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本王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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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竹......」

  清逸沉凝的聲音如天籟之音縈繞在靜竹的耳畔,如沙漠中突如其來的水灌輸在靜竹的心底,虛無縹緲的感覺讓靜竹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甚至不敢回頭看看那是誰。

  「靜竹......」

  離雲鶴逆著陽光,折射的光暈灑在自己髮髻的白玉簪子上,他一襲仙白色的長袍,映襯的他飄逸俊仙的氣質絕俊空沉。

  跪在地上的靜竹挺起了腰板兒,緩緩挪動著雙.腿,小手攥著裙擺回過頭,當他看到佇立在她眼前的離雲鶴時,心中百感交集,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敢置信的凝著他,楚楚的眸子裡還凝著如小溪的淚水,她蒼白的唇瓣兒微抖:「雲......王爺......」

  「是我。」離雲鶴堅定的回答她,每一聲都如落地珠盤。

  靜竹怔在那裡。

  「是我。」

  「是我。」

  「是我。」

  離雲鶴三番五次的反覆強調著,那雙清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著她。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當日,將她親手送到了離辰逸的懷裡,眼睜睜的看著她跟著離辰逸回了邊疆卻無能為力。

  忘記何時,腳步早已情不自禁的來到了靜竹公主面前,他彎下身子與她的視線平齊,追隨著靜竹那日漸消瘦的輪廓,指腹染上她的淚珠:「我來晚了。」

  哽咽的聲音吐不出半個音節,心,就像有一個依靠似的,靜竹公主不知自己是感動或是什麼。

  「謝謝......謝謝......」靜竹語塞,除了謝謝她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

  離雲鶴抹去了她的淚水,跪在邊疆王的靈柩前尊敬的叩了三個頭,眼底真誠一片:「邊疆王,我會遵守當初的約定。」

  邊疆王的喪事在一片悼念聲中結束了。

  赤火理所應當的當上了邊疆王,上官柔兒跟在赤火的身邊多了許多的流言蜚語,強烈反對邊疆王迎娶上官柔兒,他們認為上官柔兒是離漾的妃子,身份卑濺,骯髒,不配做邊疆王的王妃。

  所以,赤火迎娶上官柔兒的事只好暫且放一放,況且邊疆王才暴斃不久,按理來說也是不宜娶親的。

  轉眼間。

  離雲鶴在邊疆已然留宿了整整三日了,二人漫步在寬闊的大草原上,離雲鶴牽著馬兒,靜竹公主目光空洞的凝著天空。

  「你......」

  「你......」

  二人異口同聲出聲,面面相覷,尷尬的氣氛染在空氣中。

  「你先說。」靜竹公主抹起淡淡的笑意,那雙靈動的眸子早已不似從前,活潑的性子也收斂了許多。

  「婉貴嬪小產在冷宮了,三弟去救了她。」離雲鶴牽住馬兒。

  靜竹公主的眼底划過一抹驚詫:「清歌小產了?」

  「恩。」離雲鶴寡淡地說。

  「怎麼會這樣。」靜竹公主久久沒有回過神兒來,她捂住嘴巴:「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離雲鶴抄起一顆樹枝將鮮嫩的葉子餵給了馬兒,有些不忍直視靜竹公主的眼神:「靜竹,你也別怪三弟,若是沒有三弟,恐怕婉貴嬪是活不成的,現在有三弟在,我想婉貴嬪的身子會恢復好的。」

  「我知道,我不怪他。」靜竹公主看淡了,愛情,是不能勉強的,離辰逸不愛自己,莫不如瀟灑的放手。

  「他們想來快到仙雲山了吧。」離雲鶴凝著遠方聳立的山脈。

  「只要他幸福,怎樣都行。」靜竹公主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擁有。

  「那麼你呢?你的幸福呢?」離雲鶴緊緊的追問,視線灼灼的盯著靜竹。

  吹黃的落葉揚揚灑灑在枯黃的草原上,身在其中只覺得分外的渺小,她垂下頭,一隻小蟲子從她的腳尖滑下去,她漫不經心的說:「早已忘記幸福的是什麼感覺了。」

  「我來幫你記起來。」離雲鶴深情款款的攥著她暗淡下來的面容。

  靜竹公主呵了一口氣,冷空氣灌的她喉嚨生疼,強忍著難過,靜竹轉移了話題:「雲王爺,現在爹爹才斃,邊疆還未穩定,而且我也不想談及我自己的事情,希望雲王爺理解我,尊重我。」

  一番話,靜竹說的透徹又真誠,離雲鶴啞口無言。

  「雲王爺何時回中原?」靜竹公主佯裝豪邁的說。

  離雲鶴怔愣一番:「本王今日就要啟程,皇兄那邊需要本王,若是靜竹公主答應本......」

  話,還未說完。

  靜竹公主將韁繩扯在手裡,長腿一躍,縱在馬身上,豪邁瀟灑的夾起了馬肚子,居高臨下的凝著馬下的離雲鶴:「我們來賽馬吧。」

  逆著光,靜竹公主朝氣蓬勃的面容凝著抹苦澀的笑意,離雲鶴唇角一勾,雙手抱拳:「公主,奉陪到底。」

  說著,離雲鶴瀟灑的上了馬背,互相凝視了一眼,靜竹公主指著遠處的山脈:「看到那裡了麼?那是我們邊疆最高,最險的一座山,我曾經想帶著辰逸騎馬到那個山脈上看看最美的風景,但是......」

  一縷失望的情愫湧上來,靜竹公主用勉強的苦笑掩飾住,她昂起下巴瞅著離雲鶴:「怎樣?敢不敢和本公主騎馬到那個山脈上去?」

  「有何不敢!」離雲鶴勢氣十足,衣袂飄飄的衣擺站在馬背後,清澈的眸子落在靜竹的眼底:「若是輸了要接受懲罰的。」

  「是何懲罰?」靜竹挑起眉梢而問。

  離雲鶴淡漠不語:「輸了在說,公主,開始吧。」

  說著。

  二人揮起了馬鞭子抽了下馬.屁.股,馬兒嘶鳴一聲,前蹄一抬,而後瘋狂的馳騁在了草原上。

  秋風呼嘯在耳側,聽不清鳥兒的鳴叫聲,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想來只有他們二人才能深深的體會。

  高高的山坡陡峭在視野中。

  『駕......』靜竹公主拽緊了馬韁繩,馬兒前蹄翹起,空中嘶鳴一聲,她揮著馬鞭子瘋狂的朝下坡奔去,陡峭的下坡讓馬兒無從適應,於是開始慌亂的晃動起身子來。

  「靜竹,小心一些。」離雲鶴在後面看的膽戰心驚的,他鞭策著馬兒飛速的追了上去。

  離雲鶴對馬兒的掌控能力十分好,馬兒在他的帶領很快的繞到了靜竹的跟前:「雲王爺,你閃開一些,我的馬野性十足會撞到你。」

  「不行,你現在太危險了,你會隨時從馬背上摔下來的。」離雲鶴乘著風吼著。

  「我不怕。」靜竹公主道。

  忽地。

  靜竹公主的韁繩沒拉進,馬兒瘋癲的朝對面的樹上撞去,靜竹稍有些恍神,雙腿沒夾住馬肚子的她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靜竹......」離雲鶴不管不顧,腳踩在馬背上騰空而去,輕功運用的爐火純青將靜竹公主攔腰一抱,二人一齊滾在了地上,順著弧度極大的山坡滾了下去。

  兩抹白色在青山上滑落,定力極好的離雲鶴雙臂死死的護著靜竹的頭,前方有一顆粗壯的大樹,離雲鶴一個翻身後背頂在了那顆大樹上。

  他眉頭一皺,以保護的姿勢被壓在身下的靜竹關切的問:「雲王爺,是不是撞到你了?哪兒疼?」

  「沒有。」離雲鶴仰了仰後背,沒想到這樹還真結實。

  「公主你沒事吧?」離雲鶴首先探過眼睛巴巴的檢查著靜竹的手臂和小臉兒。

  靜竹搖搖頭:「沒事,謝謝你。」

  她漲紅的小臉兒如春日的桃花,那雙靈動的眸底是離雲鶴俊仙的面容,微風拂過,賽馬後暢快的感覺讓離雲鶴的神經線有些激動。

  他聲音幽沉:「靜竹,你輸了。」

  「我們還沒到山脈的頂端。」靜竹避開他灼熱的呼吸。

  離雲鶴搖搖頭,墨黑的髮絲劃在她的臉頰上,弄的她痒痒的:「不需要到山頂,你已經輸了,輸了就要認罰。」

  「罰本公主什麼?」靜竹公主有些不甘心的問。

  「罰你......」離雲鶴話語一頓,目光灼灼盯著她:「罰你做本王的王妃。」

  為一個人,萬箭穿心不覺疼。

  馬蹄聲,半城煙沙入敵陣。

  血流成河微嗔,倒地含笑傾城。

  詩書曰,女子多為痴*。

  離雲鶴淺笑,痴心纏繞靜竹心尖。

  *

  破舊的寺廟染上了離辰逸和念清歌的足跡。

  輾轉間。

  他們來到宮外已有半月有餘了。

  殘破的馬車成了殘骸,只有一匹馬兒的他們腳力不夠,再加上念清歌的身子經常不適,離辰逸後背的傷經常紅腫發炎,所以他們沿途歇息的時辰變的多了。

  靠在大樹下,二人的力氣如流掉的水匆匆消逝。

  離辰逸靠著閉目養神,風吹草動飄進他的耳內,一股陌生的強烈氣味直逼他們,他暗暗一驚,眼疾手快的抱著念清歌:「清歌,有埋伏。」

  說時遲,那時快。

  忽地,他們腳下的泥土陡然鬆動,緊接著一張大網鋪天蓋地的朝他們席捲而來。

  念清歌的手一滑,從離辰逸的腰間掉下來,正落入了敵人的大網裡。

  離辰逸發現時早為時已晚:「清歌。」

  「辰逸.......」念清歌心裡一慌,小手抓著那大網,但是另一端似是有人一個勁兒的抻著大網,並且將那大網吊在了半空中。

  忽而。

  一襲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凶神惡煞,手握刀劍,一個領頭的人站出來,瞪著站在樹頂的離辰逸,道:「離親王,好久不見。」

  「來者何人!」離辰逸聲音陰冷。

  「既然我知道你是誰,那麼,我們自然是宮中派來的人,我們是奉皇上的旨意來捉拿你們回宮。」那蒙面人道。

  離辰逸審視著那蒙面人,龍眸一眯:「既然是宮中的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那蒙面人眉梢一條,那眉毛上的傷疤十分明顯,而後他將蒙面扯下,離辰逸只覺得他陌生的很從未見過:「報上名來!」

  那蒙面人猖狂大笑:「離親王,我是皇上的精銳御侍,現在你犯了欺君之罪,你手裡的兵權早已被皇上控制住,今ri你便跟我回宮面聖吧。」

  「想擒本王!休想!」離辰逸揚起英眉,抽出腰封的劍。

  忽而。

  四面八方迅速圍上來一群蒙面人,將念清歌團團圍住,那領頭的蒙面人手裡拽著一個韁繩,話語陰險:「離親王,你瞧瞧你的腳下全是鐵片,你若是不怕網中的女子被插成肉泥,你儘管動手,看看究竟是離親王的劍快還是我的手快。」

  說著,那蒙面人扯了下繩子給離辰逸一個下馬威,那繩子離地上的鐵片近了一寸,離辰逸的心懸在了空中:「卑鄙!」

  「離親王,將你手中的劍扔下來。」那蒙面人放肆的提著要求。

  離辰逸的眼底划過隱忍的戾色,將那刀劍從樹上扔了下去,那蒙面人的身手是極好的,反手握住了刀劍,嘴角勾著得意的笑意,而後從袖袍里掏出來一個韁繩晃動著:「離親王,還要勞煩你把自己捆起來,這樣我們才能放心。」

  「辰逸,不要聽他們的。」念清歌抓著大網仰頭道。

  「媽的,閉上你的嘴!」那蒙面人夾起一塊兒石頭砸在了念清歌的嘴巴上。

  「唔......」念清歌吃痛,唇瓣兒有一股子血腥味兒。

  「你他媽少碰她!」離辰逸暴怒的如一頭獅子,他順手抄起一顆樹枝從指間閃速飛出,抽打在那蒙面人的嘴巴上。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離辰逸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念清歌。

  那蒙面人的嘴角抽出了鮮血,他粗魯的一抹:「好好好,離親王果然是條漢子,來吧,自己把自己綁上,讓老子也看看離親王的誠意。」

  暗箭隱匿在瞳孔的離辰逸騰空接過那如蛇一般的韁繩,纏在手心裡凝著那蒙面的領頭:「本王警告你,最好看住你手裡的繩子,若是她傷了一根汗毛,本王必定和你玉石俱焚!」

  「離親王果然是個重情義的。」那蒙面人話語嘲諷:「綁吧。」

  四面埋伏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念清歌和離辰逸,那蒙面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離辰逸暗黑的黑眸凝著複雜的情愫,他凝著那韁繩,慢吞吞的將那韁繩繞到了自己的一個手腕上,做出了一個把自己綁住的假象,如瀑布的髮絲垂在肩上。

  忽而。

  眼疾手快如閃電般的離辰逸迅速的將繩子的另一端甩了出去,並準確無誤地纏在了那個蒙面人的脖子上,他眼底淬滿了一絲陰毒,雙腳纏在了粗壯的樹幹上,將力道迸發至最大,那人的脖子快要被勒的窒息:「狗東西,還敢算計本王!簡直就是找死!」

  那蒙面人萬萬沒想到離辰逸能留個後手,他氣的火冒三丈將拴著念清歌的繩子『啪』的一放:「哈哈哈哈,離親王,等著她變成肉泥吧。」

  懸在半空的大網陡然落下,離辰逸心裡一驚,凌波微步迅速飛到了念清歌身旁,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念清歌:「清歌,抱住本王,快!」

  念清歌如一個樹袋熊纏在了離辰逸的胸膛上,小手緊緊的抱著離辰逸精壯的腰,小腦袋深深的藏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不敢看下面那銳利的鐵片。

  但是,降落的速度快的直逼人心,離辰逸無法帶著念清歌逃到對面那棵與他們距離差的太遠的樹上。

  「受死吧!」猖狂的笑聲如此刺耳。

  那四面埋伏的蒙面人一同將纏在大網上的繩子狠狠的一抽,他們二人岌岌可危。

  離辰逸面容緊繃,他迅速的反過身子,一條手臂攬著念清歌,給她以最好的保護,另一隻手如一顆粗壯的樹幹就那樣摁在了布滿鐵片的地面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悶叫。

  離辰逸寬厚的大掌被那尖銳的鐵片活生生的穿透了,鮮血淋漓染的他的大掌分不出輪廓。

  「辰逸.......」念清歌的腦子一下子懵了,空白麻木一片,暈眩的她捂住了嘴巴,眼眶驟然湧出了一層濕潤的淚水:「你的手。」

  離辰逸疼的混身發抖,額頭上布上了豆大的汗珠,他的面容蒼白如一張宣紙,唇瓣沒有了眼色,他那雙陰冷的眸子染了一層嗜血之光,薄唇忽而輕啟,猖狂大笑起來:「只要本王一日不死,你們又能奈本王何。」

  涓狂霸氣的尾音落地,離辰逸咬著牙冠,將手掌從銳利的鐵片上拔起,鮮血四濺,念清歌的心都在顫抖,哽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清歌,看著本王是如何殺掉他們的。」離辰逸胸腔的怒火如數爆發出來,他抱著念清歌旋轉著飛在了空中,雙腳踩在那些蒙面人的頭上,陰戾之氣堪比暴風驟雨。

  將自己的劍奪走,握在布滿鮮血的手上,他嗜血的眸子早已控制不住殺人的欲.望,他徒手將劍抹了一個蒙面人的喉嚨,正中要害,直接倒地,鮮血染了一劍。

  「來,來啊。」離辰逸涓狂的挑釁著。

  那些蒙面人面面相覷,而後各自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士氣大作的『啊』了一聲迅速一起圍剿著離辰逸。

  離辰逸涓狂的笑著,銳利的劍如盛開的食人花,他旋轉在空中,幾下子就將那些蒙面人逐一殺掉。

  他踩在屍首上,深眸冷冷的瞪著那個領頭人:「拿命來!」

  說著,離辰逸擎著劍如獵豹朝他跑去,那蒙面人嚇的瞳孔擴散,覺得此時的離辰逸就是一個瘋子,他跑的氣喘吁吁。

  但是,離辰逸就如同一個奪命的撒旦。

  忽地。

  空中傳來『嗖』的一聲,只見離辰逸的劍飛速的朝他的後背刺去,直接將他和粗壯的樹幹刺在了一起。

  那人口中吐了幾口鮮血便咽氣了。

  離辰逸在也撐不住,他單腿跪在了地上,那雙大掌早已被鮮血染紅,念清歌強壓住的鎮亂,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要保持著鎮定。

  離漾啊離漾,你的狠毒我算是看透了。

  念清歌抹了一把臉頰的淚水,小手吃力的扶著離辰逸:「辰逸,我扶你起來。」

  「笨蛋,你這麼瘦弱怎麼扶我,我自己走。」離辰逸作勢想甩開她。

  念清歌情緒激動的朝他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我面前裝堅強,你能不能不這個樣子,離辰逸你以為你很行麼,你看看你的手......」說到這兒,念清歌忍不住哭了起來。

  淒涼的郊外,他們二人相依為靠,一路走來,離辰逸為她付出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她想,她是報答不完的。

  看著念清歌焦灼的模樣,離辰逸的心頭湧起了一抹心酸,他主動將自己的胳膊搭在念清歌的手臂上:「哭什麼,有話好好說,本王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子了。」

  看他服軟了,念清歌瞪著他:「你若是老實點我能哭麼?」

  念清歌讓他儘量的壓在自己的肩膀上,離辰逸一瘸一拐的纏在念清歌身上,他撇撇嘴:「還真是疼,當時沒什麼感覺,過後怎麼那麼疼。」

  「你以為你是鐵打的麼?我懷疑你是不是傻?馬車也擋,鐵片也擋。」念清歌每每說起來心裡都陣陣抽痛。

  「本王傻也是為了某人。」離辰逸的目光眺向遠方。

  「酸溜溜。」念清歌小聲地說,而後轉移話題:「你怎麼這麼沉?」

  離辰逸丟給她一個白眼球:「分明是你沒力氣。」

  「誰說的,我可是將軍的女兒,力氣大著呢。」念清歌反駁。

  「那今夜你壓我身上讓本王感受一下你力氣有多大。」離辰逸不正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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