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別的不多,錢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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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密室里到處充斥一股難聞的濕氣,隱隱還有腐爛的氣息,讓人下意識屏住呼吸。

  夜洛眼底閃過幾分嫌棄,伸手捂住鼻子,想到自家主子那恐怖的潔癖,下意識抬頭瞟了眼站在他旁邊的男人,後者倒是冷艷的淡淡,從表面看不出半點嫌棄的模樣。

  這還是他家擁有變態潔癖的主子嗎?夜洛不禁懷疑道。

  難道他家主子為了儘快去見主母和小少爺,所以潔癖什麼的也跟著暫時不見嗎?這麼一想,夜洛心中頓時通曉了幾分。

  「主子!」守在密室里的人看到君墨宸來了,面色恭敬地喚道。

  君墨宸輕點了下頭,墨眸輕抬,看向被拷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十字架上的男人一身灰色衣服差不多都被血染盡了,蓬頭垢面的模樣和之前闖進別墅時的自信狂妄倒是天差地別,如若不是他還有點動靜,別人還以為他已經斷氣了呢。

  夜洛吊兒郎當地打量著十字架上的男人,不禁嘖嘖出聲,還真是夠慘的吶。

  「君--墨--宸!」雙手雙腳被拷在十字架上,光護法抬頭看向君墨宸,雙眼赤紅地盯著他,咬牙出聲。

  他這輩子風光無限,身為族內的光明護法之一,走到哪裡族人和屬下都是畢恭畢敬的,哪有受過這等待遇,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君墨宸薄唇輕抿出一道冷酷的線條,幽深的眸掠過一抹危險,「說出你們的大本營基地,本主就就給你個痛快,如若不然,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光護法晃了晃頭,朝著旁邊呸了一聲,「君墨宸,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你要殺要剮隨意,至於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君墨宸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他的態度,倒也不惱不急,薄唇輕啟,「洛,動手。」

  「是。」夜洛會意一笑,這麼多年了,見慣了自家主子審訊人的方式,不敢說學了十成足,但是七八成的他還是有自信的。

  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慢悠悠地走到光護法面前,不急不慢地打開瓷瓶倒出裡面的丹藥,紫黑色的丹藥圓潤剔透,只是落在光護法眼底,倒是讓他眼底升起幾分恐懼。

  「你要幹什麼?」光護法劇烈的掙扎著,晃動得身上的鎖銬叮噹作響。

  夜洛無害的娃娃臉上掛著與他不相符的冷笑,伸手鉗住光護法的下巴,直接將丹藥塞進他的口中。

  「我想幹什麼,你待會就知道了。」那可丹藥還是他好不容易從夜蓮那裡坑過來的,哪能讓他吐出來。

  「嘔--嘔--」光護法甩開夜洛的手,拼命地咳著,只可惜那丹藥入口即溶,早已融化在他的口中。

  沒一會兒,丹藥的藥效很快便生效了,光護法只覺得身體從腳趾頭縫開始,渾身的細胞都開始一寸寸被萬年寒冰給凍結了一般,那種鑽心的寒意讓他的骨頭都在痛,嘴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法緩解一下體內的寒意。

  夜洛往後挪了一步,雙手環胸地看向光護法,這丹藥的效果他還只是聽過蓮說過,具體的發作情況他倒還沒見識過,正好拿他來做小白鼠了。

  「啊--」再也忍受不了體內的鑽心的寒意,光護法仰頭嘶吼著,「撒殺了我,殺了我。」

  此時,光護法的一頭白髮隱隱結出些許白色的晶體,就連眉毛也染上了些許霜意。

  夜洛好奇寶寶地觀察著光護法的變化,嘟喃了一句,「原來還真是像蓮說的那樣。」

  他很懷疑這最後到底會不會變成個大冰塊呢?

  「君……君墨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光護法歇斯底里地衝著君墨宸吼道,如果他現在雙手能活動,他一定會選擇自刎了結個痛快。

  君墨宸冷顏淡淡,看了眼夜洛,後者會意走到一旁拿起一塊烙鐵,那燒的通紅的烙鐵滋滋作響,映紅了密室的一角。

  看著夜洛逐漸逼近他,光護法徹底慌了,被體內刺骨的寒意折磨得快崩潰的精神,看到夜洛手上的烙鐵時,幾乎同一時間精神緊繃著。

  「你想……想幹什麼?」

  夜洛嗤笑一聲,「我想幹什麼,當然是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冰火兩重天了。」

  「不,不要。」光護法看著那燒的發紅的烙鐵,目眥盡裂,瘋狂地掙扎著。

  夜洛眼底閃過幾分嘲弄,手上的動作可沒半分遲緩,燒的通紅的烙鐵直接印上光護法的胸膛。

  早點招了不就成,何必非得逼他出手呢。

  「啊--」慘烈的慘叫聲破空而出,迴蕩在空曠的密室里。

  君墨宸雙手背在身後,黑漆的墨瞳幽深如無底洞般可怕,耳邊的不斷響起的慘叫聲仿佛絲毫入不了他的耳一般,靜靜地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沒有君墨宸叫停,夜洛下手也是相當狠辣的,幾乎都是挑著光護法的傷口印下烙印,卻也沒挑著他的要害之處下手,畢竟還得吊著他一口氣。

  「嘖嘖,這烙鐵好像不怎麼燙了耶,要不要再烤一烤火呢?」夜洛看著那威力小了些的烙鐵,自顧自地喃呢道。

  「……」密室里其他人頭上一條接一條的黑線掉下,不燙?這開嘛玩笑呢?有本事您老試一試。

  夜洛一向喜歡心水來潮便馬上行動,立馬將烙鐵重新扔進一旁的火盆里,隨即換了一塊烙鐵,看著那燒的通紅的烙鐵,滿意笑了笑。

  這下效果應該不錯了。

  被夜洛剛剛那幾下下去,光護法早就被折騰得連剩下的那半條命也快沒了。

  「不,要。」短短的兩個字費勁了光護法全身的力氣,幾乎是喘著氣說著。

  「那你到底是說呢還是不說呢?」夜洛拿著烙鐵在光護法面前晃了晃,笑眯眯地威脅道。

  終究抵不過這折磨,光護法灰敗地垂下頭,乾澀地吐出兩字,「我說。」

  「哈哈,非常好,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嘛。」夜洛隨手扔掉烙鐵,原本想拍拍光護法的肩頭,觸及那衣服上髒污的血跡,施施然地收回手。

  算了,太髒了,他也是也有一丟丟的潔癖的好吧。

  「說吧,你們的大本營在哪裡,別想坑騙我們,之前我們曾經抓過你們的人,她說你們族內的人凡是出來,都會被你們光明護法洗去一部分記憶,我們要是沒聽錯的話,之前那些人可都是叫你光護法的。」夜洛補充道。

  光護法唰地抬頭看向夜洛,似乎有些沒想到他竟然連這個也知道,「紅拂告訴你的?」

  紅拂?剛剛門口被他殺了的那個女人?

  夜洛搖了搖頭,「你口中那個女人已經被我們殺了,至於這是誰告訴我的,這你就不需要想了。」

  光護法渾濁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隨即緩緩開口,「沒錯,我們一族的人只要出了我們的大本營,必定會被我們洗去一部分記憶,其實那只是一個幌子,其實他們失去的那部分記憶是因為主上賜予的丹藥,凡是從大本營的人都必須當著我們光明護法的面服下丹藥,確認無錯之後才能離開。」

  「說重點。」夜洛知道君墨宸並不想在這多浪費時間,連忙催促道。

  光護法臉上浮出幾分自嘲的笑意,「其實在整個族裡,除了主上、司命大人和白眉老人之外,所有人離開大本營都必須服下丹藥,沒有人能除外,包括我們光明護法兩人,以前族內有人假裝服下丹藥,只是還未踏出族裡一步,便被司命大人識破了,而他的下場自是逃不過一死,所有人都不知道司命大人究竟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從此之外沒有任何人再敢渾水摸魚,而我們消失的那部分記憶便是關於我們一族的大本營的基地。」

  說的好聽是他們兄弟兩人掌管了洗掉族人們的部分記憶的權利,實則他們也不過是他們主上手裡的一顆棋子,除了司命大人和白眉大人之外,主上不會相信任何人,或許應該這麼說就連白眉老人在主上心目中的地位也是比不上司命大人的。

  君墨宸眸光一寒,隨即又恢復一貫的淡漠。

  對上光護法眼底的自嘲,夜洛也知道他沒在說謊,這點看人的本事他還是有的,再說他家主子也沒出聲。

  「那個白眉老人和司命大人是誰?」夜洛再次問道。

  光護法輕咳了幾聲,那唾沫隱隱帶著些許血絲,「你們不是在找顧林的師兄嗎?白眉老人便是你們要找的人,他是我們主上在懸崖下救回來的,主上看他有利用的價值,便把他留在了族內,那些藥人傀儡便是出自白眉老人的手。」

  還真被他們猜中了,真是同一個人!夜洛雖然已經有了幾分準備,但還是有些錯愕。

  忽然想到前陣子沐家的事情,夜洛不解地問道,「那之前那白眉去沐家做什麼,他拿了沐家的至寶幹什麼?」

  吃了虧,光護法現在只求痛快一死,回答倒也爽快,「主上被斷了一臂,白眉老人去沐家拿藥材也是為了治癒主上的斷臂。」

  治癒?斷臂還能怎麼治?

  夜洛輕笑出聲,隨口一說,「難不成沐家的傳承寶還能幫你家主上再接上一條胳膊不成?」

  「嗯。」光護法點了點頭。

  聞言,君墨宸眸光一深,那人的一隻手臂是他親自削去的,他受了多大的內傷他也清楚,再接上一隻臂膀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再接上一隻胳膊,你確定你沒說錯?」夜洛滿眼錯愕地看向光護法,不可置信地質疑道。

  「白眉老人懂的很多秘法,在他的治療下,主上確實重新接上了一隻胳膊,這是全族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明白光護法沒有騙他們的必要,夜洛就是再不能置信也得相信了,咽了咽口水,還真是世界之大,怪事真多。

  「你們主上給你們下了什麼命令?」

  「主上要我們對J市和S市動手,我們每個人的任務不同,詳細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的人和R國那邊有合作,要對京都下手,目標便是君葉兩家,至於白眉老人則是鐵了心要去殺了丹會顧林報仇。」

  夜洛心中忍不住爆了粗口,這網還撒的夠大的啊,主意都打到R國那邊去了,這手簡直伸得太長了。

  按耐下他的暴脾氣,夜洛咬牙問出最重要的一點,「你家主上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提到自家主上,光護法眼底閃過一抹敬畏和恐懼,「主上千秋大業是統治整個世界,他要將所有的國家都控制在手上,而君墨宸和葉傾顏便是主上大業最大的阻力,只要除掉他們兩人,主上實現大業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白眉老人那裡有將人變成傀儡的丹藥,只要服下後便會成我們主上的傀儡。」

  如果剛剛說是無語,現在夜洛簡直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感情那人的野心比天還高,都啥年代了,還來個統治整個世界,他還以為他是宇宙宙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啊。

  除掉他家主子和主母,這白日夢還真是夠可以的了。

  「你家主上現在在哪?」夜洛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主上的行蹤向來不會讓我們知道,除了司命大人之外,沒有人能知道主上的行蹤。」

  一再地從光護法口中聽到司命大人這個人,夜洛心中多了幾分好奇,「司命大人,他很厲害嗎?在你們族內的地位很高嗎?」

  光護法點了點頭,說道,「嗯,司命大人是除了主上之外族內地位最高的人,就連白眉老人有時候也得敬讓司命大人幾分。」

  夜洛瞭然一笑,隨後看向君墨宸,「主子!」

  對上君墨宸幽深的墨瞳,那仿若冰封的湖面,讓他不自覺地想到了那極北冰原的萬丈寒冰。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他絕不會再和他作對,這個男人簡直比他家主上還要可怕,他天生就是一個帝王,一個鐵血霸道的帝王,這一刻,他真的懷疑他家主上最後真的能實現他的霸業嗎?

  應該很難吧,有這男人在。

  「白眉老人現在在哪?」君墨宸寒聲問道。

  光護法心跳漏了一拍,嘴角浮出一抹自嘲的笑痕,終究還是被他發現了。

  「按照主上的命令我來了J市,而白眉老人去了S市,不過他有可能去找顧林報仇了。」這次他可沒說假,白眉老人真的恨極了丹會的顧林,以他的性子去京都找顧林報仇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S市?他家主母和小少爺不就是在那。

  夜洛餘光瞄到君墨宸寒眉輕蹙,心尖一抖,雖說那白眉陰毒了些,但是他的毒術在他家主母面前也是不夠看的,再說了他家主母的實力擺在那,白眉老人犯到她手上也是難逃一死的。

  君墨宸薄唇緊抿著,眼底眸光忽明忽暗,雖然他知道葉傾顏對付白眉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不知為何他的心就是平靜不下來,隱隱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R國那邊什麼時候行動?」

  「這個我不知道,那些事情不歸我管,我們的任務是利用J市和S市的事情拖住你和葉傾顏,至於其他的事我也不清楚。」

  「你們怎麼知道我家主子和主母一定會來這裡?」夜洛出聲問道。

  「我們有獨屬的情報閣,我們收到消息,葉傾顏有方法救治那些中了毒氣的人,主子料到只要這兩市出了事情,再加上我們故意在這邊泄露我們的蹤跡,葉傾顏勢必出手。」他們的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但他們終究還是算漏了君墨宸這個不確定因素,也高估了他們自己。

  「靠。」夜洛恨不得往光護法腦袋上狠狠拍上一掌,該死的,竟然算計到他們主母頭上來了。

  「我知道的已經都說了,給我個痛快吧。」額頭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斷滴落而下,光護法蜷縮著身子,打顫地說道。

  君墨宸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即轉過身朝著外面走去,「洛。」

  夜洛會意點頭,隨即拿過一旁的槍,對準光護法的額頭便是一槍,眉心間印下一個血洞,光護法瞳孔猛地放大,隨即無力地垂下頭。

  「砰--」

  夜洛隨手扔下槍,緊追著君墨宸走了出去。

  另一邊,夜蓮和夜楓也正在忙著處理那些剛剛甦醒的人還有那些人留在J市剩餘的根據點和爪牙。

  得了空,夜蓮走到花園裡放鬆一下,看著天空濛蒙亮,忽然有些想念遠在Y國的某人。

  剛想閉眼小小休息一會,身後便傳來某道熟悉的聲音。

  「怎麼,天剛亮就打算裝一下憂鬱?還是說在這思念某個人。」

  夜蓮轉身,看著朝著他走來的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跟著我來這幹什麼?沒事做了?」

  夜楓欠扁了笑了笑,「難道是被我說中心事了?真在思念某人,該不會還是在Y國的那位吧?」

  夜蓮溫潤如玉的形象瞬間破功了,俊臉一黑,「我說,你是不是閒得慌?」

  「誰閒著了,我可忙了幾個晚上沒睡過好覺了,這不是出啦透透氣,剛好遇見你在這。」夜楓吐槽道。

  伸手捅了捅夜蓮的胳膊,夜楓眼底閃過幾分八卦,「說真的,你和隱真的確定了?」

  提到這事,夜蓮耳尖稍稍一紅,「你問這事幹什麼?難不成你喜歡……」

  「打住!」夜楓一臉恐慌地看向夜蓮,「那塊冰山你老人家留著獨食就好,我可消受不起。」

  夜蓮勾了勾唇角,「其實,也許早就確定了吧。」

  「真的?你和隱明確說過了?」之前和隱聊天的時候,他怎麼還聽出那傢伙語氣有些幽怨呢?難道不是因為關係沒確定這件事?

  「沒有。」不輕不淺的兩字砸得夜楓腦門疼、

  「那到底咋回事?」眸光觸及夜蓮泛著輕笑的側顏,夜楓忽然有些同情起夜隱來了。

  「我還不打算跟他明確說,看著他跳腳炸毛的模樣倒也不錯。」夜蓮呵呵笑道。

  夜楓撇了撇嘴,惡趣味!

  「行了,知道你們兩好,那我們三人就放心了,祝福哈兄弟!」夜楓拳頭捶了下夜蓮的肩膀,真摯地笑道。

  「多謝!」夜蓮心中一暖。

  「不和你說了,還有點事要處理,估計待會得和主子去S市那邊了。」這邊的事情處理完,S市那邊肯定也要去一趟的。

  「嗯。」

  ……

  因為要去盛世酒店救人,葉傾顏一早便起來了,因為在別墅里呆了兩天有些無力無聊,藍爵也要跟著去,美言其哉是要保護他的乾兒子。

  想著自家兒子多了個免費的保鏢,葉傾顏也樂意,索性讓他跟著了,至於火嵐和葉痕那肯定是要跟著葉傾顏的。

  一路上,街道到處一片清冷,不同於平日裡的繁華熱鬧,為了避免那些人會暗中搞鬼,盛世酒店這邊幽冥十衛早就換上了便服在暗中守著了,普通的黑色勁裝不會讓人瞧出什麼端倪,只會認為是葉傾顏派來的保鏢罷了。

  得知葉傾顏會過來,S市的市長和司徒琅等人早就在這邊等著了,還有不少的記者媒體,不知道還以為是迎接某個領導人、

  黑色的奔馳在盛世酒店門口停下,透過車窗,葉傾顏看到門口圍著的媒體,眉頭輕蹙,「痕,讓那些媒體哪來的哪回去。」

  盛世集團那邊旗下的媒體公司已經做好準備了,第一手報導全部得經過同意才能發出,免得這些記者為了博取眼球隨便添油加醋,誇大事情。

  「是。」葉痕點了點頭,隨即打開車門下去。

  之前在別墅那邊見過葉痕的司徒琅和蘇煜兩人倒是對葉痕不陌生,只是其餘的人可就不認識了,一時之間都有些疑惑,視線不斷飄向車內去,試圖找到葉傾顏的身影。

  「S市的市長是吧?」葉痕看了眼身前的男人,見著他的容貌和蘇煜差不多,大概猜道。

  「沒錯,正是蘇某,不知你是?」蘇丞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溫聲問道。

  上頭不是說來的人是葉傾顏嗎?

  蘇煜連忙湊了過來,微笑道,「爸,這位是葉五小姐的屬下。」

  聞言,蘇丞心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畢竟這男人看著舉手投足間就是一副上位者的氣息,怎麼可能居於他人之下。

  葉痕可沒心情管蘇丞的想法,嘴角扯開一抹溫潤的笑意,「不好意思,我家主子要求將這裡的記者媒體全部離開,打道回府。」

  此話一出,那些等著拿到頭條的記者媒體們可就不滿了,憤憤地看向葉痕。

  「我們都等這麼久了,憑什麼讓我們回去。」

  「我們身為記者,有權利給華夏的群眾報導消息。」

  「就是,憑什麼趕我們走。」

  抱怨的話此起彼伏,蘇丞為難地看向葉痕,這……

  葉痕看了蘇家父子一眼,倒沒打算為難他們,眸光看向那群不滿的記者媒體,風輕雲淡地說道,「各位,我家主子別的不多,就是錢比較多,要是各位想要給我家主子打工的,盡可以在這留下。」

  「什麼意思?」站在靠前的年輕男子有些不明葉痕的話,下意識地問出聲。

  「意思就是,我家主子錢多,收購這裡所有的媒體公司還是可以的。」葉痕雙手環胸,不咸不淡地說道。

  話落,現場瞬間安靜了下去。

  「……」眾人驚愕地看向葉痕,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收購這裡所有的媒體公司,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轉而想到前不久葉傾顏被曝光是萬丹樓主人的事情,剛剛還抱怨不停的記者媒體們皆是心中惶恐,萬丹樓的主人,聽說那財富富可敵國啊!

  得,他們還是聰明點,別摸老虎毛了,免得遭殃。

  瞬間,便有人做出決定了,帶著自己的工具連忙撤離,有了第一個人走,接下來便有第二個,第三個……

  沒幾分鐘的時間,盛世酒店門口的記者全部跑得不見蹤影,看得蘇煜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這葉傾顏身邊的人都是這麼囂張的嗎?看這架勢,葉傾顏的名號不僅是在京都傳遍了,還席捲了整個華夏了。

  葉痕走回車邊,紳士地打開車門,銀紫色的褲腳最先闖入眾人眼底,隨即那張絕麗的容顏緊接著出現,深深地驚艷了眾人。

  觸及那抹銀紫色,蘇丞這下終於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司徒家幾次在葉傾顏手上吃虧了,只需一眼,蘇丞便知道眼前出現的女子不是池中之物,渾身無形間溢散的王者之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這人是天生的王者。

  藍爵和火嵐也是同時下車,跟在葉傾顏的旁邊。

  第一次來到S市,龍寶還是有些好奇的,乖乖地窩在葉傾顏懷裡,純淨的眸子滴溜溜地環視著周圍,絲毫懼色也沒有。

  「葉五小姐,久聞大名了。」蘇丞溫和笑了笑。

  葉傾顏輕點了下頭,「人在哪?」

  葉痕會意走上前一步,在前頭給葉傾顏帶路,「人全部安排在十三到十九樓,我們的人正守著。」

  目送著葉傾顏一行人進去,蘇丞父子連忙跟上,司徒琅跟在蘇家父子身邊,看著前面那道銀紫色身影,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怪不得他的人打探不到盛世酒店半點情況,原來是葉傾顏早已吩咐人將那些人守起來了,還真是步步都被她掌控在手中,聰明得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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