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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會把這裡當家?」如果是大學時期的降谷零,他可能會連呸幾聲, 但現在的他已經成長了,組織里他就可以如魚得水, 說明他的能力是絕對的優秀。

  「沒辦法,現在我可能要把這裡當家了,」島田夕顏眼球向自己的左手邊轉去,是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左臂和被吊起來的左腿。

  她都已經去見祖宗了,肯定要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

  降谷零深諳行走在組織間的保命秘籍,遇到可能與組織有關的事,他都不問起因。這些問題等到組織封面之後再問也來得及。

  「貝爾摩德讓我給你帶句話,她說,警告已經結束,小心禍從口出。」貝爾摩德當然知道降谷零的飛機時刻,所以她特地將發現時間選在了降谷零飛機落地之後。

  島田夕顏聽到降谷零轉述後,心中的石頭落了地,貝爾摩德這個人雖然是一個極其神秘的人,但她大費周章拜託別人轉述警告結束,應該是確定了不會再找麻煩。

  至於為什麼是琴酒給她打的電話,島田夕顏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養傷。」降谷零雙手環胸,兩眼微眯,似乎如果島田夕顏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掀開被子狠狠地把島田夕顏揍一頓。

  島田夕顏不能點頭,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嗚咽,代表她知道了。

  「哦對了,我剛剛看見你哥哥……嗯,島田半藏了,我來之前他剛剛離開。」如果他看得見,那剛剛在房間裡的松田陣平應該也知道他的到來。

  只是松田陣平不認識島田半藏,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而已。

  雖然現在島田夕顏說話還是有點困難,身體也動不了,但降谷零還是那種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差異。

  「其實他看起來……」降谷零知道島田夕顏並不喜歡她這個哥哥,但他還是覺得親人來訪一定要轉告給島田夕顏。

  「看起來沒那麼壞是嗎?」島田夕顏蹙著眉,回憶著她夢中的場景。

  爸爸告訴她源氏沒有死,那麼為什么半藏不說呢?難道說他也覺得自己殺了源氏?島田夕顏想不出正確答案。

  想問也問不到,她和島田半藏雖是親兄妹,但彼此間卻沒有聯繫方式,見面全靠島田半藏自願出現,如果島田半藏不願意,那麼可能島田夕顏沒有辦法見到她的親生哥哥。

  自然也就問不出真相。

  「其實我一開始懷疑他有沒有殺掉源氏了。」島田夕顏說道,那個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讓她不得不信服。

  作為島田的本家後代,島田夕顏沒有資格說因為是個夢所以是假的,在島田一族的後代身上本就有很多常人無法想像的東西,比起夢的真假,那還是龍的存在更不靠譜。

  「為什麼這麼說?」

  「我夢見我的祖先了,他們說源氏只是短暫的來過一會兒,就像我一樣,所以我懷疑他可能只是受了重傷。」

  降谷零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做夢?」

  「那裡是我的歸宿,所有島田都會去往那裡。」島田夕顏的嗓音還有些沙啞,不過降谷零還算能聽得清。

  他只是聽不懂。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象群墓地,所有本家血脈的後代在死後都會前往那個地方,在那裡繼續守護著我們的後人。」

  島田夕顏其實也是剛知道這個地方,畢竟一般人也不會在生前就去那裡,她只能通過類比的方式來理解這個不科學的事件。

  降谷零機械地點了點頭,雖然從關於龍的故事開始他就沒有聽懂,不過降谷零還是先應了下來,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可以以後慢慢消化。

  島田夕顏的聲音還是很虛弱,胸口在每一個字的震顫中泛起一絲微微的疼痛,她隨而降低了音量。

  雖然是一個寧靜的午後,但島田夕顏的聲音還是太少了,降谷零將話聽得斷斷續續不得不俯下身來將耳朵湊近島田夕顏的嘴巴,細細地聽著。

  「你說我是不是錯怪他了呀?」雖然她不想承認,畢竟她與島田半藏已經如水火之勢數年之久,突然告訴她心生怨恨的原因是假的,悵然若失又懊悔的感覺充斥著島田夕顏的大腦。

  降谷零還是頭一次看到島田夕顏這副表情,之前的島田夕顏永遠堅毅又內斂,偶爾才展現出一絲大學畢業生該有的活力,但就算是與島田夕顏相處了這麼久的降谷零,也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模樣。

  像一個在哥哥面前犯錯的小女孩,而且這個小女孩還錯怪了自己的哥哥好幾年。

  「可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殺了源氏啊,如果源氏在的話,又怎麼會不出來呢?」一切的疑惑都縈繞在島田夕顏的腦子裡。

  「不要再想這些了。」降谷零的手掌貼上了島田夕顏的額頭,拇指輕輕撫摸著她皺起的眉心。「現在你就什麼都不要想。」

  什麼都不要想?島田夕顏覺得這只能是天方夜譚,她的身體已經被禁錮在床上動不了了,如果腦袋再不動一動,她可能就真成植物人了。

  「但我也不能什麼都不想啊……」

  島田夕顏看起來可憐巴巴的,降谷零嘆了口氣,還好他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組織也沒再給他派什麼新任務,他可以留在醫院照顧島田夕顏。

  「要不是雪莉跟我說你現在的病房位置,我都不知道你出了事情。」

  「雪莉?你是說志保嗎?」島田夕顏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震驚地看著降谷零,她剛想掙扎著坐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她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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