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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曉回過神來，用他那雙如水般溫潤的眼睛看著葉暖。
葉暖抬起一隻手摸上他的臉：“但是，就像你說的，交往之前要先加深關係，同理，身體接觸也是要有個過程的。”
溫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這會兒他特別慶幸自己是在遊戲裡，否則此時此刻，他的臉不知道會紅成什麼樣子。
回想自己剛才的舉動，直接在葉暖懷裡變成人形，確實是有些突兀了。
幸好葉暖足夠寬容和體貼，化解了他所有的尷尬，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該怎麼辦。
“看得出來你真的是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啊。”葉暖笑道，“沒事，我也沒有。”
溫曉：“……”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摸索——從接吻開始。”葉暖說，“要來個舌吻嗎？”
溫曉跪坐在床上，任由葉暖摸著他的臉，突然有種很放鬆很安心的感覺，覺得可以放心依賴眼前的這個人，便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下一秒，他感覺葉暖的唇再次觸上了他的。
一個比剛才更為深入和綿長的吻。
在遊戲裡接吻，體驗肯定沒有現實里那麼好，但兩人還是吻得非常享受。
要不是遊戲裡感覺不到性|欲，他們都想進一步加深彼此的關係了。
可最終，他們還是只接了吻，別的什麼也沒做。
然後溫曉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只覺整個世界煥然一新，感覺非常奇妙。
其實，今天之前，他一直無法理解戀人之間為什麼要接吻，在他看來那完全是件毫無意義的事。
更不用說他有輕微潔癖，光是想想自己跟人接吻的畫面就忍不住想去漱口。
可是剛才，跟葉暖接吻的時候，他非但一點都不牴觸，反而有點沉迷其中，回過神來，連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葉暖還是坐著的，她看著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溫曉，覺得有點好笑：“幹嘛？吻傻了？”
“不是。”溫曉一本正經地回應，“我只是在想，很多事，果然只有自己經歷過才有發言權。”
葉暖：“唔，為何有此感慨？”
溫曉：“我本來覺得，戀愛這種事與我無關。我覺得我可以做一輩子實驗。”頓了頓，“但是，真的決定和你在一起後，我突然有種很慶幸的感覺。幸好遇到了你，幸好當時沒有拒絕你。”
他這話，等於是在變相地說——和你在一起我不後悔，覺得很值。
葉暖無疑是開心的：“那說句‘我愛你’來聽聽？”
溫曉無奈地看她一眼，最終卻是乖乖地重複了一遍那三個字：“我愛你。”
或許還沒有那麼深愛，但是，溫曉可以確定，他是喜歡葉暖的——那種想把餘生託付給她的喜歡。
“我也愛你。”葉暖笑著回應。
*
第二天，葉暖第一次把偽裝成玩家的溫曉帶到了師兄弟們的面前。
確切地說，是和二師兄的競技場上。
四海飄香身為葉暖的二師兄，身體力行地貫徹了什麼叫“二”，對於出現在競技場上的溫曉，第一反應居然是：“咦？我們師兄妹私下切磋，你個路人玩家進來幹嘛？”
葉暖把溫曉領到觀戰台上坐下，替他回應了二師兄：“他不是路人，他是我男朋友。”
“臥槽！你居然有男朋友！”四海飄香震驚。
葉暖翻了個白眼：“我這個年齡有男朋友很正常好吧？你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都還沒女朋友。”
四海飄香：“……”
他能說確實沒有嗎……
看四海飄香的表情，葉暖就知道他是真的沒有，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先來對戰試試，讓我看看你的身手進步了多少。”
四海飄香“嗯”了一聲，拔出匕首，和葉暖交了幾次手。
在他血量只剩三分之一的時候，葉暖叫停了。
四海飄香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停下了戰鬥。
葉暖分析道：“你的反應速度很快，身手也不錯，但你的攻擊模式太單一了，很容易被破解，如果做不到在戰鬥的時候隨機應變，平時還是花時間多研究幾套連擊出來比較好。還有就是你太注重動作上的變化，忽略了武器上的變化，你的武器不需要捏那麼緊，有點變化的話，在攻擊和躲避反擊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選擇——就像這樣。”
她說著，匕首在手上靈活地轉了幾圈，刃尖一會兒朝上一會兒朝下。
她甚至還把匕首往空中一拋，讓它轉了幾個圈，然後換了只手穩穩接住。
四海飄香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啊……你這麼說我就懂了，我好像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突破了。”
葉暖唇角一抽，以為自己聽錯：“……你今天才知道？”
四海飄香：“對啊。”
葉暖：“大師兄不是一直都在指導你嗎？”
“唉，別提了。”四海飄香想到自己被百里無霜虐得遍體鱗傷的畫面就心酸到想要落淚，“他那叫指導？他就是單方面虐我好嗎？把我拉到競技場，啥也不說就是干，把我干趴了一次又一次，我除了感覺自己心態越來越崩，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身手有進步啊！”
葉暖抬起一隻手摸上他的臉：“但是，就像你說的，交往之前要先加深關係，同理，身體接觸也是要有個過程的。”
溫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這會兒他特別慶幸自己是在遊戲裡，否則此時此刻，他的臉不知道會紅成什麼樣子。
回想自己剛才的舉動，直接在葉暖懷裡變成人形，確實是有些突兀了。
幸好葉暖足夠寬容和體貼，化解了他所有的尷尬，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該怎麼辦。
“看得出來你真的是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啊。”葉暖笑道，“沒事，我也沒有。”
溫曉：“……”
“所以我們可以一起摸索——從接吻開始。”葉暖說，“要來個舌吻嗎？”
溫曉跪坐在床上，任由葉暖摸著他的臉，突然有種很放鬆很安心的感覺，覺得可以放心依賴眼前的這個人，便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下一秒，他感覺葉暖的唇再次觸上了他的。
一個比剛才更為深入和綿長的吻。
在遊戲裡接吻，體驗肯定沒有現實里那麼好，但兩人還是吻得非常享受。
要不是遊戲裡感覺不到性|欲，他們都想進一步加深彼此的關係了。
可最終，他們還是只接了吻，別的什麼也沒做。
然後溫曉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只覺整個世界煥然一新，感覺非常奇妙。
其實，今天之前，他一直無法理解戀人之間為什麼要接吻，在他看來那完全是件毫無意義的事。
更不用說他有輕微潔癖，光是想想自己跟人接吻的畫面就忍不住想去漱口。
可是剛才，跟葉暖接吻的時候，他非但一點都不牴觸，反而有點沉迷其中，回過神來，連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葉暖還是坐著的，她看著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溫曉，覺得有點好笑：“幹嘛？吻傻了？”
“不是。”溫曉一本正經地回應，“我只是在想，很多事，果然只有自己經歷過才有發言權。”
葉暖：“唔，為何有此感慨？”
溫曉：“我本來覺得，戀愛這種事與我無關。我覺得我可以做一輩子實驗。”頓了頓，“但是，真的決定和你在一起後，我突然有種很慶幸的感覺。幸好遇到了你，幸好當時沒有拒絕你。”
他這話，等於是在變相地說——和你在一起我不後悔，覺得很值。
葉暖無疑是開心的：“那說句‘我愛你’來聽聽？”
溫曉無奈地看她一眼，最終卻是乖乖地重複了一遍那三個字：“我愛你。”
或許還沒有那麼深愛，但是，溫曉可以確定，他是喜歡葉暖的——那種想把餘生託付給她的喜歡。
“我也愛你。”葉暖笑著回應。
*
第二天，葉暖第一次把偽裝成玩家的溫曉帶到了師兄弟們的面前。
確切地說，是和二師兄的競技場上。
四海飄香身為葉暖的二師兄，身體力行地貫徹了什麼叫“二”，對於出現在競技場上的溫曉，第一反應居然是：“咦？我們師兄妹私下切磋，你個路人玩家進來幹嘛？”
葉暖把溫曉領到觀戰台上坐下，替他回應了二師兄：“他不是路人，他是我男朋友。”
“臥槽！你居然有男朋友！”四海飄香震驚。
葉暖翻了個白眼：“我這個年齡有男朋友很正常好吧？你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都還沒女朋友。”
四海飄香：“……”
他能說確實沒有嗎……
看四海飄香的表情，葉暖就知道他是真的沒有，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先來對戰試試，讓我看看你的身手進步了多少。”
四海飄香“嗯”了一聲，拔出匕首，和葉暖交了幾次手。
在他血量只剩三分之一的時候，葉暖叫停了。
四海飄香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停下了戰鬥。
葉暖分析道：“你的反應速度很快，身手也不錯，但你的攻擊模式太單一了，很容易被破解，如果做不到在戰鬥的時候隨機應變，平時還是花時間多研究幾套連擊出來比較好。還有就是你太注重動作上的變化，忽略了武器上的變化，你的武器不需要捏那麼緊，有點變化的話，在攻擊和躲避反擊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選擇——就像這樣。”
她說著，匕首在手上靈活地轉了幾圈，刃尖一會兒朝上一會兒朝下。
她甚至還把匕首往空中一拋，讓它轉了幾個圈，然後換了只手穩穩接住。
四海飄香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啊……你這麼說我就懂了，我好像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突破了。”
葉暖唇角一抽，以為自己聽錯：“……你今天才知道？”
四海飄香：“對啊。”
葉暖：“大師兄不是一直都在指導你嗎？”
“唉，別提了。”四海飄香想到自己被百里無霜虐得遍體鱗傷的畫面就心酸到想要落淚，“他那叫指導？他就是單方面虐我好嗎？把我拉到競技場，啥也不說就是干，把我干趴了一次又一次，我除了感覺自己心態越來越崩，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身手有進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