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桓宓走下軟榻,一腳踹在桓長明的背上,「你那條死貓劃壞了本公主的裙子,你以為本公主還會讓那畜生活著?」

  她下腳的力氣極重,馬車裡甚至能聽見桓長明的骨節被踩響發出的咯吱聲。

  桓長明搭在地上的手忽然握成了拳,蒼白的手背上青筋浮現,隱忍道:「還給我。」

  「賤骨頭,本公主這就把那畜生的屍體還給你!」

  桓宓讓丫鬟取出一個木盒打開,露出裡面貓兒僵硬許久的屍體,摔在桓長明面前,「怪只怪這隻畜生跟錯了主人,和你這喪門星待在一起,這畜生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下場。」

  她留著這貓的屍體就是為了故意噁心桓長明,讓桓長明痛哭流涕,但對方此刻臉上的表情卻過於平靜。

  桓宓一氣之下拿起裝貓的盒子丟出馬車外,桓長明這才有了一點反應。

  桓宓等著他開口求饒,沒想到桓長明卻笑著道:「皇姐難道以為這麼對我,景翊便會喜歡上皇姐嗎?」

  桓長明的話刺中了桓宓的痛處,「賤人,要不是你勾引景翊,他那樣芝蘭玉樹的人怎麼會被你迷住?」

  她狠狠踩在桓長明的手背上,「你一個罪奴,不配叫我皇姐!」

  桓長明疼的唇色泛白,額頭上全是密麻的汗珠,卻不肯求饒半句,反而笑的更盛,「皇姐殺了我,景翊此生便更不會忘記我……即便你們二人日後成親,景翊日日望著皇姐的臉……心裏面想的念的人也只會是我。」

  他若死,往後他便是景翊心裡的硃砂痣,活人永遠都鬥不過死人。

  他這話本意是為了讓桓宓手下留情,但桓宓盯著他那張因為笑容而變得愈加艷麗的面容,氣的七竅生煙。

  桓宓重新撿起鞭子,一鞭抽在他的臉上,「本公主弄花你的臉,看你還憑什麼本事去勾引景翊!」

  桓長明下一刻便感覺自己的左臉上傳來火辣的刺痛。

  他再度睜眼,眸子裡的笑容早已掩去,餘下的只有滿目死氣沉沉的冰冷。

  桓宓還沉寂在終於毀了這張臉的喜悅之中,馬車倏地停下,外面的人道:「小姐,前面的村子裡出了事,不能再前進了。」

  在外為了方便行事,隨行的人都喚桓宓小姐。

  丫鬟立刻替桓宓撩開帘子,方便桓宓問道:「出了什麼事?」

  那人往馬車前靠近了幾步,壓低了聲氣:「我們的人前去打探了,說是那個村子裡出了古怪,現下正在為了祭拜先祖,在村子裡挑選當祭品的新娘……為了公主殿下的安危著想,依臣看還是不要再繼續前進了。」

  桓宓聞言,斜睨了眼身後倒在地上的桓長明,忽然心生一計,「把她給我拖下馬車。」

  丫鬟將桓長明拖到馬車外的地上後,桓長明又有了幾分意識,模糊的視野里看見桓宓坐在高高的馬車上,盛氣凌人的道:「把她送進去,當祭品。」

  祭品這兩字一聽就有古怪,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桓宓公主擺明了是想要桓長明去送死。

  即便如此,眾人面上也沒流露出絲毫對桓長明的憐憫之情,因為她只是個連下人都不如的罪奴,無論高貴的公主如何對待她,都沒什麼要緊。

  「是。」

  侍衛剛靠近,躺在地上的人便從地上抓起一把沙石猛地灑向他,迷了他的眼,「混帳!」

  桓長明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往身後的林子裡逃去。

  桓宓氣急敗壞的道:「把她給我抓回來!」

  桓長明幾日下來滴水未沾,身上的舊傷未愈又新添一頓鞭傷,本就是強弩之末,沒跑出幾步就被桓宓的侍衛抓回來跪到了桓宓面前。

  「賤人,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跑!」桓宓在丫鬟的攙扶下疾步走下馬車,指著一旁的侍衛道:「給我挑了她的手筋和腳筋,我看她還用什麼跑。」

  桓長明幾度掙扎著反抗,都被侍衛重新按回了地上。

  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憤怒,他的牙齒輕顫,墨藍的眸子噙滿了血絲,盯著桓宓的眼神如同一條吐露著毒液的毒蛇,讓桓宓心內生出了一絲恐懼,竟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隨後又意識到自己才是主導上位的那一個,「愣著幹嘛,給我動手啊!」

  手起刀落,血花濺在了桓長明髒污的白衣上,他卻渾不覺痛,四肢瞬間失去了力氣,又被人像牲畜一樣拽回來,丟到馬上拖走……

  作者有話說:

  美了半章就被毀容了;

  預收文《在靈異世界演床戲(無限流)》,作者專欄求收藏qaq;

  文案:

  【本文又名《我靠演床戲在靈異世界苟命》】

  余白白是個戲痴,然而某一天,他被確診患上睡美人群候症,長時間陷入沉睡,什麼都演不了。

  直到他被一個聲音喚醒:「睡的好嗎?我的睡美人。」

  余白白從沉睡中清醒,他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赤身露體的男人,屋子的四個角落安轉著攝影機,像極了劇組。

  男人聲音親切的問他:「演戲嗎?」

  余白白立刻來了精神,「什麼戲?」

  男人答:「床戲。」

  余白白拍著胸膛打包票,「床戲我熟!」

  他一把拉過被子倒頭就睡,用自身經歷演繹了一場堪比真睡的床戲。

  男人:「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床戲需要兩個人共同完成。」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