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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沒聽明白,”陶光啟腦子並不是十分清明,但也沒聽懂衛氏在講什麼。

  陶灼懷疑地看他,“大伯父,你該不會不想承認吧?你都把三姐姐隨意許給別人,事都做了,還不承認?”

  陶光啟顯然是惱透了陶灼,不耐煩地瞪她,“怎麼哪哪都有你的事,一邊去。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親事,我……”

  忽然,他頓住。

  好像腦子裡模模糊糊地真的有說起過親事,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醉醺醺,記不太清了,“我,我跟誰好像提過一嘴……”

  衛氏把玉佩扔到他面前,“這是你給人家的玉佩,還能有假?這不是你的玉佩?”

  “哎,這玉佩怎麼在你那裡,我說怎麼找不到了,這怎麼回事?”

  陶灼和衛氏仔細地看了他好一會兒,陶灼:“大伯母,我怎麼覺著大伯父不像是裝的。”

  衛氏也有這種感覺,問陶光啟,“你這玉佩何時弄丟的?”

  “前天,大前天,我記不起來了。”

  “衛氏看他這稀里糊塗的樣子,吩咐道:“來人,把伺候大老爺的人都給我叫過來。”

  看來這玉佩是到了莊子上才丟的了,那就說明有人故意設了圈套設計瓊姐兒的親事。

  衛氏一番鐵血手腕,很快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然後吩咐下去,“不許大老爺再出莊子,以後他每日所作所為都報到伯府去。”

  然後便帶著陶灼回伯府向邵氏稟告。

  “母親,咱們莊子隔壁被那李祥興買了下來,大老爺前些天在他登門拜訪時兩人結識,一起喝酒。他被李祥興灌醉了,提了要結親,只是大老爺當時醉酒迷糊了,給出去做信物的玉佩還當是丟了。”

  這事說難查也不難查,只是背後存了算計,“從灼灼講的那些事,再到這樁事上,很明顯是昭容縣主和固和駙馬在背後做了推手,他們設計的毒計。”

  昭容縣主和固和駙馬許是想用這一招讓瓊姐兒定親,可他們居然選了同族的人,還這般不掩飾,卻算漏了陶光啟在伯府的位置,沒想到衛氏會直接截住了官媒。

  “母親,兒媳打算將這玉佩和官媒送交官府,”衛氏是這般打算的,“屆時,兒媳就告她一個偷盜之罪。”

  邵氏本還想著既然查明白了,該如何處理周家那邊,聽衛氏這般說,覺得倒是個主意,“只是,就怕李家咬死了這事,去敗壞瓊姐兒名聲。”

  “那咱們就不承認有親事這樁事,就咬死了是李祥興趁著大老爺醉酒偷盜,”衛氏豁得出去,“反正咱們瓊姐兒親事定下了,這事還得麻煩芳皎往威遠侯府去一趟,說分明了。管他什麼李家駙馬家,且這事說出去,誰不會覺得是李家在算計咱們,只是讓大老爺名聲損毀些。”

  雖然衛氏後面沒說,邵氏也知道是何等意思,這事本就是陶光啟被人設計鑽了空子。

  衛氏又道:“且兒女親家本就結的兩家之好,就算定了親事還能退婚,何況李家這種背地裡算計人的小人之舉。”

  陶益靑下值回來聽說此事,也同意衛氏做法。

  且大家都認為不可把昭容縣主瞎猜測晉王與三姐姐的話漏出去,不然門兒清的都能從李家往昭容縣主這猜測,即便陶寶瓊是受害一方,且是昭容縣主無稽之談,但未免有人心思不正,非議陶寶瓊爭風吃醋,詆毀她的名聲。

  一番商議後,衛氏便將人扭著那李祥興請的官媒去了京兆府。

  之後,京兆府那邊接了案子,傳人到堂。

  作者有話說:

  陶光啟:小侄女真是我的克星!

  六姑娘:我可真無辜,渣伯父你就可勁作罷。

  第152章

  京兆府大堂之上,李祥興自然要狡辯,說親事是陶光啟與他說定,才讓人上門提親,信物都交換了,伯府這卻這般行事,是欺負李家微末之類。

  衛氏就咬定,並無親事一事,李家肖想兒媳想瘋了,偷了玉佩謊稱信物。

  那李祥興家自然說陶光啟言而無信云云,偏衛氏和伯府這邊由著他們詆毀謾罵,直咬定是李祥興趁人酒醉偷竊玉佩,最後弄得李家無奈。

  京兆府府尹斷案多年,自然看的出來事情真相,最後讓他們私了,此事就這般不了了之。

  但讓陶灼看來,還是覺得伯府和陶寶瓊吃了虧,忿忿地將這事記在小帳本上,只等晉王那邊回京。說到底這還是他的爛桃花惹出來的,等他回京後讓他去收拾昭容縣主。

  而威遠侯府馮二爺夫妻,一點兒也沒耽誤與伯府親事進程,請人合了八字是上上後,不出十日,納吉、文定流程就走完了,陶寶瓊和馮昊初便成為了未婚夫妻。

  昭容縣主聞聽此事後,匆匆找到固和駙馬,“父親,我聽說陶寶瓊定親了,定的還是威遠侯府的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給她找了咱們旁支的人家嗎?”

  固和駙馬也是打算跟她說這事,道:“是承寧伯府提前就跟威遠侯府說了親事,我原打算攪合了這事,沒想到承寧伯太夫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不顧損毀她夫君背信棄義的名聲,竟把李祥興和官媒都告去了京兆府,非說那定親信物玉佩是李祥興偷去的。”

  昭容縣主這幾日沒出府,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一樁事,原本出於她的嫉妒心,是想毀了陶寶瓊,讓她嫁給李祥興的小兒子,既是自己的晚輩,那李祥興家又是不入流的人家,折辱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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