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好不正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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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好不正經哦

  老子果然沒有懶惰的命!

  感受到娘親強大的怨念,小奶娃縮著腦袋,大口吃著玄靈草的靈氣。

  葉琉璃自然發現故意躲在草叢裡的某奶娃,小臉黑了黑,她現在累死累活都是因為誰?

  這罪魁禍首倒挺瀟灑的嘛。

  正想將小奶娃揪出來,抽抽它圓潤的屁股時,她突然發現玄靈草之間有棵嫩綠的小樹苗,小小的,枝葉輕輕搖曳,比玄靈草高不了多少。

  「破系統,這是你給我的那顆種子,發芽了?」葉琉璃驚奇道。

  小奶娃慢吐吐道:「是啦,娘親,這是生命之樹,當它開花結果,結出生命之果,便有真正的起死回生之效哦。是不是覺得很神奇?」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

  神奇個大頭鬼!

  跟你這個神奇的破系統相比,小意思。

  「娘親,系統也有尊嚴,也要面子噠。你隨時將破系統三個字掛在嘴邊,我的小心臟好受傷哦。」小奶娃鬱悶,雙手做捧心狀,樣子萌萌噠。

  「廢話少說!你在我心中就是個破、系、統!」

  小奶娃:「我不服。」

  「不服憋著。」

  小奶娃幽幽地嘆了口氣,聲音嗡嗡的:「那我去找個無人的地方憋著了,就不繼續和娘親探索生命之樹的奧秘了。」

  說完,白胖的小奶娃瞬息消失不見。

  系統里,也找不到人影。

  葉琉璃揉了揉鼻子:「咦,真生氣了?」

  這時,一道誇張的鬼哭狼嚎聲傳來。

  「無名神醫,救命吶,本公子的寶貝疙瘩兒快病死了。」

  聲音,好熟悉。

  葉琉璃抬頭,就見一隻狗爪子來抓她的手,當即以筆作利刃狠狠地戳了過去:「滾遠點!」

  「啊。」

  諸葛風月慘叫一聲,趕忙縮回手,鬱悶地吹吹手背上的紅印,不滿地控訴:「都是七尺男兒,你矯情個什麼勁兒,本公子只是一時情急嘛。」

  葉琉璃冷睨道:「我只看危急患者,小病之類的請出門左拐,找其它大夫。」

  諸葛風月桃花眼微眯,盯著眼前白紗斗笠遮面的白衣公子,他說話的聲音淡而動聽,如珠玉落盤,雖看不清面貌,給人的感覺應該不超過二十歲。

  如此年輕的少年郎竟是名震京都的神醫——無名公子!

  這些時日,無名公子坐鎮杏林堂,高價診病的事跡早已傳遍京都大街小巷,人們對他的評論褒貶不一,他醫術出神入化,已達巔峰,其它大夫不能治的疑難雜症他都治,只是診費幾乎達到天價。有說他勢力,鑽錢眼裡了,可偶有窮困潦倒的病人,他卻又無償醫治。

  這樣的性格,他喜歡。

  比那些拿腔作調的神醫,有意思多了。

  諸葛風月沒忘記來意,神色急切:「無名,本公子的心肝寶貝真的病的挺重,你隨本公子走一趟吧。額,出診費不是問題。」

  直接從無名神醫到無名,這套近乎勁兒,還真是讓人討厭。

  重花手一伸,哼道:「要想我們公子出診,先出一萬兩,事後其它費用另算。」

  一萬兩?

  他的心肝寶貝要賺好幾天,才能賺到一萬兩,就這樣被敲詐了。

  諸葛風月肉疼的很,眼巴巴地望著葉琉璃:「無名,你要不也將本公子當成窮人,免了診金吧。」

  重花俏臉一沉,冷冷地盯著諸葛風月的金扇子,破口諷刺道:「喲,這位公子連扇子都是金子做的,你還真是限制了我對貧窮的定義。要麼一萬兩,要麼你滾蛋!」

  花黛也不喜明就是有錢人,偏得在她們面前哭窮,不賺富人的銀子,哪去貼補那些看不起病的真正窮人。

  一臉鄙視道:「我們公子的規矩不能破,沒有無償診病的道理。」

  諸葛風月臉色難看,竟被兩個藥童給鄙視了。

  一腳踩在凳子上,掀開衣袍,周圍空氣詭異的波動,諸葛風月彎腰,不動聲色地從靴子裡抽出幾張銀票,拍在桌子上:

  「諾,這是一萬兩銀票!你只要將本公子的寶貝治好了,錢都不是事兒。」

  他娘的,暗處也不知隱藏了多少武林高手,竟然還有弓箭手。

  他哪敢來個霸王醫啊?

  也不知這無名公子,醫毒天下閣究竟是個什麼來路。

  葉琉璃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銀票,隨手分給了花黛和重花,一人五千兩。

  「最近幸苦了,你們的酬勞,隨便花!你們乖乖地留守,我去去就回。」

  重花哼哼唧唧地收入囊中,倒是花黛吞咽著口水,盯著手中的巨額款項,不知如何花出去。

  而諸葛風月完全傻眼了。

  他對自己的寶貝疙瘩兒都沒這大方,這無名輕飄飄地就給了藥童五千兩。

  不是小數目啊。

  「無名,你還收不收藥童?算本公子一個!」

  葉琉璃白了他一眼,微勾唇角:「不收。」

  魅色生香,白天甚是冷清,但華麗的大堂,絢爛的舞台,以及頂梁懸落的五彩綢帶,依稀可想見夜晚的紙醉燈迷,活色生香。

  男女妖冶生姿,狂亂靡靡。

  古來現代,青樓妓院,皆是承載人間極樂的天堂。

  諸葛風月前腳剛踏進郎華的屋子,就聽見身後的白衣少年清清冷冷地道:「脫褲子,躺床上!」

  「脫、脫褲子?」

  諸葛風月虎軀一震,雙手緊緊揪住褲腰帶,桃花眼驚駭大睜,「無名,你可是男人,本公子也是男人。」

  「你不是寶貝出了問題麼?」

  葉琉璃輕挑眉頭,玩味的目光淡淡地掃向諸葛風月某個地方。

  諸葛風月臉漲成豬肝色,扯著嗓子沖葉琉璃狂吼:「本公子的寶貝疙瘩兒是……」

  伸手,指向床的方向:「是他!」

  「咳咳咳,無名公子,老闆嘴裡的寶貝是在下!」

  郎華臉色慘白,虛弱地拉開床邊的帷幔,探出上半身朝葉琉璃看去,卻只看見一片白色。

  白色面紗遮住整個頭部,一襲白衣如梨花勝雪,那少年挺拔佇立,氣勢冷冽如雪山之巔,姣姣若月。

  在郎華打探自己時,葉琉璃清澈的眸子也在暗暗打量著床上的男子。

  這是個柔美至極,也虛弱至極的男子!

  饒是她這般剛硬的心腸,也瞬間化成了繞指柔,在魅色生香這種地方,這樣的男子當得起諸葛風月口中的寶貝。

  只是不知,他的恩客是男人,還是女人?

  葉琉璃似笑非笑:「原來,諸葛風月的寶貝是個大活人啊,是我誤會了。」

  諸葛風月、郎華俊臉俱是一紅。

  只不過諸葛風月是爆炸蝦仁的紅,而郎華卻是白里泛著微紅,惹人採擷。

  這個無名公子,好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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