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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退回了一步,梁知州正納悶呢!

  此時沈東離上前了,「梁知州,本將乃是正四品武將——沈東離。」

  「平洲此地的水匪一直除之不盡,太子特命本將前來清剿。」

  這個梁知州倒是對長樂公主有所耳聞,也知道她有一個親弟弟,沒想到竟然被太子委派過來了。

  「沈大人有禮了,你們能來可真是太好了,咱們平洲百姓有希望了。」

  沈東離才十五歲,在官場這裡的圓滑肯定比不了這些老油條。

  所幸他是武將,習慣了直來直往,又被沈東月言傳身教了這麼久。所以也不廢話,直接朝著梁知州發難了。

  「梁知州,今日前來,不是為了結什麼善緣來了,我們剛從原錦繡王的屬地而來,那裡有個白家,想必你是知道的。」

  「那白家被查出犯了事,牽扯出了一件大案,其中就扯到了梁知州的身上。」

  「本將既被太子任命,全權處理這平洲水匪,那這件事,就不能坐視不理。」

  「梁大人,本將懷疑你勾結水匪,與白家合夥銷贓,給水匪運送物資,劫民賣民,你可知罪?」

  第425章 爭辯

  那梁知州眼睛瞪大,一臉怒意,「沈大人休要胡說,我在這平洲已經十年,從未出去過此地,怎麼可能認識那白家?」

  「況且,我的為人,整個平洲百姓都知道,不敢邀功,但至少不曾做下那枉法之事。」

  沈東離面色嚴肅,「梁大人,證據確鑿,你再狡辯也是沒有用的。」

  「有什麼話,還是回京城,跟皇上太子說吧!」

  說完,就要上前擒拿這梁知州。

  誰知這梁知州竟然不惱,苦笑著看向沈東離,「沈大人,真的是誤會,沒有,我真的沒有。」

  說完,那梁知州看向沈東月,「長樂公主,老臣沒有……」

  完全一副老實的模樣。

  沈東月其實一直在觀察這個梁知州,不得不說,不知道是這個梁知州的道行太深,還是真的沒有做這些事情,竟然面不改色的。

  把被冤枉的委屈與無奈完美的表現了出來,倒讓人覺得沈東離是在無理取鬧了。

  旁邊的衙役見狀,直接上前了,好幾個人,齊齊站到了梁知州的旁邊。

  「公主,我們大人不是那樣的人,全平洲,誰不知道我們大人是真正的清正廉明,他可是一個好官。」

  沈東月看了看眼前的這幾人,這般維護這個梁知州?

  沈東離也皺起了眉頭,「不是本將要冤枉你們大人,眼下已經找到了證據,要怎麼處罰全看皇上怎麼做,證據會一起送回京城,到時候自有人去驗證真偽。」

  「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你們如此阻攔,是要耽誤我們辦案嗎?」

  那些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將軍,我們沒有,可是您不能一來就冤枉梁大人啊!您看看我們大人身上穿的,您再去看看他住的,有哪個官員能像他一樣的?」

  沈東月拉住沈東離的胳膊,看向梁知州,「梁大人,可否把朝廷撥款的帳冊一看?」

  「這……帳冊乃是絕密的,老臣……」

  沈東月笑了笑,「梁知州好像有些為難,這款項用在哪裡,從來就不是一件絕密的事情,只有心虛的人,才不敢給看。」

  「梁大人,您說是不是?」

  「公主請。」先一步轉身帶路。

  沈東月看了一眼沈東離,低聲道:「若不是被冤枉的,那肯定是道行極深,稍安勿躁。」

  沈東離點點頭。

  一行人直接去了府衙封存帳冊那裡。

  而在府衙外面的飛虎軍,則引來了不少人的眼光。

  這府衙窮歸窮,只是建築老舊了些,可是當初選址也是最好的地方。

  至少在府衙的前面,有一大塊空地。

  飛虎軍上千人,再加上馬匹,占滿了整個前街。

  但是飛虎軍將士,那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模樣,卻讓平洲的百姓不停側目。

  連續多少年,跟水匪你來我往的,讓這裡的百姓也失去了鬥志,有些麻木起來。

  其實說是水匪有點不恰當,或許更應該叫海盜。

  不過海盜的人員更混雜一些,規模也比水匪的規模更大一些,其中還有不少更遠地方的人。

  平洲百姓在思想上轉變不過來,就一直叫著水匪。

  這裡靠著海邊,因為地理原因,種植作物的產量不高,所以平日百姓多以打漁為生。

  可是近十年來,水匪橫行,常常有漁民在打漁的時候一去無回。

  甚至還有海邊的漁民家中,也會被水匪闖進去搶劫。

  所以明明應該是打漁的季節,卻讓漁民望而卻步起來。

  地里收成不行,打漁又不敢,造成了這平洲越來越窮。

  沈東月翻看著桌子上的一摞帳冊,一盞茶就翻完一本,不時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的。

  其餘的人不敢靠前,都站在桌子前面,等著沈東月的示下。

  不是很厚的十幾本帳冊,沒多久就被翻完了。

  沈東月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梁知州,你可知罪?」

  梁知州一愣,立馬下跪,「下官不知,還請公主明示。」

  沈東月一拍桌子,「還敢狡辯,我且問你,每年朝廷撥下巨款,你竟然每年都上報,說是造船了,我數了一下,這十年來,船隻就應該造了上百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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