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踏破鐵鞋無覓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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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裡究竟藏了多少人啊?

  那道士見到馬橋,真心哭了,不用說,他方才與他的老相好激烈的碰撞全被這些人瞧了個精光,心中是又怒又驚。

  那道姑早已經臉紅入血,這可真是飛來的橫禍呀。

  「你們究竟是甚麼人?」

  那道士瞧出馬橋身手了得,也不敢托大,怒聲質問道。

  「呃...。」

  其實如今馬橋的心裡比這對狗男女還要害怕一些,這要是讓他師妹知道他跑到這裡來偷窺,哇!他真的會跑去跳汴河,方才那道士動武時,李奇就讓他出手相助,可是他卻很猶豫,實在是不願挺身而出,直到高衙內他們實在是堅持不住,而對方又屢下殺手,他這才逼於無奈的站了出來。

  「哼!你竟敢殺我,告訴你,我乃---唔唔唔。」

  高衙內正想用自己的大名將對方嚇死時,洪天九趕緊捂住他的嘴,在其耳邊嘀咕道:「哥哥,這若讓我爹爹和太尉知道,那咱們可就真完了。」

  醒悟過來的高衙內一身冷汗,哪裡還敢出聲,雙目怒視著那道士。

  柴聰躲回暗處,道:「問的好,我還想問問你們究竟是誰?我們來此曬月亮,竟瞧見恁地淫穢之事,真夠晦氣的。」

  那道士見對方倒打一耙,氣的差點沒有吐血,眼中殺氣驟起,氣極反笑道:「好好好,既然你們恁地喜歡來此曬月亮。那我幫你們一把,讓你們曬個夠。」

  馬橋急忙阻止道:「閣下,請聽我一言。」心裡卻道,這個步帥真是太狡猾了。讓我出來,自己卻不肯出來,這下可如何是好啊。

  那道士倒也不敢輕視馬橋,一挑濃眉,道:「還有甚好說得,你出招吧。」

  「我若出招你就沒招出了。」

  馬橋心不在焉的擺擺手,輕咳一聲,道:「雖然我不認同二位此種行為,但是這事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向你們說句抱歉。這樣吧。我保證。我們絕不會將此事說出去,此事就這麼算了吧。」

  他雖然傲氣,但是只要他認為自己有錯。這聲道歉他是非說不可,有仇必報,有恩必報,這就是馬橋的原則。

  高衙內不爽道:「馬橋,你為何向他道歉,這地又不是他家的,他們能來此行樂,咱們不能來此觀人行樂嗎?」

  精闢啊!躲在草叢下的李奇忍不住的向高衙內豎起了大拇指啊!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對了。我為何不藉此為我的龍兒護航。想到此處,他嘴角又露出了一絲奸笑。

  周華哈哈道:「衙內,說的好,他若在房行樂,那便是咱們的錯。」

  洪天九嘿嘿道:「他們一個道士,一個道姑,你莫不是叫他們跑到道觀裡面去生孩子。」

  幾人轟然大笑起來。

  衙內?那道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喊道:「京哥---。」

  那道士手一抬,制止了那道姑,嘆道:「蓉妹,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此事怨不得誰,只能怨咱們不走運,罷了,罷了。」

  他說著走向馬橋,長劍向下,躬身作揖道:「方才多謝閣下手下留情,在下感激不盡。」

  馬橋見他不再糾纏,心裡是長出一口氣,拱手道:「哪裡,哪裡,我們有錯在先,應該是我們向你們賠禮---。」

  他話音未說完,那道士眼中厲芒一閃,長劍閃電般的揮向馬橋,他知道高衙內那群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要解決這人,那麼其餘人就不在話下了。

  這一變故,令人所有人大驚失色。

  單純的馬橋怎會有此心機,可是那道士並不知道他面前這人能活到如今,依仗的就是他那高人一等的身手,側身一避,劍鋒幾乎是挨著他的鼻尖划過去得,只見幾縷髮絲落下。

  馬橋生平最討厭這種心地惡毒之人,怒氣一下子就沖了上來,憤怒的一腳踢向其腹部,「找死!」

  那道士還是小看了馬橋,他以為這致命一擊十拿九穩,可沒有想到馬橋竟然能在避過的同時,還出手還擊,而且快如閃電,這一腳是挨了個結結實實,身體就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要知道這可是馬橋憤怒的一腳,大牛恐怕都能踢翻。

  轟的一聲巨響!

  那道士直接趴到在地,一陣巨咳,哪裡還起的來。

  馬橋沉聲道:「我早就說了,我若出招,你便無招可出了。」

  「賊婆休走。」

  忽聽草叢中一人喊道。

  話音未落,電芒閃過,當地一聲,只見一把短刀插在了那道姑腳尖前面,又聽馬橋冷冷道:「勸你勿要再動,我可是有兩把短刀的。」

  那道姑冷汗直流,步子怎麼也邁不出去了。

  高衙內呆愣道:「方才是誰---。」

  洪天九興奮道:「還能有誰,不就是李---。」

  「咳咳咳!」

  李奇走了出來,一陣咳嗽打斷了洪天九的話,道:「大可,大可。」語音中充滿了提醒的意味。

  馬橋翻著白眼道:「步---。」

  「大可,大可。」

  「呃...你終於肯出來了。」

  李奇哈哈笑道:「我若不出來,誰來收拾這殘局啊!」他步伐輕盈,專挑背著月光的路線走。

  高衙內驚詫道:「李---。」

  「大可,大可。」

  「什麼大可不大可得,你咋在這裡?」

  「咳咳咳!這個等下再說。」李奇輕輕咳了幾聲,手往那趴在地上的道士一指,道:「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

  馬橋皺了皺眉,道:「他們二人雖然心腸狠毒。但是罪不至死,我看就放過他們吧。」

  那道姑一聽,趕緊跪下,哭喊道:「各位高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饒我一條小命,求求你們了。」

  「你先收聲,待會我會給你說話的機會。」李奇手霸氣的一指,又沒好氣的瞧了眼馬橋,道:「你呀,方才差點就歸西了。」

  馬橋不屑道:「就憑他?雖說能殺我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絕不會是他。」

  「我知道,你厲害得緊,不過總有一回你會敗在你自己的仁慈下面。」

  李奇搖搖頭。苦笑一聲。又朝著那道姑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道觀的?」

  那道姑眼眸一划,道:「哦,貧道姓劉。名玉,乃是雲遊小道,不常居住在道觀之中。」

  「是嗎?」

  李奇冷笑一聲,道:「小刀,胖子,把這道姑給我剝乾淨了,留給高進享用。」

  周華一愣,隨即淫笑道:「行行行,俺這就去。」

  「且慢。」

  高衙內大吼一聲,道:「大可。你啥意思,你幹嘛將她推給我,你當我是乞丐呀。」

  咦?這二貨什麼時候轉性了。

  這一想法才剛剛冒出,又聽高衙內小聲道:「這女人恁地髒,至少也得洗洗才行啊!」

  靠!敢情是我會錯意了。李奇哈哈大笑道:「騷類,騷類,是我錯了,你說的非常正確,洗洗更健康嗎。如果二位願意的話,可以幫她洗洗。」

  那道姑登時嚇得方寸大亂,連忙道:「高人饒命呀,我---我叫王蓉,現今在上面道觀修道。」

  由於她說的太急,李奇一時未聽清楚,驚呼道:「你還真叫黃蓉啊?」

  柴聰噁心道:「怎麼可能,我蓉兒怎是此等**女子。」

  「你要不要臉,分明就是我的蓉兒。」高衙內爭辯道。

  李奇徹底敗給了這群二貨,忙阻止他們道:「你們若是看對方不爽,可以去那邊單練,我還有事得處理。」

  高、柴二人同時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那道姑深怕李奇又要將其就地正法,急忙道:「不是黃蓉,是王蓉。」

  幸好,幸好!李奇哦了一聲,道:「原來是王蓉。」說著他便不去理那道姑,又朝著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道士道:「哎,這位哥們,你打算裝死裝到何時去,我可沒耐心等,待會我就告訴你什麼叫做弄假成真。」

  「咳咳咳!」

  那道士鬱悶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李奇哼道:「你當我第一日出來混呀,我這位兄弟分寸拿捏的可是從不會出錯,他若要殺你,方才就不會替你求饒了。」

  馬橋傲然道:「這倒是是一句實話。」

  自戀的傢伙!李奇鄙視了馬橋一眼,又道:「既然沒死,那就回答我方才問的問題吧,別給我玩花招,我給女人兩次機會,可不代表我同樣也會給男人兩次機會的。」

  高衙內笑道:「李大可,你此話可真是深得我高進之精髓呀。」

  我精髓你一臉。李奇懶得理這二貨,不耐煩道:「快點說吧,我耐性有限。」

  那道士道:「我喚作郭京,法號景雲道人---。」

  「甚麼?郭靖?黃蓉?你們兩個是串通一氣來耍我吧。」李奇不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道:「馬橋,你把這廝的命根子給我斬了,順便插到那道姑的菊花里去。」

  馬橋駭然道:「甚---甚麼?」

  洪天九卻興奮道:「這注意好呀,可是---那道姑身上沒有菊花呀?」

  郭京嚇得都快哭了,哭訴道:「不不不是,我非射鵰裡面的郭靖,是汴京的京。」

  「郭京?這還差不多。」

  但是這話一出口,李奇臉色大變,道:「你---你說你叫甚麼?」

  郭京忙再解釋道:「郭京,郭靖的郭,汴京的京。」

  郭京?道士出身,應該不會有錯了。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李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呵呵道:「好你一個郭京,我可找你的好苦呀!」

  郭京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目光朝著李奇望去。但是苦於李奇站在暗處,根本瞧不清楚面容,道:「高人識得在下?」

  「識得,識得。你---你可是一個大名人呀,在下怎敢不識。」李奇點點頭道。

  郭京!凡是稍微了解靖康之恥的人,都聽過這名字,也沒有人會想到一國、一族之恥竟然會與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有莫大的干係。

  若歷史沒有發生改變的話,那麼在不久的將來,完顏宗望將會第二次領兵攻宋,再次兵臨汴京城下,而且已經攻破了外城,但是由於兵力有限,連城都圍不住。再加上宋兵頑強抵抗。以至於久攻不下。這時候。冒出來一個關鍵人物,此人便是郭京,據歷史記載。當時這郭京只是禁軍裡面的一個小頭目,他在這最緊要的關頭,上奏宋欽宗,說自己會什麼狗屁「六甲」法,什麼撒豆成兵,能夠大破金軍。

  那時候的趙桓早就方寸大亂,全無主見,聽到軍中竟有此等厲害的人物,竟然相信了這等鬼話,這說起來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但就是這等聽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還真的發生了。

  趙桓立刻命郭京升壇做法,這郭京也真夠勇敢的,還真的大開城門,升壇做法,在城門前叫呀,耍呀,唧唧哇哇的,念著一些鬼都聽不懂的話。

  完顏宗望正愁攻不進去,忽然見到宋軍自己打開城門來,興奮的差點沒有抱住金兀朮一頓狂啃,此等大禮,豈有不收之理,立刻命令三軍即刻攻城。

  就這樣,金軍頃刻間便攻入了大內,將徽、欽二弟全給擄走了,他們兩個倒是咎由自取,最無辜的就是那些無辜的百姓,特別是那些女人,也成就了史上最著名的靖康之恥。至於這郭京,見到金兵竟然不信這一套,還真殺過來,趕緊逃跑,後來南渡之時才被人給殺了。

  李奇在侍衛步上任後,還特意打聽過此人,但是軍中並無一個叫郭京的人,沒有想到,這廝如今還只是一個道士,至於他以後如何混進軍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倒也不難想,那時候草木皆兵,身手還不錯的他跑去當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雖然靖康之恥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的宋朝廷,但是這個郭京可就是那推波助瀾的東風啊!一直將阻止靖康之恥為己任的李奇,如何饒得了他。

  很好,很好,如此一來,我倒是少了幾分愧疚。李奇呵呵一笑,道:「我看你們二人身手都十分了得,而且似乎相識已久,為何要出家?」

  王蓉道:「世上身手好的道士多不勝數---。」

  李奇打斷她的話道:「我沒有問你,你這女人好生聰明,好生歹毒,在**未退之際,還能第一時間想到,殺人滅口,出手便是殺招,而且又猜出了這位便是太尉之子,大名鼎鼎的高衙內,想必他們幾人的身份你也已經盡數猜出,然而,在你老相好被制服的瞬間,你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啊。」

  王蓉皺眉一皺,道:「閣下,若你碰到這種事,你難道會放他們走嗎?究竟是我狠毒,還是你們卑鄙。」

  李奇拍拍手笑道:「好一張伶牙利嘴。不過你們不說也沒有關係,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送你們去開封府的。」

  郭京一聽開封府,不禁駭然不已,急切道:「我們並未犯法,你們要送也是將我們送去道觀啊。」

  高衙內也點頭道:「是啊!李大可,你不會是方才看昏頭了吧,他們雖然有傷風化,但是並未犯法呀,我們憑甚麼抓他。」說著還一個勁的超李奇使著眼色。

  顯然,他不想將此事鬧大。

  你丫才看傻了。李奇雙手一張,道:「我懷疑他們犯法行不?我有沒有這個懷疑的權力?」

  高衙內不爽道:「行了,這事鬧大了,咱們也沒面子啊!你要是這麼做,我就說是你帶我來的。」

  柴聰點頭道:「不錯。」

  李奇差點沒一巴掌扇過去,忍著怒氣道:「這事我一定要鬧大,我不僅要鬧大,我還要鬧得滿城風雨,世人皆知,否則我方才就不會站出來了。」

  洪天九好奇道:「大哥。你為啥這麼做啊?」

  李奇呵呵道:「我有我得原因,不過,你們放心,這開封府少尹是你們的叔輩。與咱也都是老熟人了,我去跟打聲招呼,決計不會讓你們的名聲有損,不過,你們還有名聲可言嗎?」

  「大哥?」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了。」李奇呵呵道。

  郭京惶恐道:「高人,高人,求求你了,莫要將我們送進開封府。」

  李奇哦了一聲,正欲開口。那王蓉又道:「京哥。莫要求他。去便去,我們並未犯法,有何懼哉。」

  「哈哈。這位王道姑,我發現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不敢當。」

  李奇哈哈一笑,道:「小千,該你幹活了,拿上你的腰帶,將他們二人綁去開封府。馬橋,你看著點。」

  馬橋沒好氣道:「我只會看著,其餘的我可不會幹,真是太髒了。」

  「隨便你,不過。你若是讓他們跑了,我可就將這事告訴---你懂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馬橋道:「你---你怎能如此?」

  「我咋樣呢?我不就是提醒你一句麼,你至於恁地凶神惡煞麼?我又不會怕,真是的。」

  李奇說著一手勒著高衙內的脖子,一手洪天九的脖子,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一行人開始朝著山下走去。

  「哎,你們沒事吧?」

  高衙內哼道:「本衙內干架何止千次,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洪天九道:「就是,就是。」

  「真是可惜啊!連個半身不遂的都沒有。」

  「你此話何意?」

  「啊?哦,沒甚麼,沒甚麼。」

  李奇訕訕一笑,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們怎地會知道這對狗男女會來此行苟且之事?」

  柴聰翻著白眼道:「這種事除了衙內,還有誰人能夠發現。」

  高衙內嗆聲道:「柴聰,你幾個意思,有本事你當初就別來呀。」

  李奇揮揮手道:「你們待會再吵,先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高衙內忙道:「你們可不准說。」

  柴聰道:「你以為我們不說,他就猜不到了嗎。」頓了頓,他又朝著李奇道:「其實要說起來,這還得全怪你。」

  李奇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道:「怪我?」

  洪天九等人同時點了點頭。

  「神馬情況?」

  柴聰嘆道:「衙內自從看了你的神鵰俠侶後,就開始留意起附近的道姑,就在前些日子,他巧遇見了那王蓉,當時這廝就說此道姑什麼眉目含春,眼角生媚---。」

  高衙內反駁道:「我說錯了麼?」

  柴聰點頭道:「你厲害,這都讓你猜中了。」

  「何謂之猜中?此乃經驗。」

  「是是是。」

  在這方面,柴聰的確是自嘆不如,接著道:「後來他便讓幾個高手日夜跟蹤王蓉---。」

  「等等下。」

  李奇好奇道:「日夜跟蹤?衙內,你一般不是看上了,就直接往上撲麼?」

  侮辱!

  **裸的侮辱啊!

  高衙內怒道:「我何時直接往上撲了,那與淫賊有何區別,本衙內像是做那種事的人麼?」

  洪天九也道:「大哥,這你的確是誤會了哥哥,哥哥雖然時常敲人家寡婦的門,但也是事先做足了準備,絕非唐突佳人之輩。」

  高衙內笑著點點頭道:「還是小九懂我啊。」

  「做足準備?」

  柴聰又是一聲長嘆,道:「你這都不知道呀!這廝一般看中哪個女人,事先都會命人跟著,摸清那人住在何處,姓誰名誰,家中有何人,家境如何,反正是事無巨細,等到打聽清楚後,他才出馬,投其所好,缺錢給錢,缺人給人,所以,很少有女人能夠逃過他的魔掌。他之所以知道那二人今晚會來此,也是靠他的人打探來的消息。」

  李奇聽得是震驚不已呀,捂住半邊嘴,道:「衙內,直到今時今日,我才發現我真的誤會你了,高!實在太高了!泡妞泡到這種境界,情聖二字,你當之無愧啊!哎呦,你為何不早告訴我,我也好跟你學幾招啊。」

  高衙內拉攏著腦袋道:「免了。我最心愛的兩個女人如今都成了你的女人,我若再教你,假以時日,你肯定會與我旗鼓相當,我豈不是自找麻煩。」

  這話怎麼聽得怪怪滴!李奇忽然想起什麼似得,道:「等下,等下,你不會也派人跟過我的紅奴和宜奴吧。」

  高衙內撇了下嘴,不悅道:「我若能做到如此,那還有你的份麼?她們二人都有人暗中保護,我派去的人,剛一露面就被發現了。」

  幸好!幸好!李奇拍了拍胸脯,心中長出一口氣啊!這廝真是太恐怖了。

  高衙內眼眸一轉,笑吟吟道:「哎,你與那秦夫人究竟---。」

  李奇不等他將話說完,就道:「衙內,這你想都別想,一邊玩泥巴去。」

  高衙內嘿嘿道:「如此說來,你與那秦夫人定是有姦情。」

  李奇怒道:「我奸你妹。」

  「你敢?你若敢動我潤兒妹妹,我---我饒不了你。」

  李奇皺眉道:「你少來,我的意思是,我都不敢打秦夫人的注意,你還想湊這熱鬧,我現在就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趕緊把這你骯髒的思想給我扼殺住,否則他日小心你身敗名裂。」

  高衙內做了個鬼臉,道:「你用不著嚇我,本衙內義薄雲天,從不打兄弟之妻的主意,否則,小九、柴聰他們早就孤身一人了。」

  「噗!」

  李奇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貨真是太tm極品了。罷了,罷了,我也懶得解釋,反正他們也不會相信。

  其實不要說他了,就連俅哥他們都以為李奇與秦夫人之間肯定有貓膩。畢竟家裡坐在一位天仙般的大美人,不動心的那就不是男人了。

  柴聰氣的都快翹辮子了,咆哮道:「高堯康,你有膽便是試試看。」

  高衙內忙道:「你們可聽見了,這---這可是他求我的。」

  「我與你拼你了。」

  洪天九也忍不住了,怒道:「哥哥,我要與你絕交。」

  高衙內可就他們幾個朋友,見自己引起了眾怒,忙賠著笑臉道:「柴聰、小九,你們莫要生氣,我就隨便說說,勿要當真,勿要當真。這都怪李大可,是他故意引我這麼說的。」

  李奇哇了一聲,道:「衙內,你什麼時候連這栽贓嫁禍的本事都學到手了。」

  柴聰、洪天九怒哼一聲,紛紛遠離高衙內。

  周華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忙轉移話題道:「李大哥,你怎地來了?」

  此話一出,眾人果然都好奇的望向李奇。

  李奇沒好氣道:「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我是方才在城門前見你們鬼鬼祟祟的,於是就跟過來看看,幸虧我來了,否則你們如今可就一命嗚呼了。」

  這一次,出奇的沒有人懷疑李奇的話,紛紛點頭相信,畢竟方才真的是十分危險,李奇也是難得說一次實話,更加難得是竟然還有人相信他的實話。

  (ps:明天就要上班了,今天就這一章七千字大章了,晚上好好養精蓄銳,調整下作息。唉,原本這個年假還打算休息一兩天,可是到頭來還是一天沒休,總而言之,這個年假真是在匆忙中度過,一點滋味都沒有嘗到,疲憊不堪呀!但縱使再疲憊,喊上一句求月票的力氣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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