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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發現了。”南宮燃道。

  就他這無欲無求一臉生無可戀的頹喪樣,能不能別每次都說自己需要錢,這話說出來誰信。

  但凡能有個掛心的東西也好。

  南宮燃覺得自己就很不錯,可以成為他心裡的一個掛念。

  “別親,髒。”蘇息辭發癢地笑起來,避開他的吻,“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洗澡不帶老公一起?”霸總不滿。

  “你有傷。”蘇息辭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很疼吧?”

  “對啊,所以,你要幫我洗澡。”南宮燃含住他的耳垂,慢慢吮吸,輕舔。

  “你好好站著。”蘇息辭幫他脫了衣服,一時腿軟,手半天解不開褲腰帶,一聲嗚咽而過,他顫抖著把手從腰間伸進他的褲子裡。

  南宮燃單手抱住人,一個旋身,把人按在浴室鏡子上。

  “你的左手……”

  蘇息辭這才想起來,他之前把前世的一些事情跟他說了,這明顯不符合這具身體經歷過的事情。

  南宮燃的話在他意料之外,沒有追問他說出的事與事實的出入。

  “你的左手曾經受傷過,現在我也受傷了,這能不能抵消你心裡那個邁不過去的坎?”

  蘇息辭下意識抓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又再次放開,克制著自己再去抓它的衝動,酸得撇嘴,“什麼都不知道就想幫人還債,我怎麼才發現你是個大善人。”

  “我只對你行善。”南宮燃欺身而上,見他要擋,耍賴道,“今晚我算是見識到咱們蘇管家的身手了,要是平常,我肯定是打得過你的,但現在我是病患,你要欺負我不成?”

  蘇息辭的手僵在半空,想碰他又不敢碰。

  南宮燃得逞一笑,肆無忌憚地摟住他柔韌勁瘦的腰,輕聲在耳邊吹氣。

  “今晚主動點,自己來好不好?”

  低眉斂首,蘇息辭被逼在角落裡,手指勾著他的襯衫,臉猛地漲紅起來。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9章

  禮儀老師也沒教我說不能這樣啊

  蘇息辭知道, 自己只是暫時被保釋出來,那晚的調查遠遠沒有結束。

  他做過的事情,他心裡清楚的很, 也知道迎接自己的結局是什麼。

  南宮燃派人一天三趟地跑,調查結果很快出來,他自己沒事,那晚開的槍有限, 屬於正當防衛, 但對蘇息辭,卻不是那麼友好。

  “防衛過當致人重傷?”南宮燃眉頭夾得死緊,煩躁地拿起閒置在桌上的煙, 放在鼻下聞了聞,“他們拿著槍出來, 我們難道不算自衛?”

  南宮集團的首席金牌律師擦擦頭上的汗,艱難解釋道:“根據醫生的判定,其實那些人身上幾個傷口已經可以造成他們立刻喪失行動能力,但蘇管家似乎是刻意要增加他們的痛苦和羞辱,生生折磨他們痛不欲生。”

  南宮燃面色沉凝, 把煙放在指間把玩,“司徒瑟那邊的情況呢?”

  “倒賣、軍火,當場抓獲的外國買家已經供出了他, 有人證物證,翻身的機會渺茫, 現在還在醫院裡治頭。”他恭敬道, 如坐針氈,“他腦震盪有些嚴重。”

  “此外,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記者, 控告蘇管家長期威脅恐嚇他。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蘇管家還要再背負幾年的刑期。”

  南宮燃頭疼問道:“誰?”

  “吳鳴軒,一個挺有名的娛樂記者。”

  南宮燃記起了那晚蘇息辭給自己看的新聞,作者正是這個人。

  看來並非空穴來風。

  這人到底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南宮燃腦袋突突地疼,心裡有股憋悶的沉重和無力感,向來對什麼事情都可以隨心駕馭的他,頭一回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本來就討厭被隱瞞,但對蘇息辭,他的忍耐度一再退讓,卻好像永遠沒有終點。

  “這兩天,田家有些動盪。”一旁的曹淼開口匯報導,“集團的管理層頻頻與司徒家的人私下會面。”

  “和田家的幾個合作暫時先擱置。”南宮燃把煙放下,抓起手帕,把指縫間的煙味也擦去。

  他吩咐旁邊坐著的麥克斯,“問問我們在那邊的人,把消息情況打探清楚起來,如果田家要吞併司徒家,你讓底下人造作準備,聯合B市其他幾家,攪渾這淌水。”這是要讓安插在田氏集團的商業間諜打聽情報。

  田家現在的規模對南宮家來說剛剛好,再壯大下去,恐怕只能不得不兵刃相見,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他不想看到。

  一場小會開完,幾人從莊園離開,南宮燃看不下文件,滿腹心事地從書房出來,親自下樓煮咖啡。

  經過花廳時,敞開一絲的門縫裡傳來小孩的叫聲。

  無聲地握住銅把手,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個小孩。

  小女孩金棕色的頭髮被五顏六色的發圈紮成一個五角星的模樣,葡萄般的眼睛滴溜溜地盯著蘇息辭,肉嘟嘟的臉頰寫滿了不高興,一個箭步上前,掄起粉嫩的小拳頭就往他腿上錘去。

  “壞蛋!”

  蘇息辭不慌不忙地側移開身體,眼裡盯著桌上的本子繼續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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