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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過頭,突然瞪著自己身邊,還在奮筆疾書的另一個青年,然後一腳踹向對方的小板凳!
冥小板凳受到震盪,灰眸危險的掃向師父。
恪氣呼呼的道:「都怪你!是你把我生得這麼難看的!」
冥:「……」
盛問音:「……」
盛問音又開始拍教鞭,同時嚷嚷:「趕緊寫!別磨磨蹭蹭的!」
主動尋釁搗亂,欺負同桌的恪,最終還是默默的垂下腦袋,在本子上規規矩矩的寫了下一行字。
廠組門口的馬上校:「……」
翁少校:「……」
翁少校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他摸出自己兜里的手機,打開首都站那邊發來的兩張男人照片,辨認了很久後,撓撓頭,問:「上校,我眼神不太好,您看看是他們嗎?」
馬上校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一眼那邊被盛問音壓著趕作業的兩人,半晌,嘴角一抽一抽的痙攣起來!
而與此同時,《五指》的工作人員,也見到了門外的一群不速之客!
副導演皺著眉過來就嚷嚷:「幹什麼,幹什麼,這裡不能進,我們是封閉拍攝,不接受參觀,也不接受採訪,都出去出去!」
副導演的聲音很大,他一吆喝,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冥和恪也想看,又被盛問音罵了:「有你們什麼事!什麼熱鬧都愛湊!寫你們的!」
兩人只能埋頭繼續罰寫。
盛問音這時打量起門外的幾人,片刻後,她走了過來,對副導演道:「副導,這些人我認識,我帶他們出去。」
副導演看盛問音說話了,點點頭,離開了。
人一走,盛問音立刻站直了身體,沒有敬禮,因為太高調了,她就雀躍的喊道:「馬上校,您好!」
盛問音之前打電話給部隊那邊,詢問他們為什麼不接收小垃圾的時候,上面跟她說,z省這邊的馬上校會帶著人來處理,還發了馬上校和翁少校的照片給她!
馬上校神色複雜的觀察著盛問音,過了好半晌,他有些凝滯的緩緩開口:「由盛問音同志臨時看守的特殊犯罪分子,代號為恪的前血噩組織成員,他現在在……」
「恪是吧。」盛問音爽朗的露出自己的一口白牙,朝著領導笑了笑,然後回頭沖裡面喊道:「恪。」
正在罰寫的恪耳朵一動,立刻跳了起來,遠遠的看著他寶。
盛問音招了招手:「過來!」
恪臉上一喜,立刻咧開嘴,笑呵呵的跑過去,不過路過冥身邊時,他故意又踹了一下冥的小板凳!
冥:「……」
恪一過來,就規矩的站在盛問音跟前,笑著道:「寶!你叫我!」
盛問音指著對面的兩人道:「這位是馬上校,這位是翁少校。」
恪並不喜歡軍人,冷冷的掃向他們。
馬上校和翁少校頓時一凜,他們從這青年眼中,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意。
翁少校下意識的按住了自己腰間的手槍,腳下變成了防禦姿態。
馬上校則不動聲色的將手背在身後,隨時對著後面的士兵打手勢。
然而下一秒。
「啪!」
盛問音沒好氣的拍了師祖的腦袋一下,對著他皺眉道:「瞪什麼瞪!站好!腳閉攏!喊人!」
憤憤不平的青年鼓了鼓腮幫子,他瞅著對面那兩個他不喜歡的物種——軍人,揪了揪手指,最終還是迫於盛問音的淫威,低頭老實的喊人:「馬叔叔好,翁叔叔好。」
第525章 在裡面唱鐵窗淚
馬上校:「?」
翁少校:「???」
五十歲的馬上校:「??」
三十五歲的翁少校:「??????」
兩位z省的領導,現在都有點方。
他在,說啥???
恪喊完人後,就瞅著他家寶,等寶誇他。
盛問音沒有誇他,她笑眯眯的望著兩位領導,問道:「兩位是來領人的是嗎?辛苦了,辛苦了,還要你們特地跑一趟,主要是冥也不知道他們被護送來橫城,是為了進z省的軍部,上面好像沒跟他說,所以來了橫城,他們就來找我了,我這也是臨時接到通知,之前我在拍戲,也沒看手機……」
盛問音解釋了一通,自認為自己很有情商,人情世故方面處理得非常到位。
她又問:「來都來了,要不要留下坐坐,不過劇組裡面因為是保密拍攝,所以外人不能進,我記得影視城裡有家咖啡廳,我請客,我請客。」
馬上校這時終於回過神來了,他擺擺手道:「咖啡就不用了。」
盛問音鬆了口氣:「那就好!」
馬上校:「……」
馬上校又語氣微妙的道:「我們確實是來領人的,防爆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不過……」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旁邊的恪。
坦白說,現在的情況,和他們來時,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盛問音趕緊道:「我明白,我明白。」
她說著,扭頭對小垃圾道:「你跟他們走吧。」
恪哪裡肯干,他往後退了一步,搖頭:「寶……」
盛問音皺了皺眉:「你聽話一點,到了z省的監獄,好好反省,認真坐牢,不准調皮,不准給老師和同學造成困擾,要聽老師的話。」
恪都要哭了:「寶,你不要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