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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德加·奧托表情嚴肅,示意他繼續講。

  解決完[影],接下來就是他追索已久的黑衣組織。

  -

  下午的時候,過來陪雪川凜的是黑羽盜一,如今他卸去九號的裝扮站在她面前,她還是有瞬間的驚愣。

  「48。」直至這句叫出,她才意識到是黑羽的爸爸。

  黑羽盜一帶了些花放在床頭柜上,知道她現在不能說話,還給她拿了個本子:「想說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於是她拿起筆寫下了最想問的事。

  黑羽盜一拿起一看,上面有些歪扭寫著[讓你偽裝成九號的人是工藤新一嗎?],這讓他沉默了一下,對上少女純粹的目光,點了點頭。

  八年前,那場研究所的爆炸,逃亡的黑羽盜一在那裡看見了工藤新一,並聽從他的建議偽裝成死去的九號。

  這是雪川凜拼湊著之前的信息做得出的簡單結論。

  同樣是八年前……當初出現在她房間求救的F,說的是認識69,是69讓他來找自己的。

  可這並不足以支撐她將故事的來龍去脈了解清楚,如果說八年前,工藤新一應該還在讀小學,怎麼會出現曾在組織內的她都不知道的研究所。

  驀地,腦海里浮現出另一個疑點,當時黑羽盜一說過,八年前的研究所爆炸,她也是經歷過的,且一直昏迷不醒。

  可或許就是因為昏迷不醒,她的腦海里完全沒有這一段記憶,就好像未曾存在過一樣。

  她再次執筆,想要詢問清楚,黑羽盜一看出她的想法,緩緩跟她說:「如果你想問我八年前的詳情,工藤新一應該才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寫出字的手頓住,她的眸子閃過剎那慌亂,黑羽盜一靜靜坐在旁邊,繼續跟他說,「他讓我潛入[影],除了要收集罪證,日后里應外合,還做了一件事。」

  雪川凜的瞳孔微顫,感覺到黑羽盜一注視的目光,隨即又輕輕打了個響指,隨著房間內出現騰飛的鴿子,他壓低了聲音對她說:

  「將那個組織所有關於你的數據全部抹去,讓你僅僅是個受害者。」

  在鴿子騰飛的聲音掩飾下,她仍然無比敏銳的聽到了他說的那句話,那愣住的眼眸慢慢變得朦朧,顫抖的睫羽下,無法控制的眼淚緩緩落下。

  與此同時,放心不下的黑羽快斗推開門就看見了這一幕,病房上空撲扇翅膀盤飛的鴿子,靜靜坐在病床前的老爸,以及病床上無聲掉著眼淚的雪川凜。

  「老爸,你能不能照顧好病人啊!」黑羽快鬥氣急,第一時間收了鴿子,驅逐著老爸出去,並走到病床前用紙巾一邊小心擦眼淚一邊安慰,「你別聽我老爸說什麼話,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能哭啊,我的天,看看這麼多眼淚,眼睛又紅了。」

  「黑羽。」

  雪川凜看向他時用嘶啞而粗糙的聲音叫著名字,汪汪眼淚的目光看不清晰,眼眸如同海灘已經破碎的玻璃,連閃爍的光都是脆弱的。

  「別說話呀,喉嚨會很痛的。」黑羽快斗愈加不安,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我們有暗號,暗號告訴我就行。」

  「我要見他。」明明滿嘴的血腥味,發出聲音的地方疼痛難忍,她依舊用嘶啞的嗓音跟他說,那般如同摩擦沙粒般粗糙的聲音重複的告訴他,「我要見他。」

  黑羽快斗當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此時的少女顫抖的手抓著他的手臂,含淚的眼眸就那樣望著他,讓他本擦著眼淚的手一頓,在她即將重複第三次的時候,手往下移蓋住她的嘴,沉下臉色,又認命般的低聲說。

  「我幫你。」

  -

  「你要趕緊回來。」

  解決完事情的工藤新一接到催促的電話,是來自日本境內的灰原哀。

  「給你準備的藥量應該只能支撐到明天下午三四點左右。」

  「我知道。」工藤新一目光深沉,想起在醫院的凜,心中漫起幾分沉悶,「可因為一些事,我還需要待一段時間。」

  「放心不下她?」灰原哀知道雪川凜此時一定傷得十分嚴重,這是能夠預料的事情,她勾勾嘴角,目光中沒什麼情緒的說,「我以為你能夠接受。」

  工藤新一沉默不語,耳邊依舊響起灰原哀沒有任何溫度的話語,「在決定不更改計劃的時候,所有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麼?」

  這一句問題,本就只是徹底的告訴他,如今雪川凜的所有狀況,都不過是按他計劃進行的必然結果而已。

  「有辦法再給我帶一些藥來嗎?」工藤新一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而是回到先前問題上,「明天就走太快了。」

  「如何給你。」灰原哀只是平淡的回道,「國際快遞至少要3-7天。」

  「我想你應該有辦法。」工藤新一說出如此信任的話語,還沒等灰原哀回答便又道,「有個電話打過來,先這樣。」

  這是事實,隨著手機的不斷震動,他接起了另一個電話。

  「名偵探。」

  電話那端的怪盜語氣低迷沉悶,讓他敏感的神經一顫:「凜出什麼事了?」

  醫院內,黑羽快斗站在病房門口,裡面的醫生正在對雪川凜的情況進行檢查,想起剛剛答應了她的事情,他只得嘆下一口氣,續道:「我爸好像講了一些八年前的事情,刺激到她了,現在她想見你。」

  工藤新一停下腳步,沉默片刻後問,「盜一先生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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