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皇上駕到(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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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府。

  樊少白一臉鬱悶的坐在樊正的床前,看著虛弱的父親,道:「爹爹,這李奇也太狡詐了,這頭跟我們說不會要蔡敏德那批肉,可是轉背就與蔡敏德合作,接下了他那批肉,還說什麼是太師府從中說情,我看他定是早有預謀的。哼。他的胃口也真大,五十萬斤肉啊,他竟然想一個人獨吞,我們好歹也是幫他對付翡翠軒,這等好事,他怎麼能一人獨享。」

  樊正咳了幾聲,微笑道:「少白,這做買賣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咱們是沒這能耐,要是咱們能想到辦法把這批肉賣出去,那咱們不也會這樣做,況且他這麼做,也沒有違反早先與咱簽下的契約,你就別往心裡去了,這筆銀子對咱們來說,算不了什麼。」

  「爹爹,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他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咱放在心裡,我怕以後,他還會幫著蔡敏德來對付我們。」

  樊正搖搖頭,道:「李奇這人雖然有時做事比較極端一點,但是他有一點好,就是知道知恩圖報,當初吳掌柜的也就是給他了一口飯吃,他便不遺餘力的幫醉仙居,當然,如今醉仙居他也有份,但是以他的能力,想要把秦家踢開,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這次咱們總算是幫他了一個大忙,這份恩情,相信他不會忘記,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所以以後你不僅不能因為這次的事,對他心懷芥蒂。而且還得儘量的與他交好,多學學他做生意的手段,這對你非常有幫助。」

  樊少白點點頭道:「孩兒知道了……一日之計在於晨。

  「啊---。李大哥,你幹什麼,唔唔唔?」

  「嘿嘿。娘子,你怎麼還這麼害羞,這叫做晨運。我這是幫你鍛鍊身體了。」

  「不---我不要鍛鍊身體,咯咯---我不來了。」

  「哈哈,小妞。你還是別反抗了,從了大爺吧。」

  「不要,我要起床。」

  「還早了。你就多睡會。」

  「你這樣,我還怎麼睡?」

  「嘻嘻。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兩不誤嗎。」

  「我不---啊----。」

  一聲嬌羞的叫聲從後院傳了出來……有道是,溫柔鄉,英雄冢。

  但是李奇可不怕,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認為「英雄」二字和自己挨不上邊,況且他也不想做什麼英雄,傻子都知道,英雄一般死的早。他可不想做個短命鬼。

  一連幾日,他都一直在西郊的莊園內陪著白淺諾,白日就在廚房製作罐頭肉,晚上則是和白淺諾夜夜笙歌,積蓄了多日的精力。終於能夠得到了釋放。

  白淺諾在李奇的調教下,終於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的妙處,但每次還是有些羞澀,特別是面對早就憋壞了的李奇,更是疲於應付。

  原本每日習慣公雞啼鳴時起床的白淺諾,這幾日都被李奇弄到日出三竿時。才擺脫李奇的魔爪從床上逃了下來。

  李奇溫柔體貼的陪著她吃完早餐後,才念念不舍的從房間了走了出來,整個人是精神煥發,動力十足。

  從房裡出來後,李奇習慣性的朝著廚房走去,在半道上,正巧遇見馬橋,只見他拉攏著腦袋,一副鬱悶之極的模樣。

  「李師傅,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請教你。」馬橋見到李奇,急忙走了過來,面色不悅的說道。

  李奇好奇道:「什麼事?」

  「你為何不准我進廚房?」馬橋鬱悶道。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李奇就是滿肚子的火,怒道:「你還好意思問,你說你在廚房乾的那叫個什麼事,整天就跟著你師妹屁股後面,忙是一點也幫不上,而且,只要誰吩咐你師妹做點事,你就在那裡大吼大叫的,現在其他師傅看到你師妹都得繞著走,對你也是頗有怨言,你說你整日沒事,怎麼盡想著給我添亂呀。」

  馬橋不服氣道:「李師傅,這事可怨不得我,我師妹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他們幾個大老爺們,老是把一些粗重的活交給我師妹做,這是男人該做的嗎,要不是我師妹攔著,我還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真是豈有此理。」

  這情況,李奇也知道,但是他也非常贊成,畢竟在別人看來,是非常粗重的活,但是對於魯美美來說,簡直太輕鬆不過了,這叫物盡其用嗎。不過,站在馬橋的立場上看,他也沒有說錯。耐心的解釋道:「你別再說了,大家也都是分工合作,沒誰針對你師妹,況且,你師妹不是一直想學廚藝嗎,告訴你,那些師傅個個可都是高手,你師妹跟他們在一起做事,絕對能學到不少東西。」

  馬橋歪著頭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收我師妹為徒,況且我師妹天賦這麼高,人又老實、勤奮,你收她為徒,對你可是天大的好事。」

  李奇笑道:「只要你以後少給我添點亂,我就答應收你師妹為徒。」

  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這魯美美的確是個得力助手,平時做事是毫無怨言,而且不驕不躁,或許天分上,不如吳小六,但是性格上,卻比吳小六和柱子兄弟好太多了,所以李奇心裡也有收魯美美為徒的打算。

  馬橋臉上一喜,道:「當真?」

  李奇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嘆道:「不過,在收你師妹為徒之前,得先幫她了卻一件心事。」

  馬橋一愣,眼一眯,道:「你是說想先幫她報仇?」

  李奇點頭道:「不錯,醉仙居最近可能會在南方開分店。揚州是必去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到時順便把那黃---。」

  「是黃三元那老賊。」馬橋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咬著牙道。

  「不錯,醉仙居在揚州開分店之日,就是那黃三元的祭日。」李奇點頭笑道。收拾個這種角色,對他而言還真是小事一件。這黃三元再牛x,總沒有蔡敏德牛x吧。

  馬橋皺眉道:「可是你不教會我師妹廚藝,那她怎麼去對付那黃老賊。」

  李奇搖頭道:「廚藝可不是用來報仇的工具。既然要報仇,那當然得靠武力解決。」

  「李師傅,你這句話可是說到我心坎里了。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馬橋一個勁點頭,又搖頭道:「但是那黃老賊在揚州頗有勢力,若是想靠武力解決,恐怕很難。」

  李奇自信的笑道:「猛龍過江,若是連一條小小的地頭蛇都擺不平,那這條龍還不如淹死在江里得了,還過個屁的江,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一定會幫你們做到。」

  這倒是提醒了馬橋。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是,那是,對了,你不是有把扇子麼。要不借我使使,我快馬去揚州就來。」心裡已經在幻想,自己威武的提著黃三元的首級來到魯美美面前,魯美美感動的以身相許的情景,不禁笑出聲來。

  李奇瞧他那一臉的傻笑,心裡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滾。」

  「李大哥,李大哥。」

  「阿南?」

  李奇轉頭一看,見陳阿南正往自己這邊跑來,待他跑到身前,錯愕道:「阿南,你怎麼來了?」

  陳阿南喘著粗氣道:「李---李大哥,皇---皇上來咱店裡了,點名要見你了,你快點回店裡去吧。」

  「什麼?」

  李奇驚呼一聲,隨即反應了過來,他知道陳阿南在周歲宴上見過皇上,應該不會有錯,問道:「皇上什麼時候來的?」

  陳阿南道:「有一會了,皇上還借了我一匹快馬,要我叫你快點去,如今那馬就在門前,你點快去吧。」

  也難怪陳阿南會如此著急,畢竟這年頭,誰敢讓皇上久等。

  李奇鬱悶道:「可是我不會騎馬呀。」

  「啊?」

  陳阿南楞住了。

  馬橋忽然呵呵笑道:「這你不用擔心。不是還有我麼?皇上的馬,我也想騎騎,看看是個什麼滋味。」

  李奇一轉頭道:「你有什麼辦法……駕---。」

  「我駕你妹,這nm就是你的好法子?」

  西郊外的泥道上,只見一匹棕色的駿馬飛馳而過,塵土飛揚,馬背上坐著兩個大男人,一個瀟灑的揮著馬鞭,另個則是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背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部,緊閉著雙眼,嘴裡還一直罵個不停。

  當真是基情無限啊!

  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在馬橋那神乎其技的騎術下,僅僅用了一刻鐘,就趕到了醉仙居。

  「吁---。」

  馬橋猛地一拉韁繩,在醉仙居門口來了一個急停,馬首向上一仰,差點沒把後面的李奇給摔了下去。

  李奇一下馬,方覺一陣頭昏目眩,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肚裡是翻江倒海一般,方才差點沒把他的五臟六腑給顛出來。

  馬橋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還在對著那駿馬傾訴愛慕,道:「嘖嘖,這馬兒真是好,我馬橋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騎這麼好的馬,過癮,真是太過癮了。」

  李奇是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傢伙給拍死,但是他此時可沒時間找他算帳,晃了晃頭,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李師傅,你來了呀。」

  吳福榮見李奇來了,忙迎了上去,見李奇面色蒼白,擔憂道:「咦?你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別說了,快給我拿杯水來。」

  吳福榮點了下頭,立刻叫人給他李奇倒了杯茶水來。

  李奇一飲而盡,長長出了口氣,小聲道:「皇上呢?」

  吳福榮眼往三樓一瞟,道:「在三樓了。你快點上去吧,皇上都派人下來催了好幾次了。」

  催了好幾次?這尼瑪才過了多久呀。行。誰叫你是皇上,我不是了。

  李奇翻了個白眼,點點頭朝著樓上走去。

  天上人間包廂門前的兩個護衛見到李奇來了,其中一個急忙進去通報,很快,那人就走了出來。把李奇請了進去。

  李奇進到裡面,只見宋徽宗身著便裝的坐在上座,身旁站在五個人。這五個人中,除了左伯清以外,其餘的可都不是好惹的。宦官梁師成,高俅,以及王仲凌與白時中。

  因為現在還沒有吃飯的時辰,所以桌上只擺放著一些茶點,還有一副檀木做的羽毛球拍。

  搞什麼呀,這些大鱷怎麼都來了。

  李奇見到這些人不覺一愣,忽聽得王仲凌一聲咳嗽,登時反應了過來,急忙行禮道:「小民李奇參見皇上。」

  宋徽宗略帶一絲不悅道:「你怎麼來現在才來。」

  md。老子已經夠快了好不,剛才差點都沒給跑死。

  李奇心有怨言。但是嘴上還是訕訕道:「不好意思,讓皇上久等了,只是草民家住比較遠,所以來的有些晚。」

  白時中聽他這話,嘴角又是一陣抽搐。是心疼的抽搐啊。

  「算了,算了。」

  宋徽宗搖搖頭,手忽然往桌上的羽毛球拍一指,興致高昂道:「聽王愛卿所言,這羽毛球是你搗鼓出來的?」

  李奇楞楞的點了下頭。

  「不錯,不錯。」

  宋徽宗頗感欣慰的點點頭。笑道:「你這羽毛球的確是有趣的緊啊!只是---。」

  李奇聽他欲言又止,忙道:「皇上是不是覺得這羽毛球有什麼不足的地方,若是這樣的話,還請皇上賜教,草民一定加以改正。」

  「這倒不是。」

  宋徽宗揮揮手,又道:「只是你這羽毛球一定得需要兩個人打,若是雙方的實力不對等的話,打得也無趣。」

  李奇聽得是雲裡霧裡,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悄悄的向王仲凌遞去兩道詢問的眼神。

  誰知這一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宋徽宗的雙眼,哈哈一笑,眉宇間夾帶一絲這裡得意之色,道:「這羽毛球雖是王愛卿教朕的,但是王愛卿畢竟年事已高,打不了太久。」

  王仲凌忙行禮道:「皇上過獎了,是微臣的球技不如皇上,每都被皇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掃了皇上的興致,微臣實在是有負聖恩。」

  宋徽宗飄飄然道:「王愛卿過謙了,朕還得謝謝愛卿把這麼好玩的東西獻給朕了。」

  靠!有沒有這麼厲害呀,你丫才學了幾天,就碰不到敵手了。

  李奇這才明白,原來這宋徽宗是在顯擺,不過他以為是王仲凌故意讓宋徽宗的。

  宋徽宗哈哈一笑,又道:「李奇,你這羽毛球真是處處透著精妙,朕覺得你還隱瞞了許多技巧,所以今日特來向你領教的,哦,對了,朕今日還想見識下你那新穎的酒文化。」

  這尼瑪都知道?果然不愧為藝術天才,若是你肯把這些聰明才智放在國事上,那就不是靖康之恥,而是靖康之治了。

  李奇訕訕笑道:「草民豈敢,能與皇上打羽毛球,乃是草民福分,還請皇上待會手下留情才是。」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說道:「那你快點去找個地方吧,朕今日要與你好好較量一番,你可莫要讓朕失望了。」

  「是。」

  李奇行了一禮,心想,何不就在後院打,還找個什麼地方。剛準備請宋徽宗移駕後院,忽聽得留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又聽得吳福榮那嘶啞的叫喊,「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快來人攔住他們---攔住他們-呀---啊---。」

  出什麼事呢?李奇哪還顧得了這麼多,急忙走到窗前往樓下一看,只見一樓大廳里,到處都是血漬斑斑,也不是人血還是狗血?由於角度的原因,他看不見到底是何人所為,不過雙眼已經是火光四射。

  這一突然變故,也驚動了宋徽宗,起身走到窗前。見到樓下的情景,胃裡一陣翻騰,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噁心的畫面,氣急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梁師成等人如今已是滿頭大汗,齊聲道:「皇上請息怒。」

  宋徽宗虎目一瞪,怒道:「在這天子腳下。光天化日竟然有此等事發生,你們叫朕如何息怒。」說著又朝著李奇道:「李奇,你立刻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李奇如今也是心急如焚。這樣子如何開張做生意呀。急急忙忙的走了下去,剛來到樓下,一股腥味撲面而來。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見門前的桌椅上,櫃檯上到處都是血漬。暗想,幸好如今還沒有客人,不然的話,醉仙居的聲譽肯定會受到影響。

  李奇舉目四顧,忽見一個血人冒了過來,嚇得他往後一跳,喝道:「來者何人?」

  那血人一抹臉,頓足道:「李師傅。是我呀。」

  「吳大叔?」

  李奇一聽是吳福榮的聲音,定眼一瞧,不就是吳福榮麼,只是他如今一身血淋淋的,恐怖至極。擔心道:「吳大叔,你沒事吧?你身上的血?」

  「哦,我沒事,這都是狗血。」吳福榮忙解釋道。

  李奇聽了,登時鬆了一口氣,胸口是怒火中燒。道:「吳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福榮搖頭道:「老朽也不知道,剛才門外突然來了一夥騎馬的蒙面人,二話不說就朝咱們店裡潑狗血。」

  李奇攤開手道:「那人呢?」

  吳福榮鬱悶道:「早跑了。他們潑完就騎著馬跑了。」

  這准個什麼事呀?

  李奇傻眼了,胸口一團怒氣,卻無處發泄,嘆道:「你現在快去後院清洗下吧,這裡交給我了。」

  「哎。」

  吳福榮點了下頭,然後急忙朝著後院走去,那股腥味都快把他給熏死了。

  這尼瑪是哪個雜種做的。

  李奇眉頭緊鎖,忽然想起一個人,大吼道:「馬橋,馬橋。」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見到馬橋的人影。

  這下子,李奇是徹底火了,這該死的東西,在這時候竟然給我玩失蹤,若是待會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絕不容他。

  憋屈。

  李奇此時心裡很是憋屈,一邊無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廳內的血漬,一邊思索這到底是誰幹的,想了一會,他心裡有了兩個人選,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還有求於自己,所以應該不會是他幹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想到這裡,李奇心中更是鬱悶,這狗血來的還是時候,可惜剛才沒有抓住人,要是能夠抓到哪怕一個行兇之人,那真是賺大了,畢竟上面還坐一位boss級的大人物,這王宣恩選哪天不好,偏偏選到今天來鬧事,真不知道是該誇他行事出其不意,還是罵他愚蠢之極。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是王宣恩乾的,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浪費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正當李奇苦惱之際,門前忽然來了一匹駿馬。

  李奇抬頭一看,見正是那失蹤的馬橋,剛想開罵,只見他屁股下面還趴著一個人。

  好傢夥,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

  李奇立刻轉怒為喜,急忙走上前去。

  馬橋也從馬上跳了下來,又一手將那人提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只聽得一聲痛苦的呻吟。

  「不好意思,他們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一雙手不夠用,所以就把那帶頭的給抓來了,你看有用不。」馬橋訕訕笑道。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見那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這傢伙不會掛了吧。忙道:「馬橋,你把他怎麼呢?」

  「我沒有對他做什麼呀。」

  馬橋也是一臉困惑的表情,道:「我剛才就是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放在馬背上,坐著他來的,這傢伙不會被我給坐暈了吧?」

  坐暈呢?

  李奇又問道:「請問你坐著他跑了多久?」

  「沒跑多久呀,我還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後都快暈了過去,這人被你坐著這麼個跑法,還不得把前日的飯菜給吐出來。哭笑不得瞥了眼馬橋,又走到那人邊上,將他人翻了過來,見其還帶著面罩,伸手將面罩取下,只見這人約莫二十七八歲,長得還算不錯,稜角分明,皮膚黝黑,頦下微須,嘴角邊的泡沫,也印證了李奇的剛才判斷。

  這人還真是被馬橋給坐暈了過去。

  此時,門前也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對著那人是指指點點,相互竊竊私語。

  李奇見了,讓馬橋先將這人拖到裡面去,然後又吩咐幾個酒保把門關上,畢竟如今皇上可是在裡面,引來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待門關上以後,李奇原想把這人拉到三樓去,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若是這人知道皇上在這裡,恐怕就不會輕易的開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別人知道他來這裡了。

  還得做一場戲給上面那位boss看啊。

  李奇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朝著馬橋道:「你快把他弄醒。」

  「這簡單。」

  馬橋直接從旁邊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裡,提來一桶水,對著那人倒去。

  嘩啦一聲。

  那人被這冷水一衝,登時醒了過來,一陣劇咳。

  「咳咳咳!」

  李奇直接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頭髮,陰笑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店裡鬧事。」說著他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把這廝拖到廚房去,剁碎了餵狗。---該死的傢伙,這得殺多少狗,才能弄來這麼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還慰藉那些狗狗們的亡魂。」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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