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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腦子清清楚楚記得她和謝星柏大婚,然後沒羞沒躁地開始了甜蜜生活的日子,其中包括她和謝星柏進行生命的大和諧,次數還不少,幾乎每晚都要來。
而就在剛剛,真謝星柏俯再她耳邊說話時,她正衣衫不整地和幻境裡的謝星柏這樣那樣。
這相當於什麼?!
相當於在做春夢的時候,有個人在現場圍觀!!!!而且幻想對象就是這個人!!!
南鯉覺得自己要不原地去世算了,社會性死亡這五個大字已經不足以描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如果老天爺讓她有重來一次的機會……算了還是不要重來了。
謝星柏難得柔和,他輕笑出聲,將南鯉又摟進懷裡,整個人像是春水一樣,連他的聲音都比平時要溫柔許多:“不難吃,好吃,阿鯉做的魚最好吃。”
南鯉:“……”
可惡,他這樣簡直是犯規,讓她還怎麼理直氣壯擺臭臉?!
無理取鬧這一招是使不下去了,見好就收是高情商的表現。
南鯉瞥了他一眼,感覺他應該也不是很想回憶剛才她幻境裡的事情,於是順著台階就下:“本來就好吃。”
謝星柏笑,不與她爭論,只點點頭。
南鯉決定跳過這個話題,環顧四周,耀眼的白色也在一點點退去,虛幻的畫布終於全部消失。
這裡還是墓地,四處有墓碑,黑夜裡陰氣森森的,遠處的藍火也還在燒著。
唯一不同的是,南鯉面前的空氣里漂浮著一桿秤,一桿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稱,用雷擊木做的稱身,兩旁各有兩個稱,看外表很是普通。
只是,這魑靈天稱散發出來的神器氣息自有威壓與濃郁的靈氣。
南鯉看了一眼謝星柏。
謝星柏顯然沒有伸手要去拿的意思。
南鯉忽然回憶了一下上一次雲蓬秘境裡的事,是不是從一開始謝星柏就打著讓她自己拿到乾坤火鼎並契了火鼎的意思?
“想什麼呢?快滴血啊!”
謝星柏的聲音從耳旁響起,依然很輕柔。
南鯉偏頭盯著他看了兩秒,對上他俊美的臉,心裡情不自禁想,光是看臉,的確是符合她的口味的。
南鯉什麼話都沒說,熟練地劃破手指,將魑靈天稱給契了,成了她的法器。
來魑鬼獄這一趟也沒什麼難度,和謝星柏在一起好像就在春遊一樣。
接下來就是要抽取一縷神器靈力來補珠了。
補珠之前,南鯉發揮一下自己的善心,對身邊的謝星柏說:“我剛才看到你受傷了。”
謝星柏:“?”
他以眼神詢問,好像在說‘你現在才發現啊?’
南鯉:“……”
南鯉:“所以你需要我替你包紮一下嗎?”
謝星柏一點都沒有情調,根本不懂男女之間很有可能因為包紮傷口這種看起來稀疏平常的事情會增進感情。
他嗤了一聲:“等你給我包,我傷口都好了。”
南鯉看了一眼他的掌心,確實如此。
謝星柏盯著她看了兩秒,抱著她御劍離開此地,往山林深處去。
有山就會有山洞,這好像是一種很神奇的規律。
謝星柏抱著她到了山洞,直接從芥子囊里取出了白玉靈床,提著她坐上去,自己卻靠在山洞壁看著她。
南鯉被他略帶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他明明在笑,唇角往上勾的弧度都是那麼完美無缺。
她默默移開了視線,心跳有點快。
南鯉抱著魑靈天稱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說道:“我要修煉了。”
“嗯。”
謝星柏語氣顯得平淡地回了一句。
南鯉卻不敢放鬆警惕,因為謝星柏今天沒有跟著她上床,平常晚上躺在白玉靈床上要求她修煉時,他都會跟著上來,不管她意願地將她抱住。
她忍不住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果然,謝星柏還在看自己,他微微笑著,像是捉到了她偷看的視線,說道:“好像忘了問阿鯉一件事了。”
南鯉:終於來了。
此時此刻,她竟然鬆了口氣,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感覺。
謝星柏站直了身體,朝著白玉靈床走來,在床邊坐下,手溫柔地拂過南鯉的衣襟,說道:“阿鯉可以說說為什麼會有那樣一個幻境麼?”
南鯉:“……”
她沒法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
魑靈天稱那是潛意識裡衍生出來的幻境啊!!!
她還以為自己會做噩夢,每逢佳節胖三斤之類的,沒想到會做一個‘美夢’!
謝星柏盯著她,在她身側躺了下來,手按在她腰上,並輕輕往上游,再開口時,聲音像是飄在風裡的輕,帶著笑的沙啞:“我看到你很想要我,每晚都想要我呢,看來,你是等不及到金丹了,是嗎阿鯉?”
南鯉:“如果我說不要,你信嗎?”
“不信。”
作者有話說:
謝星柏:我看到了你對我蓬勃的欲、望。
南鯉:……
第37章
南鯉嘆了口氣,轉過身面朝著謝星柏,把臉湊了過去,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真誠地說道:“你怎麼能不信我呢?你這樣我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