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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眼角抽了抽,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侄媳明知二嬸不是這個意思,為何要曲解了二嬸的意思?」

  說著,偷瞧了一眼坐上的老太太,只見老太太臉色有些不好看。

  翁氏生下了嫡長孫,她才是老太太眼中的紅人。

  崔氏知曉自己說錯話了,便訥訥道:「我不過是順口說了句,真沒那意思,只要玦哥兒和侄媳沒意見,我自然也沒意見。」

  老太太看向二兒媳,沒什麼好臉色,說:「我有些話要問阿嫵,你就先回去吧。」

  崔氏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起了身,略一欠身後便退出了廳中。

  老太太看了眼何婆子。

  何婆子會意,然後把其他婢女也領了出去。

  廳中只祖孫媳二人,老太太才開口說:「我最明白不過了,你與玦哥兒都是三思後行,穩重的人,不可能只是因為那英娘是忠義之士遺孤就把她接入侯府。你老實與我說,你與玦哥兒在搞什麼名堂?」

  老太太有疑惑,倒也在翁璟嫵的意料之內,她淺淺一笑,說道:「祖母既然覺得夫君是三思而後行,穩重的人,那便信夫君。」

  老太太略有所思地看了眼孫媳,琢磨了片刻後,她才道:「我是無所謂,可你呢,那英娘可差些成為玦哥兒的貴妾,你就一點都不在意?」

  翁璟嫵似乎真的不在意,溫聲應道:「夫君在六七年前便拒絕了她,現在更是不可能接受她,孫媳又為何要為了一個夫君毫不在意的人而費心神?」

  作者有話說:

  今天閨蜜陪我過生日,先更新這麼點~

  第九十四章

  溫情【補7月25號的】

  日薄西山, 夜幕降臨。

  晚間謝玦回來,問妻子:「今日那英娘可還安分?」

  翁璟嫵把他脫下的外衫拿去掛了起來,「才進府第一天, 她能不安分嗎?」

  把外衫掛了起來, 捋平著褶皺時, 忽想起上輩子的事情,驀然看向喝水的謝玦。

  「對了, 按照英娘所言, 她既然是從瀚雲寨逃出來的, 那麼上輩子她被我趕出金都後,應該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她怎麼還敢明目張胆地留在金都?」

  謝玦摩挲著杯盞, 略一後琢磨,放下杯盞道:「桂州離金都兩千餘里,若是英娘沒有暴露過她是金都人, 這天底下多得是流民, 母與子流浪也是常見的, 瀚雲寨的那些人未必會追到這裡來。」

  翁璟嫵微微皺眉:「那武晰呢, 不會不知道她吧?」

  謝玦搖了搖頭, 說:「武晰離開邕州已經是第八個年頭了, 比她到邕州還要早, 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消息,不會貿然聯繫他。」

  翁璟嫵細想了一會後, 似乎想到了什麼, 臉色一疑, 放下了竹條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她說道:「這麼一說, 我怎麼覺得上輩子她入侯府, 那般想讓人以為孩子是你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藉此來擺脫邕州賊人的懷疑?」

  謝玦聽到那一句「孩子是你的」的時候,眉頭跳了跳,聽著很是怪異。

  翁璟嫵自言自語道:「旁人都說她是你養在外邊的外室,然後藉故接回府中,孩子也是你的外室子。如此旁人又怎麼可能懷疑到她是從邕州來的?」

  「而且上輩子我幾乎沒怎麼聽到那莫麟說話,就是後邊開了口,但說的也已經是金都的話,而非是邕州話。」

  謝玦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對英娘的事半點沒有半點的好奇,但是對妻子的事情倒是很好奇。

  見她接過茶水後,他問:「人也接了回來,你到底怎麼想的?」

  翁璟嫵飲了一口茶水,對著他抿唇一笑,故作神秘:「你很快便知道了。」

  謝玦:「那我便等著看看。」

  翁璟嫵又飲了一口茶,笑意斂去後,露出幾分憂慮:「差不多到時候去邕州了,你準備得如何了?」

  英娘的事,翁璟嫵倒不怎麼在意,她在意的是謝玦領兵出征的事情。

  謝玦淡淡一笑:「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你無需太過憂心。」

  那一戰讓他們夫妻死別五年,她如何能不在意?

  她放下了杯盞,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認真嚴肅:「一定要平安回來。」

  每回想起上輩子慘烈的回憶,翁璟嫵都極度不希望謝玦再次領兵去邕州。可謝玦他身居的就是這個位置,有他自己的職責,就算不去邕州也會去其他地方。

  再者,有過一次慘敗的經驗,再者這一回將計就計,重用武晰,讓邕州賊寇反掉入陷阱之中,也能把損傷降到最低。

  所以,唯有謝玦是最適合領兵去邕州的。

  謝玦反握住了她的手,什麼都沒有說。

  晚間,夫妻一場雲雨後,謝玦赤著上身倚坐床頭,肌理起伏,塊壘分明,腹上起伏的肌理更是一路延伸到了倒三角,而下邊則被一張薄薄的被衾遮掩。

  美好年輕的肉/體之上,卻有著大小不一的舊傷疤。在一些兇險位置上的傷疤,多數都是當初在蠻州遇刺的時候留下的。

  翁璟嫵烏黑青絲披散,垂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穿著小衣,披著一件單薄的裡衣坐在他的一旁,低頭看著他身上的傷疤,柔軟的指尖輕柔地撫過他身前的舊傷疤。

  她的指尖每撫過的一處,謝玦便覺得那個地方酥酥麻麻的,哪怕方才已經做過兩回了,但卻還是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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