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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酒後,才會露出幾分來。

  姚問上完衛生間,一開門,就見江與時就等在門口。等她出來,他又像個掛件一樣,跟在了她的身後。

  她停住腳步,說:「時哥,那裡是浴室。你能自己洗澡嗎?」不能的話,她就去幫他洗。

  江與時順著她的手指看向浴室,進去洗澡了。

  姚問回去擦身體乳,臥室門拉開一個縫隙,一直留神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他洗著洗著醉倒在裡面。

  好在,十多分鐘後,江與時出來了。

  他朝自己房間走了幾步,臨到了門口了,又折返,朝她的臥室走來。

  姚問聽見他出來了就安心了,關好臥室門剛掀被子躺進去,江與時就進來了。他隨手關了燈鎖了門就往床邊走來。

  姚問原本其實也不想自己一個人睡,這幾天每天都躺在他溫熱的懷抱里,昨晚自己獨自睡了一晚,就覺得挺不舒服。此時見他過來,她立刻往裡邊挪,給他讓開位置。

  江與時一上床,姚問就往他懷裡鑽。他攬住她,抬手去脫她的睡衣。

  姚問立刻攔住他的手,說:「沒有套。」她拿手指戳戳他的胸膛,「時哥,你現在清醒嗎?」

  江與時沒說話,但他從睡衣口袋裡拿出來一隻保險套,是他們經常用的那個牌子。

  姚問:「……」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天天都做。

  昨晚沒在一起,唯一一次沒做。

  他掀了她的睡衣,親吻她的脖頸,手順著一路往下摩挲。沒用多長時間,姚問就已經情動,她喘著拍開他的手,故作嬌嗔:「哼,你大小節假日都去看我爸爸媽媽,唯獨沒來看過我。」

  她嬌聲抱怨:「我爸不讓你來你就不來,怎麼那麼聽他的話啊。」

  江與時抓住她作亂的手指親吻,覆在上方,身子一沉,貼近她的臉。床頭燈橘色的光暈籠罩下,這張臉紅霞飛妍,眼波生媚。他全都看在眼裡,輕聲說:「你這幅樣子,我要是去了,還能等到兩年後?」

  姚問被他突然的動作激得差點兒要叫出聲,她想起了這裡是哪裡,趕忙捂住嘴巴。

  江與時動作沒停,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點醉酒,他比往常還要幅度大。姚問有點兒忍不住要溢出聲來,他埋頭含著她的耳垂說:「這裡的隔音我不知道,你忍一忍。」

  姚問在浮沉的慾海里恍惚才能喘口氣:「你讓我、忍一忍,你倒是……節制一些啊。」

  他搖頭,浸了酒的桃花眼灼灼,幾近滾燙:「不行,今晚控制不住。」

  又抬起頭深深地看著她,隨著下一個劇烈的動作說:「你怎麼就這麼懂我。」手指緊緊絞住她那早已汗濕了的纖細手指。

  四目相對,情意全都在彼此潤濕的眼睛裡,也全都在貼得很近的心坎里。

  姚問沒能咬住唇,張嘴就要喊出聲。

  江與時俯下身吻住她,把她的叫聲給封住了。

  第90章 老公

  八月十六日,是江與時的生日。

  姚問早上在浴室里刷牙時就提醒他:「時哥,下午三點,別忘記來接我。」

  坐在梳妝檯前化妝的時候,又提醒了一回。

  江與時從跑步機上下來,滿頭滿脖頸滿肩膀的汗,他拿濕漉漉的眼睛瞧她一眼。

  姚問正在塗口紅,波西米亞長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一把細腰,高跟鞋綁帶堪堪綁住弧度優美的腳踝,讓那把性感要露不露,更奪人眼球。

  他站在她身後,抽了條毛巾邊擦汗邊好整以暇地瞧她,臨了俯身親一下她的耳尖,打趣問:「你掐指一算,今天適宜領證?」

  今天,是他們領證的日子。

  這段時間以來,姚問硬撐著一直不領證,每天都要想無數個藉口。不是大姨媽來了就是天氣不好不適宜領證,要麼就是大師說日子不太美,就是為了等今天。

  江與時的生日,往後每年也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她這麼推脫了幾次後,江與時便明白了。

  下午兩點五十,江與時已經等在了律所門外。

  上車後,姚問也不看他,正襟危坐,說:「時哥,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她有點兒緊張,想緩解一下情緒,口不擇言挑了這麼一句。

  江與時的回答是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姚問被晃了一下,側頭看了他一眼,嗔怪道:「我的腰差點兒讓閃著了。」又扶著自己的腰感嘆,「得虧這段時間養胖了點兒,這要還跟以前一樣薄,指定就給閃折了。」

  江與時原本讓「反悔」二字弄得有些不太高興,此時一聽這話,笑意忍不住爬上冷峻的眉眼。他伸手摸了把她的細腰,說:「還不夠,再讓我養養。」

  這段時間,姚問吃得好睡得香,心情美,胃口更是大開,體重噌噌地長。

  聽了這話,她忙搖頭,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不能再養了,再養就要胖成個球了。等舉辦婚禮的時候都不用車子了,我直接滾著去就行。」

  江與時低低笑幾聲,忍不住捏她的鼻子,說:「帶你一起運動。」他的運動習慣一直持續到現在。

  指望姚問不吃那是不可能的,自打回來後,「時·間」的後廚變著花樣兒給她做吃食,張美艷親自把關。

  只因為江與時說,她太瘦了。

  太多戀人在剛過去的七夕情人節領證,到了今天民政局終於閒下來了,他們幾乎沒怎麼排隊等待,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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