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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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

  來人正是王黼。不得不說,王黼的家教還真是比較嚴,他一出聲,所有人立刻將武器全都放了下來,恭敬的站在兩旁,目光中還透著繼續恐懼。

  王黼帶著幾位管家走上前來,冷眼一掃,見李奇手中還拿這令牌,略帶一絲不屑的笑意,道:「官燕使,皇上賜你這塊令牌,是方便你進宮,可不是讓你到這裡使用的。」

  李奇笑嘻嘻道:「下官自然知道,只是令公硬要說下官這塊是偽造的,下官不只有拿出來給他檢查一下,王相應該知道,偽造皇上御賜的令牌,這可是死罪呀,下官自然得謹慎處理。」

  王黼冷眼一瞥王宣恩,怒哼一聲,然後朝著李奇笑道:「小兒年幼,不懂事,官燕使何必與他斤斤計較,本相知你這塊令牌是真的,你快把令牌收起來吧。」

  「行。王相都開口了,那下官就無憂了。」李奇小心翼翼將令牌放入懷中,話鋒一轉,笑道:「令公年幼無知,不識得這令牌,下官當然不會與他斤斤計較,但是年幼不代表他就能為所欲為,下官與封行首受王相邀請,來貴府幫忙,令公身為主人,不但不以禮相待,反而企圖謀害我們,這可就說不過去了吧,下官雖然官職卑微,但好歹也是一個皇上欽封的四品大員呀,被一群下人追著打,這---這也太丟皇上的龍臉了吧。」

  「什麼!」

  王黼雙眼一睜,目光忽然注意到李奇的右手,面色一緊,又用詢問的目光瞧了眼王宣恩,有道是知莫若父,他一見王宣恩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李奇所言非虛,不禁怒瞪了一眼兒。他今晚的心情本來一直都不錯。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剛剛把賓客送走,就聽見管家來報,說王宣恩和李奇爭鬥了起來,好在他及時趕到。還未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王宣恩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於王黼,他可是怕的緊呀,還欲解釋道:「爹爹。他胡說---。」

  「夠了。」

  王黼沉聲喝住他,然後掃視眾人一眼,道:「官燕使,封行首,此地不是談話的地方。請到後堂說話。」

  「那就是勞煩王相了。」

  王黼掃視一眼那些手持棍棒的下人,然後朝著身邊一中年男,輕描淡寫道:「將他們全部拖下去,每人重打五十大板。」

  「是。老爺。」

  「爹爹---。」

  王宣恩剛想開口求情,卻被王黼兩道憤怒的目光瞪了回去,怒道:「你也跟我來。」

  李奇面對王黼不敢托大,朝著馬橋道:「你不知道路,就跟緊一點。」

  王黼瞥了眼馬橋,沒有說話。帶著兒朝著後堂走去。李奇、封宜奴、馬橋也跟了過去。

  那大管家大手一揮,道:「將他們全部給抓到前院去。」

  「老爺饒命啊。」

  「衙內救救我們啊---。」

  霎時間,求救聲,哭喊聲,不絕於耳。

  可是王黼臉上依然是淡如止水。

  幾人來到後堂。王黼請他們坐下,命人斟茶,而後道:「幾位請稍作片刻。」說著他便朝著王宣恩道:「你也跟我進來。」

  「哦。」

  王宣恩眼露懼色,不敢多言。乖乖的跟著王黼走到裡屋里去了。

  待二人進去後,封宜奴趕緊問道:「王相真的會為我們做主麼?」

  李奇笑道:「這是必須的。不過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估計最多也就是陪點精神損失費。」

  封宜奴道:「我只求他讓我們安全離開就行了。」

  「你也忒沒追求了吧。」李奇翻了個白眼,又道:「不過封行首,你不覺得你現在表情太假了麼?」

  封宜奴錯愕道:「表情太假了?」

  李奇沒好氣道:「當然啊,你剛剛差點遭人凌辱,你現在應該要表現的柔弱,要哭泣,要楚楚可憐才對呀,你怎麼能這麼淡定了,一點也不像個受害者。」

  馬橋驚道:「副帥,此話當真?封行首她---。」

  「你別聽他瞎說,才沒這麼回事了。」封宜奴輕啐一口,道轉移話題道:「你的傷怎麼樣呢?」

  李奇原本都差不多把這事給我忘了,聽得她這麼一說,手臂立刻傳了一陣劇痛,疼的他是呲牙咧嘴,鬱悶道:「你這可是**裸的報復呀。」

  封宜奴詫異的望著的他,微微張口。馬橋驚道:「副帥,你英勇負傷呢?」

  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現在才發現。李奇惱怒道:「托你的福,手斷了而已,小事一樁。」

  「手斷了?」封宜奴和馬橋皆是大驚失色。

  馬橋勃然大怒,李奇受傷,就是彰顯他的無能呀,道:「是哪個鳥人做的,副帥,我立刻替你報仇。」

  李奇頭朝著裡屋一揚,道:「王衙內。」

  馬橋面色一僵,道:「這---這我相信王相一定會秉公處

  理的,用不著我出手。」

  操!這廝忒不講義氣了吧,要是魯美美的話,你娘的早就撲進去了。李奇白了他一眼,道:「聽說你們高手行走江湖時,身上都帶著一些類似黑玉斷續膏靈丹妙藥,快拿點來試試。」

  「啊?黑玉斷續膏?這是什麼玩意。」

  馬橋楞了一下,傲氣道:「副帥,實不相瞞,自從我離開師父以後,就沒有再受過傷了,所以一般身上都不帶這些玩意,連根草藥都沒有。」

  話音剛落,忽聽得屋內隱隱傳來啪地一聲。

  三人都是一驚。李奇不屑道:「又來這一招,真是沒新意。」

  又是啪的一聲。

  李奇嘆道:「這已經是我們多賺的了。」

  封宜奴噗嗤一笑,又趕緊收住笑意。

  過了一會兒,吱呀一聲,門開了,王黼帶著兒走了出來,只見王宣恩兩邊臉頰高高腫起,還在一個勁的抽泣。

  下手還真夠狠的,這是他親生的麼。李奇微微感到有些吃驚。

  王黼臉色突變,滿臉微笑。朝著封宜奴拱手歉意道:「封行首,真是對不起,孽無知受人慫恿,才會犯下如此大錯---唉。家門不幸啊!」頓了頓,他又朝著李奇道:「幸好官燕使及時趕到。才未釀成大錯。多謝,多謝。」

  靠!這就想打發我們,你做夢吧。李奇頭一低,沉默不語。連句客套話都沒有。

  李奇敢這麼做,但是封宜奴可不敢呀,雖然她也是怒氣未消,但是對面站著的可是當今宰相,趕緊起身行禮道:「不敢。不敢,民女只是希望令公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了。」

  王黼連忙道:「一定,一定,這一點本相可以擔保,孽絕不會再去打攪封行首。---孽,還不快二位貴客道歉。」

  王宣恩眼中閃過一抹怨恨,稍縱即逝,隨即露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樣,朝著封宜奴和李奇作揖道:「小無禮。衝撞了二位,還請二位見諒。」

  封宜奴淡淡道:「還請衙內記住今日說過的話才是。」

  「是。」

  這話你也信,真是一個傻妞。想到此處,李奇又暗自嘆了口氣,但是不信又能怎麼樣呢?像王宣恩這種人。就算你讓他發誓,寫保證書,那都是狗屁,只要有機會。他還是會跟瘋狗一樣撲上來的,而且還是一條高智商的瘋狗。讓人防不勝防,唯有強大的實力,才能避免這種事再次發生啊。

  但同時他又感到有些詫異,其實這事可大可小,但是對於他王黼而言,也算不了什麼大事,他自己肯定也幹過不少這種勾當,況且封宜奴也就是受點驚嚇,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即便李師師知道這事,也可不能因此就去皇上那裡吹枕邊風,他何必對封宜奴一個歌妓如此低聲下去了,這不像他的作風呀。

  王黼瞥了眼李奇,皺了下眉頭,擔憂道:「官燕使,聽說你的手了受了傷,要不要緊?」

  對呀。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呀。李奇當即露出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叫道:「多謝王相關心,我想是斷了吧。哎喲,疼死我了。」

  封宜奴面色一緊,想起身上前詢問,但見王黼父在此,又坐了回去,滿臉擔憂的望著李奇。

  王宣恩一眼就瞧出李奇是裝的,不悅道:「剛才還跟個沒事人似的,我爹爹一問,你就叫疼,分明就是裝出來的。」

  啪!

  「你還不給老住嘴。」王黼又憤怒的扇了兒一個耳光,隨即立刻大喊道:「來人呀,速去叫許郎中來。」

  王宣恩捂住臉,呆呆的望著王黼。不要說他了,就連李奇也有些犯楞了,暗道,這老狐狸又再玩什麼把戲?搞得我好像才是他親生的似的。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來歲左右的男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王黼立刻讓他替李奇診斷。

  當郎中將李奇右衣袖剪開以後,但見右手前臂上一塊老大的淤青,還微微腫起,得幾人是觸目驚心。就連李奇也吃了一驚,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心裡隱隱有些擔憂。

  「啊!」封宜奴雙手捂住小嘴,眼中泛著幾許淚光。

  過了一會兒,許郎中直起腰來,叫人拿來一塊冷水帕替李奇敷上。

  王黼趕緊問道:「怎麼樣?」

  許郎中直起身來,答道:「老爺請放心,官燕使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未傷及筋骨,待小人替他開幾副藥,用不了一個月便能痊癒。」

  幸虧這是冬天,穿的衣服較多,不然這一棒打下來,不骨折才怪。

  封宜奴聽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王黼卻是眉頭一皺,道:「最快得多久?」

  「這個---得恢復的情況,不過至少也得需要十日,而且這幾日必須得靜養,不可亂動。」

  王黼嗯了一聲,道:「你先出去替官燕使抓藥吧。」

  「是。小人告退。」

  待許郎中退下後,王黼又朝著李奇道:「官燕使,能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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