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跑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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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完求婚儀式之後,君墨宸直接將葉傾顏拐走,那速度快得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就已經不見人影。

  「這臭小子又把顏顏拐走了!」葉老爺子回過神來,氣得吹鬍子瞪眼。

  看著老友跳腳的樣子,君老爺子嚯嚯一笑,「葉老頭,你氣什麼,他們小輩玩他們的去,我們幾個去喝一杯去。」

  夜洛很是有眼力勁地添了一句,「幾位老爺子,這山莊裡有一個專門的酒窖,那裡可有很多好酒,您們要是想喝,我帶您們去瞧瞧。」

  主子啊主子,屬下為了您可真是鞍前馬後啊,您可得給我加工資啊,夜洛心中不斷腹泄道。

  聽到好酒,在場幾位老爺子面上都是一喜,就連剛剛還氣得要跳腳的葉老爺子此時也消氣了,「哪呢?快帶路。」

  「這邊,我帶您們去。」夜洛伸手請道。

  幾位老爺子結伴直接跟上夜洛的腳步,那急促的腳步生怕去晚了美酒就跑了似的,看得其他人皆是一笑。

  「走,我們也去逛逛這山莊,別辜負了這山莊的美景。」葉老太太笑眯眯地說道。

  其他人也是贊同地點點頭,畢竟他們也還沒真正好好地逛過這山莊。

  一下子聚在花海的人全部散開了去,結伴在山莊中逛了起來。

  而不見人影的君墨宸兩人早已溜回了房間裡,房門關上的瞬間,某人的狼欲可就爆發了。

  房內的溫度逐漸飆升,氤氳著淡淡的曖昧。

  男人黑色的大衣外套和女子紫色的外袍交織散落在地面上,臨近軟塌處的地面上還散落著白色的羊毛衫,凌亂中帶著幾分激烈。

  寬大的軟塌上,男人修長精壯的身軀將身下的女子牢牢地籠罩在其中,炙熱的情愫仿佛要燃盡房內的口氣,讓人無法呼吸。

  十指緊扣,那力道好似要將身下的女子揉進他的骨血之中。

  四唇相接,兩人高挺的鼻尖輕蹭摩挲,有些粗重的鼻息在兩人之間交匯著,女子瑩白的香肩裸露,上面覆著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

  鋪著柔軟的羊毛毯之上,兩人單薄的衣衫有些凌亂,亂作一團。

  男人墨眸間閃過一抹清明,殷紅的薄唇離開女子柔軟的紅唇,下顎抵在她肩膀處平息著心中的躁動。

  感受到耳畔邊傳來的男人溫熱的氣息,葉傾顏呵呵一笑,每次耍流氓的是他,難受也是他,她都不知道為何他還一直樂此不疲。

  「小壞蛋!」聽著懷中的人兒清脆的笑聲,君墨宸的聲音有些低啞,隱隱約約透著星點動情的色彩。

  「大流氓!」葉傾顏頭一偏,用頭輕撞了下男人的頭。

  君墨宸撐起身子,墨眸垂眸望下,對上懷裡的女子那波光瀲灩的眸,手指輕挑,將她面頰上的一縷青絲撥開,順帶撫了撫那白玉般細膩的肌膚。

  「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一試?嗯?」

  「……」葉傾顏嬌嗔地看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哈!

  君墨宸邪魅一笑,伸手一扯,兩人瞬間換了個姿勢,讓葉傾顏躺在他的臂彎處,墨眸間流轉著動人的寵溺。

  「這裡很好!」葉傾顏懶洋洋地靠在君墨宸寬闊的懷裡,伸手搭在他的腰肢上,「我很喜歡!」

  君墨宸墨眸間的幽光越發深邃,「喜歡就好!」

  只要她喜歡就夠了,其餘的不重要。

  葉傾顏朝他一笑,眉眼彎彎,眸間笑意璀璨,「我們的家很漂亮!」

  是的,他們的家,他和她的家!

  或許是葉傾顏這句「我們的家」取悅了君墨宸,爽朗的大笑從他薄唇間溢了出來,迴蕩在安靜的房內。

  「對,我們的家,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在這住。」男人磁性的聲音染上了幾分真摯。

  「嗯。」葉傾顏紅唇輕勾,盈盈一笑,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閉上了雙眸。

  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小包子,她很期待。

  君墨宸瞧著懷中的人兒閉眸睡覺的模樣,冷顏柔和得讓人心醉,修長的手指攬緊了懷中的人兒。

  「呵--」薄唇沾染上一抹笑意。

  她是他的,他獨占的寶貝兒!

  房間裡這對溫情四射,其他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還在愛情的那道鴻溝里來回掙扎。

  湖邊涼亭中,一溫柔如水的女子依著柱子看著湖裡來回遊動的錦鯉,目光有些迷茫,明顯是在走神。

  明明下定決心要將他掩埋在心底最深處的地方,努力想要將他從心底里逐漸移除,漸漸淡忘,她一直以為她能做到的。

  只是沒想到今天看見他的那一刻,她發現她錯了,她根本做不到,甚至那一直被掩藏在心底深處的悸動逐漸甦醒,不安分地在心中跳動著。

  自從島上度假回來之後,深夜裡他的容貌一直迴蕩在她的腦海中,跑馬場他那受傷脆弱的眼神一直刺痛著她的心,她只能拼命地找事做,藉此來遺忘他,可笑的是一看見他的那一刻,她之前所作的努力全部潰不成軍,她終究還是輸了!

  看見他比之前消瘦的俊臉,她好想問問他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看見他邪魅的雙眸間流轉著淡淡的憂鬱,她好想給他一個擁抱,只是她不能,她甚至連踏出那一步的勇氣都沒有,畢竟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就這樣吧,不去打擾,各自安好!君墨曦心間的苦澀淡淡暈開,苦得讓她的心刺痛。

  「曦兒。」一道溫柔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讓君墨曦的心猛地一顫,僵著身子站在那沒有回頭。

  男人的腳步聲逐漸清晰,看著背對著他的人兒,傑克斯垂在身側的大手緊了緊。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開口,氣氛有些沉默詭異。

  「過得好嗎?」終究還是傑克斯先開了口,聲音有些嘶啞低沉。

  君墨曦垂眸斂盡眼底複雜的情愫,輕聲應了一聲,「很好。」

  一聲很好不知是在騙他還是騙她自己,或許這早就不重要了吧。

  聞言,傑克斯一向邪魅的眸子此時黯然了幾分,眼神緊鎖著那嬌小的背影,「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就連轉身看我一眼都吝嗇嗎?」

  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悲涼,讓君墨曦心中一抽。

  合在身前的雙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慢慢地轉過身子,只是視線卻落在了遠處,沒有看向傑克斯。

  傑克斯眸光有些貪戀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此刻她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而不是那些冰冷的照片,努力地克制住想要衝上前擁抱她的衝動,不想嚇到她。

  或許是感受到對面男人的炙熱的視線,君墨曦掩藏在長發下瑩白的耳尖悄悄染上一抹霞色,透著淡淡的灼熱。

  「不打算問問我過得怎麼樣嗎?」傑克斯故作輕鬆地問道。

  「你……過得好嗎?」君墨曦低垂著眸子,輕聲問道。

  傑克斯呵呵一笑,笑聲里透著無盡的悲傷,「不好,很糟糕!」

  沒有她,他怎麼會過得好?

  夢醒時分,腦海里一直都是她的身影,只是回應他的永遠都是那些冰冷的照片。

  男人直白的回應讓君墨曦心中一亂,千絲萬縷複雜的情愫在眼底交織拉扯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丟下一句話,君墨曦腳步輕移,想要逃開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還沒走出兩步,手腕上忽然被一隻大手拉住,下一秒就被扯了回去。

  傑克斯五指扣著君墨曦的肩膀,聲音嘶啞得可怕,「除了對不起你就沒有別的什麼要和我說了嗎?」

  他要的從來就不是對不起,他要的是只是她。

  「沒有。」君墨曦錯開他的視線,淡聲說道。

  對不起,傑克斯,真的對不起!

  你要的我現在還給不起,原諒我,對不起!

  「呵--」傑克斯握在君墨曦肩膀的手逐漸鬆了力道,稍稍低下身子附在她耳邊,「曦兒,對我,你永遠都那麼殘忍!」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傳入君墨曦的耳畔,重重地在她心上砸下一錘,水眸猛地睜大。

  站好身子,傑克斯心中一動,大手一伸將君墨曦拉進懷裡,感覺到懷裡真實的溫度,薄唇微微一勾。

  早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這麼做了。

  而被猝不及防的擁抱嚇得僵住身子的君墨曦呆呆地任由傑克斯抱著,不敢有分毫動彈,一雙手僵在身側,不知該往哪裡放。

  深深嗅了懷裡的女子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我親手種了一棵橙子樹。」

  不輕不淺的話在君墨曦耳邊迴蕩著,似低嘆,又似囈語。

  橙子樹?君墨曦瞳孔猛地一縮,他知道了?他知道了那個橙子是她送的了。

  話落下的那一瞬間,傑克斯鬆手放開了君墨曦,轉身離開了涼亭。

  看著男人逐漸遠去的背影,君墨曦眼底有些酸澀,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整個人往後踉蹌了一步,癱軟坐在了涼亭中的椅子上。

  腦海里一直反覆迴響著剛剛傑克斯說的話,他說他種了一棵橙子樹,他知道了橙子蘊含的含義了。

  君墨曦伸手捂著嘴,有些哽咽地嗚咽著,「傑克斯!」

  曾經的她不知道,原來橘子代表的愛情含義竟然是我戀你,偶然一次機會在一本書上發現了橙子原來還有這層意義,離開島上的那一刻,她拜託顏顏替她將那個橙子交給他,沒想到還是被他知道了。

  她原本以為她的小心思不會被他知道,原來他也知道橙子代表的意思,甚至還親手種了一棵橙子樹,這樣的他只會讓她更加愧疚,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傑克斯,我到底該怎麼辦?

  本應該走遠的傑克斯此時正站在一個角落處,看著涼亭中垂淚嗚咽的女子,心中一陣陣抽痛。

  深褐色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心疼,曦兒,為何你要讓我們彼此互相折磨呢?這樣的你,這樣的我,都很痛苦不是嗎?

  ……

  昏暗的密室里,一名老者坐在上位,站在下面的幾個男人臉色皆是難看到極點。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我們這麼多的據點全部都被毀了。」坐在上位的老者狠狠地拍了下桌面,怒髮衝冠地喝道。

  其實也難怪老者會發這樣大的脾氣,畢竟葉寒他們可是把那張紙上說的據點全部毀得那叫一個一乾二淨,連渣都不剩,還殺了那裡駐守的不少人,這樣的損失慘重怎能讓老者沉得住氣。

  站在下面的幾個男人稍稍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光護法,你來給我說說。」老者直接點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名字。

  被點到名字的黑衣男人走上前一步,「司命大人,這都是魔獄的人幹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找到我們那些據點的,他們都是突然襲擊的。」

  「魔獄?」司命聲音微微上揚。

  「嗯,自從上次鷹堂主抓過一次魔獄的人之後,魔獄一直都在打探著我們駐紮的據點,屬下認為魔獄的人應該是為了報仇。」光護法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不,或許還有一個可能,會不會是紅堂主把我們的那些據點泄露了出去。」另一個身著青衣的男人說道。

  話剛剛落下,立馬就有另一個人提出疑問,「但是紅堂主已經死了,而且依照我們之前的猜想,紅堂主很有可能是被葉家人抓走的,但是毀掉我們據點的可是魔獄的那些人。」

  「那有沒有可能葉家人和魔獄之間有什麼關係?」灰色衣袍的男人沉著聲音問道。

  「不可能,葉家人是京都的權貴世家,怎麼會和魔獄扯上關係,再說了魔獄可是幾年才橫空出世的,葉家誰能和這魔獄扯上關係?」青衣男人直接否定道。

  只可惜的是當後來他們知道魔獄真正的主子是誰的時候,卻早已後悔莫及,他們根本不曾想過魔獄的主子不僅和葉家有關係,而且還是天大的關係。

  下面的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吵得老者一個頭兩個大,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夠了。」

  「魔獄那些人實力怎麼樣?」

  「司命大人,這是搗毀我們據點的是魔獄的幽冥十衛還有幾個帶頭人,看樣子應該是魔獄的重要人物,而且他們還會很多特殊的秘術。」

  其實最讓他們措手不及和無奈的就是魔獄那些人出其不意使出來的那些秘術,簡直就是讓他們防不勝防。

  「秘術?」司命面色一凝。

  「那些秘術很詭異,我們根本拿他們沒辦法!」青衣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是因為那些該死的秘術,他們也不會損失如此慘烈。

  沉吟了一會兒,司命雙眼眯了眯,透出一股冷光,「把我們全部撤回族內,這段時間不要再有任何行動,另外那些剩下的據點也全部加強戒備,一切等主上出關之後再說。」

  秘術這種東西可大可小,他們可不能掉以輕心,看來這魔獄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是!」站在下方的幾個男人齊唰唰應道。

  ……

  自從求婚儀式過後,時間轉眼即逝,京都越來越冷了,年關的腳步也逐漸地來臨了。

  窗外大雪紛飛,屋內卻暖烘烘的,客廳里,葉傾顏窩在沙發上,清眸微眯看著自家母親靈巧的手不斷地在毛線上穿梭著,一條白藍色的圍巾正逐漸成型。

  每每接近年關,葉家的女的都會給自家孩子和老公織上一條圍巾或者是毛衣,這不,今天剛好藍雪薇幾人都不用上班,全部都湊在客廳織著圍巾。

  看著懶洋洋的女兒無聊的樣子,藍雪薇溫柔一笑,「顏顏,要不要學學!」

  「是啊,顏顏,要不要給墨宸織一條圍巾?」林舒華調侃地看向葉傾顏,手上織圍巾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唔,這個可以有!葉傾顏頓時來了興趣,「好啊!」

  自從那次在山莊回來之後,君墨宸在京都沒呆上幾天就又回Y國那邊去了,將近年關,蘭蒂斯特家族那邊事情也是很多,不過他還是時不時地跑回來和葉傾顏呆上幾天。

  看著旁邊擺著的一大堆毛線團,葉傾顏直接拿過一個黑色和一個白色的毛線團,「這個怎麼織?」

  這種活她可從來沒做過。

  「來,媽教你!」藍雪薇看著捧著兩個毛線團的女兒一臉疑惑的表情,不由一笑。

  葉傾顏坐直身子,直接湊到自家母親身邊,拿過一旁織圍巾的棒針,藍雪薇先示範了一次,接著在一旁指導起來。

  葉傾顏很聰明,藍雪薇指導了幾次過後,她便找到了其中的竅門,有模有樣地織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愈發嫻熟起來。

  「顏顏,你這要是讓你爸知道了你給墨宸織圍巾,指不定得多吃醋呢?」林舒靜打趣地說道。

  葉傾顏淺淺一笑,「不怕,我爸不是還有我媽的溫暖牌圍巾嘛!」

  「你這丫頭!」聽見自家女兒的調侃,藍雪薇哭笑不得地笑道。

  「再過幾天,璟他們也要從學校回來了,這新年可是越來越近了。」葉老太太將手中完成的圍巾放在一旁,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幾口。

  「是啊,還有差不多兩個星期的時間就要過年了,這次新年肯定會很熱鬧。」林舒華點點附和道。

  「是啊,這次顏顏也到齊了,我們葉家也算是真正地齊了。」林舒靜看向葉傾顏說道。

  葉傾顏手上動作一頓,勾唇一笑,去年因為魔獄那邊有事,過年的時候她也只是匆匆忙忙在家裡呆了一天,今年總算能好好待在家裡了。

  「墨宸過年回來嗎?」藍雪薇看著坐在她身邊的葉傾顏問道。

  葉傾顏嗯了一聲,「宸應該過幾天就會來。」

  昨晚他們兩通電話的時候,他也和她說過了,蘭蒂斯特家族那邊還有點事情,差不多還得再四五天才能回來。

  正好她趕緊把這圍巾給織完,到時候好給他一個小小的驚喜。

  「阿薇,你這話不是多問的嘛,墨宸那孩子隔三差五地就跑來這裡,怎麼可能過年不回來陪顏顏!」林舒華不停地打趣地葉傾顏,聽得藍雪薇幾人皆是一笑。

  葉傾顏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唇邊也是染上了幾分笑意。

  忽地,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葉傾顏放下手中的針線,拿過手機,看到上面的備註時,眉梢一挑,阿淺?

  電話剛剛接起來,電話那頭的女人特有的嗓門便傳了過來。

  「葉傾顏,你這騙子,奴家可被你害慘了,奴家的小命都快沒有了。」電話那頭的裴梓淺蹲在游泳池旁邊的一棵大樹底下,眉目如妖的臉上儘是鬱悶之色。

  她當初就不該聽從葉傾顏那個鬼丫頭的主意,在山莊的時候她特意帶了人皮面具才堪堪躲過那個笑面虎,結果她現在反而送上門來了,下場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葉傾顏很是有先見之明地沒有將手機放在耳邊,聽見電話那邊的怒吼消失了,方才將手機拿近耳邊。

  「怎麼了,我騙你什麼了?」葉傾顏明知故問地說道,眉宇之間滿是笑意。

  裴梓淺一臉生無可戀地扣著大樹上的樹皮,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說呢?你當初咋跟我說來著,你不是說那隻笑面虎的母親會跟我一起捉弄他嗎?結果現在是那阿姨都不幫我了好吧。」

  「你之前不是還說阿姨對你挺好的嗎?」葉傾顏靠著沙發,涼涼地問道。

  「是熱情過頭了好嗎?奴家簡直消受不起了,都怪那隻笑面虎,不知道跟他媽說了什麼,現在阿姨都站在他那一邊了。」提起這個,裴梓淺就來氣。

  葉傾顏不厚道笑了,她怎麼會不知道玄緋焱打的什麼心思,估計就阿淺現在還沒有意識到,玄緋焱要追媳婦,他家老媽怎麼可能阻擋呢?

  「阿姨對你可是當作親生女兒那般,你可別傷了人家的一片心意。」葉傾顏眸光一亮,慢慢地勸哄道。

  「這個我也知道,要不是因為阿姨是真心好,奴家早就跑了。」那隻笑面虎的家人對她那真是沒話說,尤其是他的母親,要不是看在這個的份上,她老早就跑路了。

  「跑去哪啊?」溫和的聲音帶著一股殺氣從裴梓淺身後傳來,嚇得她手機都有些拿不穩了。

  猛地一回頭,看到她口中咒罵的笑面虎時,有些一愣,「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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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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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真相大白,愛恨情仇,他該何去何從?

  ……

  一次致命的意外,命運的羅盤將他們緊緊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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