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給我吊起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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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一會兒,臥室的房門打開了,一名絕色少年從裡面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的葉寒幾人不由同時瞪大雙眼,眨都不眨一下,眼底有著驚艷之色,看起來有幾分搞笑和滑稽。

  男子濃如潑墨的長髮簡單用一條細緞束起,一襲寬大銀紫色的外袍將他纖細高挑的身子籠罩在內,上面皆以銀色絲線繡制出大片的神秘圖紋,也是為他增添了幾分尊貴和神秘之氣。

  更令人讚嘆的是,臉依舊還是那張臉,甚至就連五官都不改分毫,但眼前的葉傾顏仿佛就像換了一張臉一樣,若非是從那個臥室里出去,葉寒幾人幾乎都不敢確定眼前的人是葉傾顏了。

  眼前這個絕色男子,真的是他們的主子麼?

  這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幾乎根本瞧不出半點女人的痕跡,整個就像一個男人好吧!

  葉痕四人雖然前世也有看過葉傾顏的男裝扮相,但好像從這一世幾乎就沒怎麼見過了,這一看之下,還是有幾分詫異。

  「主子,你這……」容殤咽了咽口水,嘴巴張開都合不上,「你這個樣子讓我們這些咋活啊!」

  娘的,本來他家主子就長了一張絕世的容顏,咋扮成男人的時候也這麼讓人驚艷啊,這讓他們這些真正的男人咋活?

  葉傾顏勾唇一笑,拿著面具的手輕拍了下容殤的頭,聲音清冷而低沉,「少在這貧!」

  她這只是一些化妝術,只是當她想要扮成另一個人時,她有自信能讓所有人看不出來,當然除了宸,她猜就算現在她站在他面前,估計都會被他一秒識破了。

  「主子,你的聲音?」葉凝雙眼放光地看向葉傾顏,感覺整個人都快被葉傾顏迷住了。

  她家小姐這個樣子絕地是藍顏禍水一枚,有木有?就連那聲音也是好聽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小姐,你要是個男人,我一定要追求你!」葉凝閃著星星眼看向葉傾顏,雙手合在一起激動道。

  只是一旁的葉痕眼角一抽,這小妮子,難道也是顏控?

  葉傾顏好笑地看了葉凝幾人一眼,伸手直接將面具戴在臉上,遮住那精緻的容顏,隨後將外袍上的帽子套在頭上,擋住那一頭青絲。

  「走吧!」

  不用葉傾顏指明,容殤也知道葉傾顏叫的那個人是他,連忙跟了上去。

  「痕,你看你看,小姐的背影都那麼帥,酷斃了,有木有?」葉凝扯了扯葉痕的手臂,看著葉傾顏逐漸消失的背影感嘆道,完全沒意識到她扯著的那個人臉色已經黑了下去。

  雖然那是他家小姐,他不應該吃醋,但是自家媳婦不應該崇拜的是他嗎?

  葉璃幾人在一旁看著也不由輕笑出聲,都在暗中倒數著葉痕還有多久會爆發。

  果不其然,一分鐘不到,葉痕直接伸手拎著那還死死扒在門口的女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媳婦,我看我們需要進行一下深層次的溝通。」

  「啥?」葉凝不明所以地看了葉痕一眼,這什麼意思?溝通什麼鬼?

  葉痕不語,直接拎著人抬腳走向另一間房間去,葉凝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走,「葉痕,你放開我,我又不是東西,你幹嘛總是拎著我!」

  「放開我,你這無恥的小人,大壞蛋,你放開我!」葉凝大喊大叫的聲音漸漸遠去,葉璃幾人皆是哈哈大笑。

  看來那兩口子的深層次溝通沒一時半刻是好不了的了。

  唉,可憐的凝啊!

  原本乾淨整潔的萬丹樓此時有些地上有些狼藉,地上打碎了不少花瓶和裝飾品,不過幸好的是擺放丹藥的櫃檯沒有被砸損到。

  一群人擠擠攘攘地堵在一樓中央處,掌事就站在最前方,面色微沉。

  「你們萬丹樓就是掛羊頭賣狗肉,什麼丹藥,全部都是假貨,騙人的。」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大聲地嚷嚷著。

  中年男人的身後跟著一群保鏢,而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們腳邊放著一副棺材,棺材蓋還沒有蓋上,走進一看,立馬赫然躺著一個面色發黑的男人,看起來頗為滲人。

  「你們萬丹樓的丹藥都把我們的人給吃死了,這件事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可要把你們萬丹樓的招牌給拆下來了。」中年男人看著沉默不語的掌事,底氣愈發足了些。

  周圍的人都對著中年男人指指點點,時不時竊竊私語著。

  「這人哪來的,竟然趕在萬丹樓鬧事,難道昨天那容少的三條規矩他沒聽過嗎?」

  「呵,我看那人就是來找茬的,這萬丹樓的丹藥現在報紙上都在報導,那些記者都對這萬丹樓的丹藥讚不絕口,怎麼可能出問題呢?」

  「就是,我看吶,這男人待會絕對沒好下場,也不用腦子想想,這萬丹樓豈是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你們萬丹樓的丹藥都把我們的人給吃死了,這件事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們可要把你們萬丹樓的招牌給拆下來了。」中年男人看著沉默不語的掌事,底氣愈發足了些。

  「本主倒要看看誰敢拆萬丹樓的招牌!」冷冽的聲音好似遠古之音,從四面八方朝著眾人涌去,樓內的人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直升起,心中不由一顫。

  周圍的人立馬四處張望著,下一秒視線通通定在了從樓上下來的那抹銀紫色的身影之上,就連一齊下來的容殤也被他們忽視了。

  葉傾顏掃了一樓一眼,一步一步踩著樓梯往下走,每一步仿佛都好似踩在了眾人心上,無形之間那睥睨天下的氣場鋪天蓋地地向眾人襲去。

  「這,那人是誰?」人群中有人有些驚訝地出聲。

  「不知道啊,沒見過!」

  「好強的氣場啊!」

  雖然葉傾顏帶著銀色面具,整張臉眾人也只能看見那完美的紅唇,但她那舉手投足間的霸氣卻讓眾人皆是一懼。

  過了一會兒之後,眾人才發現了跟在面具男子後面的容殤,「那不是容少嗎?」

  「他怎麼會跟在那個面具男子後面,難道……」

  接下里的話雖然沒說出口,但在場的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富貴人家,腦子轉得也不慢,都想到了那個可能性,難不成那就是萬丹樓真正的主人?

  掌事見到下來的兩人面色一喜,接著連忙走上前去,「主子,容少!」

  能在萬丹樓做高層管理人員的人全都是在魔域經過培訓,那是真正忠於魔域的人,而之所以他能認出那是葉傾顏,主要還是因為剛剛容殤私底下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掌事出口的兩個稱呼,「哄」地一聲在眾人之間炸開,主子?那掌事稱呼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竟然稱作主子?

  那這豈不是證明了那面具男人真就是萬丹樓的那神秘的主人,雖然他們很不想相信,但容殤那恭敬站在那面具男人的身後,就足以證明了這就是事實。

  一旁的侍者接收到掌事的眼色,機靈地搬來一個靠椅放到葉傾顏面前,葉傾顏隨意在椅上落座,普通的椅子竟被她坐出了幾分龍椅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容殤看向那口引人注目的棺材,隨後看向一旁的掌事。

  聽到容殤的問話,掌事恭敬地開口,「那人沒緣由地跑到我們萬丹樓來鬧事,說是我們萬丹樓的丹藥吃死了人,還說我們掛羊頭賣狗肉,讓我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

  掌事一字一句,有條不紊地說著發生的事情。

  原地很是有底氣的中年男人在葉傾顏和容殤下來的那一刻,瞬間有種想逃跑的沖的,恨不得拔腿就跑。

  葉傾顏倒是沒什麼反應,清眸間平靜如水,讓眾人摸不清她的想法。

  掌事說完了,容殤噢了一聲,隨即涼涼地道,「那這一樓的東西也是那蠢貨砸的嘍?」

  雖說是詢問的話,但其間的不容置喙很是明顯。

  「蠢貨」兩字不用明指,眾人也知道容殤說的是誰,看著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皆是暗中偷笑,那中年男人再怎麼笨,也聽出了容殤口中說的蠢貨是他,氣紅了臉,卻不敢出聲。

  掌事點了點頭,「是。」

  其實萬丹樓本來就有一支專門的鐵衛隊在暗中守著,本來可以在這些動手之前將他們扔出去,但是他們容少已經提前吩咐過了,萬丹樓現在欠一個殺雞儆猴的好機會,所以他才沒讓鐵衛隊出手。

  畢竟雞自動找上門來了,就得好好宰不是?

  「呦呵,本少怎麼不知道我這萬丹樓啥時候這麼好欺負了?竟然還把棺材抬到這裡來,難不成當我這萬丹樓是墳場不成?」容殤邪魅一笑,淬著寒意的眸子直直看向那中年男人,後者竟是控制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額上冷汗直冒。

  好……好可怕的眼神,那一瞬間如同被猛獸鎖定的獵物一般。

  墳場?眾人不禁抽了抽嘴角,這是聚寶盆才對吧,自從昨天萬丹樓開業之後,簡直風靡整個京都,今天一早的報紙頭條無一不是在報導這萬丹樓,這怎麼可能是墳場,這容少未免也太會開玩笑了吧!

  不知想到了什麼,原本有些慫下去的中年男人瞬間有了底氣,聲音雖比剛剛小了些,但還是挺有底氣的,「你們這萬丹樓的丹藥就是吃死人了,這就是事實,你們別想抵賴,這就是證據。」

  說著,中年男人拍了拍旁邊擺放著的棺材,那清脆的聲音讓眾人眼皮子皆是一跳。

  容少呵呵一笑,吊兒郎當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大胖子,這棺材你還是別隨便拍了,免得待會那棺材中躺著的人以為你打擾了他的清淨,忽然詐屍起來找你算帳,那就不好了!」

  這棺材內的人他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毒死的,還想拿來糊弄栽贓給他們萬丹樓,簡直就是找死。

  一聲大胖子讓那中年男人再次氣紅了臉,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將容殤的嘴給封起來。

  「你,你……」中年男人伸手指著容殤,一句話硬是憋不出來。

  「你什麼你,說你大胖子你還不承認,看你這大肚腩,簡直比人家那些十月懷胎的產婦還大!」容殤慢悠悠地再懟了一句,周圍有些人都不禁捂嘴一笑。

  葉傾顏眸間也是閃過一絲無奈,邪氣地勾起嘴角,「容殤,將鐵衛隊給我調來!」

  她今天就要給萬丹樓立威,至於那些還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最好別讓她逮到,不然後果恐怕他們承擔不住。

  聽到一直不語的面具男人開了口,尤其是「鐵衛隊」三字,眾人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容殤恭敬一應,隨即伸手放到唇邊,伴隨著一個響亮的口哨聲,四面八方忽然湧出了一群金色勁裝的面具男人,眾人不禁往後退去,為那些突然湧出來的面具男人讓出一條路。

  「這是怎麼回事?」周圍的人不禁被這突如其來的征戰給嚇了一跳。

  「不知道,估計是萬丹樓的暗衛。」

  眾人瞬間想到了這萬丹樓的特殊性,這麼多珍貴的丹藥在這,萬丹樓肯定派了不少人在暗中戒備著,估計就是這些金色勁裝的男人了。

  突然出現的金色勁裝的男人們衣袖上都繡有萬丹樓專屬的圖紋,整齊有序地在葉傾顏面前一字排開,一共有三列,金燦燦的一片看著煞是晃眼。

  「鐵衛隊參見主子!」金色勁裝的鐵衛隊齊唰唰半跪在地,沉穩有力的聲音透著幾分崇拜和尊敬。

  鐵衛隊的聲音瞬間響徹迴蕩在萬丹樓內,甚至遠遠地傳出樓外,就連站在樓外的人都不禁為這聲音所震撼,就更別說樓內的人了,全都怔愣在原地,目光都看向了那坐在椅子上的那道銀紫色的身影。

  「你掐我一下,這也太驚人了吧!」周圍的人推了下旁邊的同伴,有些傻眼地說道。

  這排場也太大了吧,就連皇帝都沒這麼威風吧。

  葉傾顏嗯了一聲,「起來吧!」

  話落,鐵衛隊齊唰唰地站了起來,但心中滿是狂熱和崇拜,看向葉傾顏的眼底都帶著無限的尊敬。

  這是他們的魔主,他們魔域的王,他們的信仰!就算背棄全世界,他們也要追隨的王!

  容殤看著這一幕,不禁一笑,這群小子還真是次次見到主子都這麼狂熱,不過想想他好像也是,他家主子那可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王者。

  「鐵衛隊,把萬丹樓給本主圍起來,不准放走任何一個人,膽敢違抗者,殺!」葉傾顏清眸直射那站在不遠處的中年男人,冰冷的聲音劃出幾分嗜血。

  「是!」接收到命令的鐵衛隊瞬間出動,速度快得眾人皆是眼花繚亂,一時間,萬丹樓樓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肅殺起來,心中的恐慌越發深了。

  「我們又沒做什麼事情,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周圍的人有些抱怨地出聲,不過剛剛見識到那一群鐵衛隊後,說話都不敢太過於放肆了。

  「就是啊,這又不關我們的事,憑什麼軟禁我們?」有一個人出聲,接二連三地就有更多人出聲了。

  「我們要出去,你們萬丹樓沒有資格限制我們的自由!」

  容殤見著有些混亂的人群,不耐地揉了揉眉心,「安靜!」

  容殤的聲音帶著幾分內力傳到顱樓內各處角落,所以眾人漸漸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容殤。

  「只要事情解決完,我們自然不會為難各位,還有凡是在場的各位,今天在萬丹樓購買的丹藥一律八折!」

  容殤這招給點甜頭的說法,讓眾人皆是一喜,隨即也不再鬧了,反正這要遭殃的是那中年男人,他們這群人只要安靜看戲就好,等下買丹藥還能優惠,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中年男人見此心中忽然有些急了,「你們不能軟禁我,你們沒有權利!我要去告你們!」

  容殤一聽頓時樂了,「大胖子,我看你真的是把腦子落在娘胎里了,到現在這個情況,你還打算將髒水潑在我們萬丹樓身上,我該說你是蠢呢還是傻呢?」

  相比容殤慢悠悠地懟死那中年男人,葉傾顏的手段可是要粗暴多了,她可沒耐心陪這些人在這玩!

  葉傾顏伸手招過旁邊兩個金色勁裝男人,「把那胖子給我吊起來打!」

  被容殤傳染了,葉傾顏現在開口也是喊那中年男人為胖子了。

  聽到葉傾顏的話,中年男人那雙綠豆眼瞬間睜大,連忙扯過身後的保鏢,「趕緊給我上!」

  被那中年男人命令到的保鏢看著那金色勁裝的鐵衛隊,心底有些膽怯,卻又不能退縮,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中年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他這麼多的保鏢,他就不信打不過這兩個鐵衛隊。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哄而上的保鏢們沒幾下就被鐵衛隊解決了,短短的兩分鐘之內,地上躺著一群保鏢,所有的保鏢臉上都帶著淤青和鮮血,不斷低聲哀嚎著,那慘不忍睹的樣子讓眾人皆是不忍直視。

  我去,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有一種開始叫結束咩?眾人不禁想道。

  不遠處的中年男人見勢不妙,立馬轉身就想腳底抹油要逃,只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鐵衛隊給抓了回來,隨後一條粗大的繩子落在了他的身上,將他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中年男人不斷扭著身子,死命地嚷嚷著。

  鐵衛隊壓根沒理會他的嚷嚷,直接將他吊在了一樓內的橫樑上。中年男人肥胖的身子在空中顫抖著著,眾人看著生怕那橫樑也被吊斷了,紛紛退開幾步,遠離他,以免被連帶遭殃。

  「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樣對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中年男人吊在懸空,看著離地面還有些些距離,眼底滿是恐懼。

  容殤冷冷一笑,「那你倒是說說你背後的靠山是哪位啊!」

  「我……」中年男人剛想說點什麼,不知想到什麼,立馬停住了口,「你別想詐我,你們快放我下來。」

  一旦他說了,他家主子都不會放過他的。

  「看來你還真是學不乖啊!」容殤眯了眯眼,冷哼道。

  「容殤,動手!」葉傾顏纖細的指尖輕點著椅子的扶手,不輕不重的聲音卻讓眾人感到了來自九幽地獄的寒意。

  「得勒!」容殤笑眯眯應了聲,隨後拿過一旁掌事準備好的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直接揮向那空中吊著的男人。

  「啪!」乾淨利落的一鞭子落下,一聲清脆的鞭打聲讓眾人心中皆是一抖,這酸爽啊,肉疼啊!

  「啊--」中年男人的慘叫聲猶如殺豬般一般慘烈,身上的衣服裂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原本白白胖胖的大肚腩上立馬蔓延著一條血痕。

  眾人不禁伸手捂住耳朵,以免耳朵被那慘叫聲給摧殘了。

  容殤掏了掏耳朵,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男人的倒抽氣的樣子,「真不愧是大胖子啊,瞧瞧這白花花的大肚腩,這得是多少層的五花肉啊!」

  葉傾顏紅唇輕勾,這容殤,真是一刻不懟人都不行!

  「你們,你們竟……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濫用私刑,你們這是犯法的!」中年男人倒吸一口氣,滿頭冷汗,綠豆眼死死地盯著容殤,眼底滿是恨意。

  「濫用私刑?」容殤眉梢一揚,「本少就是濫用私刑,誰能拿本少怎麼樣?」

  說著,又不緊不慢地朝著男人揮了一鞭子。

  「啊--」男人殺豬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身上又多添了一道血痕。

  有些膽小些的女人都半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怎麼,現在打算說出你背後的靠山了嗎?」容殤搖晃著手裡的鞭子問道。

  懸在半空的男人大口地喘著氣,冷汗不斷從額頭上滴下,出乎意料地硬抗道,「不說就是不說!」

  「呦,看不出來還挺有骨氣的啊!」容殤甚是感嘆了句,隨即看向一旁的掌事,「去,給我準備點辣椒水和鹽巴過來,畢竟人家來我們這萬丹樓做客,總得好好招呼一番不是!」

  「是!」掌事低頭一應,隨即走向後院去。

  容殤的聲音不小,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一時間都沒明白過來容殤的意思。

  辣椒水?鹽巴?這能叫招待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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