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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太爺道:“傳嫌疑人李武!”

  很快,就有官差將穿著一身粗布麻衣,頭髮凌亂的男人押送進來,強行讓他跪下。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沒有殺人啊!”李武立馬喊著道。

  縣太爺又敲了回驚堂木,“肅靜!你是否被冤枉,那是看證據說話!李武,本官問你……”

  隨著縣太爺的不斷審問,詢問李武在兩次案件發生時的不在場證明,孫書月也聽出了些門道。

  “大人,小人那兩天晚上真的早早的就休息了,家中只有小人一人,哪裡有什麼證人啊!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李武大喊著。

  “傳證人!”縣太爺聲如洪鐘。

  孫書月都沒來過衙門,更沒見過斷案,完全不知道流程是什麼,只是安靜的跟官差們待在一起,估計該她出場的時候自然會提醒她的。

  孫書月和季大娘都愣著,官差連忙輕輕拍了孫書月一下。

  “傳你們進去。”官差小聲提醒道。

  “哦。”孫書月點頭,這才跟季大娘一起走了進去。

  孫書月和季大娘都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就那麼怔愣的站在大堂里,也不知道該看誰。

  至於要下跪向縣太爺行禮這件事,她們更是一無所知。

  第98章 孫書月可能是他媳婦

  大堂里還坐著師爺,見狀,假咳一聲。

  孫書月立刻便朝著師爺看了過去,心想著,應該是要提醒她該做什麼了。

  “證人怎麼回事,為何見到縣太爺卻不下跪行禮?”師爺質問道,臉上是明顯不高興的神色。

  官民有別,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官都自帶威嚴。

  哪怕這小小的縣城的縣令不過是九品芝麻官,百姓在衙門公堂上,也是得下跪的。

  師爺這麼一質問,季大娘當即就要下跪,然而孫書月還沒反應過來,要她跪下?

  “咳咳——”這時候,又有咳嗽聲響起。

  正是坐在縣太爺左邊的面具男人。

  要說起來,他可是將軍,官位遠超過縣太爺。但男人沒有坐主位,而是讓縣太爺自行判案,他僅僅旁聽而已。

  面具男人這麼一咳嗽,自然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把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沒見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咳嗽完,目光冰冷的盯著縣太爺,眼神中的威脅之意好不藏私。

  他還在調查自己的身份,他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是季陽舒,也就是說,有三分之一的可能,堂下站著的季大娘和孫書月,就是他的親娘和媳婦。

  既然如此,他都坐在這裡了,當然不能讓自己的娘和媳婦給縣太爺行下跪之禮了。

  縣太爺也是個人精,他能讀出來將軍眼神里的威脅之意,一開始還有點鬧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滿意自己傳季大娘和孫書月來作證?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他立刻反應過來了。

  季遠是將軍,季陽舒是季遠的救命恩人,也就是說季大娘和孫書月是將軍的救命恩人的娘和媳婦!

  所以這很明顯是在暗示自己,不要讓季大娘和孫書月跪下行禮?

  沒錯,就是這樣,這完全說得過去,合情合理!

  兩個普通村民跪不跪自己,縣太爺倒也沒那麼在意,相較之下,他更不願意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而得罪將軍。

  畢竟他能不能升官,就看這位將軍回去京城後是否幫他美言幾句了!

  “好了,不需要下跪。”縣太爺立刻說道。

  季大娘正準備跪下了,聽到這話,行禮的動作僵在一半,孫書月趕緊扶了季大娘一把。

  不跪正好,本來孫書月也不是很想跪下。

  而師爺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既然縣太爺自己都表態了,他也不便再多說什麼,聽著便是。

  為了在將軍面前表現自己的積極,縣太爺這就開始詢問了。

  “聽說這兩位紅衣死者,在死亡當天的白日,都曾去過你們家孫大廚神鋪子裡吃過東西,將當時的情況說來聽聽。”

  縣太爺說完,就等著孫書月和季大娘回答。

  季大娘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反應有些遲鈍,孫書月雖然也沒經歷過,但明顯比季大娘智商和反應都在線多了,她連忙作答。

  “回稟縣太爺,兩位死者的確都曾來過我家鋪子吃飯,並且當天白天都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裳,我們也向官差提供了當天的一些細節,第一位死者我曾經見過,她長的很漂亮,穿著紅衣,梳著婦人髮髻,還帶著丫鬟。而第二位死者我婆婆見過。”孫書月不慌不忙的說道。

  “是這樣的。”季大娘跟著說道,解釋了自己看見的第二名死者的情況。

  “你們二人在見到兩位死者時,可有察覺她們有何不同,看起來是否有要輕生的跡象?”縣太爺繼續問。

  孫書月回答:“回大人,第一位死者來我們鋪子裡用膳時心情看起來不錯,當時我還曾對她說過我們鋪子內的招牌烤鴨需要預定,她下回可以來吃,那時她還說明以後會來,看起來不像是有輕生的跡象。”

  季大娘也在這時候道:“第二人是我見過的,那位夫人長相也很漂亮,沒有帶丫鬟,是獨自一人來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臨走之時還帶走了一份吃食,說是回去給她兒子補補身體,她兒子讀書很是刻苦,希望孩子將來能科舉高中,也實在是不像有輕生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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