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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以為是酒吧音樂太大了她聽錯了,“你說什麼?”
“害。”經理糾結了一下,他還是不想得罪宋晚晚,“我跟你說實話吧,其實是有個有錢有勢的人給我們留了話,說以後深水有宋晚晚就沒他,只要有他在,你就不能進來。”他瞧著宋晚晚的臉色又小心地問:“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她還能得罪誰?
宋晚晚氣得把牙齒咬得咯嘣響,“我特麼也不想跟他在一個場子,我要是知道他今晚會來我也不會過來,而且凡事要講先來後到吧?我先到的,他憑什麼。”
有錢有勢?有錢就算了,有什麼勢?就算他是天王老子的兒子她也要寫舉報信到掃黑辦去。
“晚晚,真的對不起,你先出去好不好?別為難我一個打工人了。”經理滿臉寫著歉意,“下次你過來喝酒我給你送酒。”
“如果我不出呢?”宋晚晚問。
“那就只能讓服務員把你請出去了。”經理說,“我們真的不能得罪他。”
不能得罪他卻不怕得罪她。
宋晚晚氣得要死,但她也要臉,沒有在酒吧大吵大鬧。
她拿了自己的包出了酒吧,然後站在門口給深水老闆打電話。
深水老闆是她一個姐妹的男朋友,也還算熟,結果這次對方沒有接電話,而是隔了一會才發信息給她,說:呃,抱歉啊晚晚,他也是深水股東之一,下次你來我給你免單。
宋晚晚:……
行,算你有錢。
她姐妹們都追出來問怎麼了。
“沒事。”她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你們進去玩吧,既然經理請客了,你們必須給我狠狠地喝,我先走了。”她說完在壽星臉上啵了一口,“親愛的生日快樂,明天請你吃飯。”
“誒不是,到底什麼情況嘛。”她們都莫名其妙,“我想知道到底是哪號人物這麼牛逼?”
已經有小姐妹要打電話找關係處理了,宋晚晚攔住了她。
“私人恩怨。”宋晚晚說,她不想鬧得太大,也不想麻煩她們,“我自己解決。”
好說歹說才把她們勸了回去,宋晚晚裹緊衣服剛準備走,就聽到馬路上傳來一陣轟鳴。
一輛奶白色的保時捷由遠及近,一個漂亮的甩尾側方停到了她旁邊的車位。那車幾乎是擦著她停進去的,尾氣還噴了她一臉。
宋晚晚心裡已經有預感了,她停下腳步,看到車門打開,一雙長腿邁出來,果不其然是徐銘座那個渣男。
作者有話說: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第8章
那人下了車,砰地甩上車門,右手肘往車頂一撐,身子斜斜地靠在車門上,姿態慵懶,笑著跟她打招呼:“這就走了?我可是聽說你在這裡,特意趕場子過來的呢。”
他話說得熱絡,聲音也帶著笑意,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盛滿了冷冷的嘲諷。
他今天穿得很嚴實,高領毛衣的領子被他扯上來遮住了下巴,只露出半張臉。但他個子高,身材又好,還開得這麼惹眼的車,招得酒吧門口那幾個女人從他下車開始就不停望過來。
“還玩嗎?”宋晚晚表情無辜,一臉關心地說,“都重感冒了,再玩就肺炎了。”
徐銘座的笑容收回去了一點,這個死女人的病毒真的厲害,他打了幾天藥水都沒好,八百年都沒感冒過的他,這次被這個感冒折磨得死去活來。
他輕飄飄地說:“感冒也要玩,周五不喝酒,白在世上走。只可惜啊,有些人想玩都沒得玩。”
宋晚晚咬碎了牙,呵呵一聲說:“你來太晚了,我都要去下一場了,聽說新開的酒吧比深水好玩。”
徐銘座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忽然微微彎腰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我怎麼聽說剛剛有人是被趕出來的呢?”
宋晚晚笑了笑,牙尖嘴利地回敬他:“你今天領子拉那麼高幹嘛,怕有人吐你脖子上嗎?”
徐銘座臉色瞬間就變了。
宋晚晚覺得格外解氣,她沒再跟他耍嘴皮子,雙手插兜酷酷地走了。
手機一直在震,那群酒鬼在找他,徐銘座沒急著進去。他倚著車偏著腦袋點了支煙,望著宋晚晚的背影緩緩吐出煙霧,一直看到她彎腰上了車,他才彈掉煙轉身進了酒吧。
還是老位置,他走過去剛坐下,就一堆人圍上來灌酒,他連忙亮出自己的手背:“今晚別搞我,下午剛吊完針。”
那些人嘖了一聲,非常不滿,“你不喝酒來這幹嘛?”
徐銘座舒舒服服地往沙發靠背一靠,懶洋洋地解釋:“來噁心人的。”
他們不明就裡,但看徐銘座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也都沒有多問,散去喝酒了。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找來的幾個姑娘,搞的兔女郎裝扮,有個還乖巧地坐在他旁邊拿兔耳朵使勁蹭他。
他覺得還挺好玩的,就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女孩受到了鼓勵,靠得更近了,徐銘座又突然有些厭煩,他收回了手,往旁邊坐了點。
“小可愛,過來。”有男人瞧著他的臉色叫那個女孩,“別去煩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