」

  路翩翩喉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木靈子卻在這一刻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一把從路翩翩懷裡奪回蘭雋,惡聲惡氣的威脅道:「你若敢死,我不僅會拔了那朵花,我還會將你們花妖族領地燒成一片廢墟,讓你連死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若敢死,我——」

  蘭雋的手從他懷裡落下,血混著淚從蘭雋的臉上划過,帶走他所有的生機。

  「我……不要你死……」

  作者有話說:

  那個我專欄預收文《在靈異世界演床戲(無限流)》求個收藏哈,希望你們給點力支持下我(今天暴躁陰陽怪氣了很多留評的朋友,但是你們好像都是抖m?還挺開心?我不理解;

  【本文又名《我靠演床戲在靈異世界苟命》】

  余白白是個戲痴,然而某一天,他被確診患上睡美人群候症,長時間陷入沉睡,什麼都演不了。

  直到他被一個聲音喚醒:「睡的好嗎?我的睡美人。」

  余白白從沉睡中清醒,他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赤身露體的男人,屋子的四個角落安轉著攝影機,像極了劇組。

  男人聲音親切的問他:「演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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