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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別說,越看越有那幾分的……香|艷。
偏生娘子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現在的自己到底有多勾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有了身子,她們總覺得娘子早已沒了初為新婦的青澀,現在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迷人風情。
莫說是侯爺了,她們都忍不住多瞧兩眼,又瞧兩眼。
察覺到婢女的目光都落在了妻子的身上,謝玦臉色略沉,冷聲屏退:「都下去。」
作者有話說:
看著碗中的肉菜,侯爺心道——總覺得,今天一天都像是被牽著鼻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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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陣亡的夢。
屋中婢女小心翼翼退出屋子之際,翁璟嫵悄然瞧了眼臉色略沉的謝玦,再低頭瞧了眼自己的穿著。
並沒有什麼不正經的呀?
他莫不會是因今日把錢匣子給了她,心裡有氣沒處撒?
可上輩子他給了她錢匣子後,也沒什麼不對頭的。
又或者是因她沒給他留飯,所以有了脾氣?
婢女盡數退出了屋外,房門闔上,屋內只余夫妻二人。
屋中靜謐片刻,謝玦抬眼看向妻子,目光落在那緩緩起伏的飽滿胸脯上,喉間一干,瞬息移開目光。
謝玦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們成婚差不多有半載了,但也約莫不過三個月前才圓的房。
圓房之後,克己復禮,幾番房事都不曾過分,都是一回便罷。
倒不是謝玦紓解了,而是無論在口腹之慾,還是情/欲上邊的事情,都適可而止,不宜過度。
但回金都前最後一次雲雨,是在他吃酒上頭時。
那次不僅次數也多了幾回,便是力道也更狠了。
哪怕當時有五分醉,但也依舊記得她哭得似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央求著他停下。
回想起兩個多月前的事情,越發的口乾舌燥,不禁端起餘下半杯茶水,卻依舊未解渴。
瞧著他的舉動,翁璟嫵總覺得有那處不對勁。
謝玦飲了茶水,轉眸望向她,目光平視她的臉,眉頭緊蹙:「還不去換了這衣服?」
翁璟嫵眼中儘是不解,問:「夫君且說說這寑衣哪裡不正經了?」
想了想,她又輕聲嘀咕:「難不成在屋中連寑衣都不能穿了?」
謝玦沉默了片刻,目光再而落在她的寑衣上,並未解釋,只沉聲道:「換回先前的寑衣。」
翁璟嫵再次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這時心底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再抬起頭看向謝玦那張緊繃冷凝的臉,心裡有了數。
是了,現在的謝玦才二十一年歲左右,還是非常正經的時候。
「現在天氣悶熱,軟緞絲滑冰涼,比起那棉衣要舒服。且我聽旁人說金都貴女都是這麼穿的,所以這哪裡算得上衣冠不整?」
說了之後,又道:「罷了,既然夫君看不順眼,夫君在府的時候,我不穿便是了。」
說著,翁璟嫵轉身走向柜子,似要尋舊寑衣。
謝玦聞言卻是眉頭一皺。
他在的時候不穿,等他不在府中的時候再穿?
翁璟嫵翻了一會,想起舊寑衣似乎放在了柜子最底層,便彎腰去尋。
因彎腰的動作,腰間的衣服收緊,寑褲略繃,臀形盡顯。
謝玦不經意一瞥,氣血直湧上頭。
喉頭一動,在沉默了幾息後,嗓音沉啞:「不必換了。」
已經找著舊寑衣的翁璟嫵:……
這男人,真善變。
真想直接換回舊寑衣,但天氣悶熱,翁璟嫵才不會為了賭這口氣而熱著自己。
放下了寑衣,她直起身轉頭看向他。
「夫君不是說我這寑衣不正經,怎就不用換了?」
謝玦逕自從外間走入裡間,解開腰封,再而把外衫脫下。
他眉目沉定的道:「我走了,你依舊這麼穿,換與不換有什麼區別?」
穿衣這種小事,謝玦自是不能強硬的逼迫她不許再這麼穿了。
況且他是她的丈夫,她穿得再不正經,那也只能穿給他瞧。
還要避開了他來穿,成什麼樣子!
「把我的寑衣取來,我去沐浴。」他道。
翁璟嫵見他也不糾正她的穿著了,也不再理會,轉身去尋他的衣物。
他的衣物很顯眼,一眼便瞧到了。
暗道他不常在府中,衣服也不常穿,待她多做幾身新衣,便把他的衣物都收到角落去。
不一會,便把寑衣取了出來,放到床榻上。
然後披上了外衫,走到外間,微開房門,吩咐外邊的下人準備水送到耳房,順道再去做些吃食。
謝玦脫下長靴之間,抬眸往外間望去,視線落在妻子的身上,目光中多了幾分思索。
兩次從軍中回來,她似乎不再像在雲縣,或剛剛回金都時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