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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不自覺蜷了蜷,自己在心裡囊括了一下,能....掌得全嗎?

  懷樂全然不知道傅忱在說什麼,聽到哥哥還好的消息,傅忱能夠安穩出現在這,暗樁的援軍肯定調到了,否則他不會這樣氣定神閒。

  聽話接了湯,小口小口啜著。

  閒閒還等著懷樂餵養,不吃飯,就沒有餵閒閒的了。

  傅忱的手藝比萬娘子的都要好,懷樂本來沒有多少胃口,因為飯菜可口,還吃了不少。

  傅忱不餓,看到懷樂吃得專心,她吃飯的樣子養眼,也跟著吃了多。

  一桌子菜基本上全都吃完了。

  懷樂自覺起身去收拾,傅忱不讓,他叫懷樂坐著,訓小孩一樣說她。

  “小月出多久了?就碰涼水。”

  傅忱一把捏住她的手,掌中的小手綿軟,柔若無骨,傅忱握住,就不想松,他想多拉一回,可惜懷樂很快就掙開了。

  傅忱心裡空了一瞬。

  懷樂看過去,指著鍋,“不是有燒熱的嗎?”

  傅忱淡哦,“灶台子高,你能碰得著?”

  懷樂聽出他話裡有話,是不想讓懷樂收拾。傅忱很快把碗盤收拾乾淨,放回原來的地方。

  用飯的時候還好,現在就是兩個人對坐著,懷樂不開口,傅忱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怎麼問?問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付祈安他們都瞞著,傅忱在那邊都撬不出來什麼,他估量著在懷樂這裡也問不出來。

  再者,以往的事情,再重要,都過去了,急不來的事,傅忱很確定,他要懷樂,必然要,也說不上來什麼必然,必然的意思是非她不可。

  而今,重要的是眼下。

  好在,她並不是那麼的排斥她,這讓傅忱心安不少。

  說到出小月,傅忱想到一個很心梗的事情,即使生了,那男人是誰,他還沒有摸出來。

  思及此,縛忱的臉色凝重了些。

  那男人是誰?他自己都不明白,放眼整個藩州,還有他的線人查不到的人?難不成那男人比他還要隻手遮天?

  他在心裡細細盤算,除卻律梁,北疆,西域,苗疆,還有一些邦邊小國,但凡有個後起之秀,他的人就已經來報了,不是縛忱拖大,還能有誰能與他抗衡?

  縛忱一時之間難以平衡,忍不住自己要比的心。

  他讓人去查懷樂的過往,卻也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消息,探子報回來的信,更沒有懷樂與哪家皇親國戚結過親。

  這就難辦了。

  見不著那男人,傅忱在心裡暗暗打量著,他佯裝無意之間問,“說起來,怎麼不見孩子?”

  懷樂心裡一咯噔,她是沒有想到傅忱竟然脫口而出詢問了。

  要怎麼回,孩子不在身邊嗎?

  這個理由懷樂自己聽著都覺得有些牽強過頭,長京城亂成這樣,哪有母親出逃避難,會丟下孩子的?

  若說是孩子在哥哥那頭,只怕難得把事情給圓過去,因為他已經見著哥哥了,閒閒並不在哥哥哪裡。

  懷樂轉著腦袋,飛快的想回的措辭。

  實在不好編,乾脆就直接把話題給牽引開了,“長京城...... 穩定下來了嗎?”

  她的語調有些莫名的磕磕絆絆,傅忱留意到懷樂的兩隻手,糾結在了一起,正想著,是不是要攪動在一起了?

  果不其然,居然真的攪動在一起。

  這好似她慣常的小動作。

  “昨夜北疆和先朝的人結黨,密謀造反,率著二十多萬大軍進犯。”

  這麼多人?!

  相對於懷樂的驚詫,縛忱顯得風輕雲淡了許多,他接著講道。

  “不過不怕,已經全都壓住了,日後長京城內不會再有叛亂之事。”

  只是,他這是趁著休整的名號過來找懷樂,只怕不能夠和她呆太久,北疆王已死,律梁吞併北疆是遲早的事。

  長京城內的安定和皇宮的修繕,一切事宜,都等著他來做主。

  不過,他身上傷著,縛忱打算在這裡養幾日的傷。

  他今日已經飛鴿傳書過去,讓暗樁跟付祈安說,他傷勢嚴重,未免擾亂民心,叫一些邊夷之人以為能夠鑽空子,趁機進犯。

  聽罷,懷樂心裡安定了許多,她心頭也跟著活泛起來,畢竟縛忱定國安邦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比父皇當政時都要好上很多,汴梁私下少了很多欺壓的例子,很多人都在誇他。

  他天生下來,就是做君主的料子。

  拋開那些事情不談,傅忱文武雙修,他的謀略、他的眼見、他的才智、他的手腕,世上少有人可以比及。

  不像是哥哥,哥哥是天生就是武學的料,他在書院上學時,常常把夫子氣得吹鬍子瞪眼,懷樂去陪學,都比他聽得多,會得更多。

  梁懷惔除了一身鐵打鐵的武功本領。

  他在書院的策論文章都是懷樂弄小抄幫他矇混過關,他的字跡全都是懷樂教給他的。

  只可惜自古以來,就沒有女子入朝為官的先例,莫衡之想好了,將來他要從軍,又捨不得和妹妹離開。

  女扮男裝去鄉試科舉是抄九族的大罪。

  莫衡之就想了歪路子,當年水患,朝廷的官兵都拿不出什麼法子,修理大壩,救治災民,全都是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法子。

  為什麼會發生水患,那大壩才修築了幾年就這麼容易被大水衝垮了?還有賑災的銀兩,到了災民手上的壓根就沒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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