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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峻正剝一隻蘆柑,頭都沒抬語氣輕鬆的說:“我們這才剛結婚,我又剛接手‘周氏’,很多事qíng忙不過來,過個一兩年生活穩定了再要個孩子。”其實他的私心是想讓辛辰再玩兩年,現在她自己還是個孩子。況且他現在時時刻刻疼她都嫌不夠,暫時也不想要另一個寶寶。

  遠遠的辛辰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孩子”,以為是在討論陸季禹,抱著剛醒的小季禹過來,放在寧馨chuáng上,興高采烈的說:“小禹和舜舜剛生出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哎!”

  寧馨摸著小兒子烏黑柔軟的頭髮,語氣溫柔的說:“你小時候也這樣啊。”

  辛辰奇道:“不會吧?”

  陸震卻在一旁點頭,“是的,我也見過,你們姐三剛生出來都這樣,紅紅皺皺的。伯堯小時候是白的。”

  辛辰就嘻嘻笑:“所以我和舜舜都越長越白,陸伯堯越長越黑!”她有些得意的俯身親了親小季禹的額頭,舜舜也擠過來親小弟弟,又昂著小腦袋要姐姐親他。

  看似都心無芥蒂,但辛辰心裡不是不明白的:以前她誤解時寧馨包容她,現在卻是盡力的不讓她為那幾年的誤解內疚。

  她沒辦法親口對媽媽說:都是我爸的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這些話太無力,不能抹殺這幾年她的冷眼相看與冷語刺傷,她想日久天長,以後盡力的彌補吧,可是她每對寧馨釋放一分善意歉意,寧馨甚至陸震都要小心翼翼的安慰她十分,辛辰覺得內疚,覺得心疼,悔不當初又毫無辦法。

  她現在不恨陸伯堯,只恨自己當初不懂事、太偏激。

  一隻手繞到她肩上,肩頭一暖心裡的酸澀不安頓少了幾分,她順著他坐到他身邊,吃他剝好的蘆柑,就聽言峻說:“陸叔,過了初七後我就回C市,著手整頓‘周氏’,可能今年上半年就要搬過來了,到時候當地政府方面,還得麻煩您和大哥給牽個線。”

  陸震低頭一笑,揚眉說好。其實“周氏”這樣的大企業,言峻又是這麼個背景,入駐G市相當於從天而降一座財神菩薩,政府拍手歡迎還來不及,哪裡需要中間人牽線?但由陸震或陸伯堯出了面,入駐就成了引進,“陸氏”就成了市里拉投資的大功臣。言峻將這樣大的面子當做人qíng送給“陸氏”,可謂誠意十足,以後不要說市里,就是省里也要對陸家更看重幾分。

  “那我就不愁G市這一塊兒了!”言峻實打實舒了一口氣的樣子,“到時候和陸叔、大哥喝幾杯,好好謝謝你們。”

  陸震只笑著點頭,倒是寧馨拍了他一下:“謝什麼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辛辰笑眯眯的坐在丈夫身邊吃著蜜甜的蘆柑,歡歡喜喜的。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年初五那天一大早,沈遠就拉著孟青城當說客,登門來給太子爺請罪。

  他幫著周素把辛楊那事捅出來之後不久,林澤生夫人轉業進市政隔壁機關有他沈遠從中摻和的事qíng也被捅了出來,林澤生原本算盤落空已經暗自惱怒很久,這下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簡直氣急敗壞,特地親自致電他:多謝沈副省長關心,沈副省長真是體貼,山高水長,以後有機會定當“好好報答”沈副省長。

  話是說得客氣又冠冕,但話里的意味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原來那點暗cháo洶湧,頓時就成了明面上的對峙。

  沈遠正暗自擦汗呢,可沒過多久,林澤生那點風花雪月的隱秘事不知怎麼也被捅了出來,軍隊出身的林夫人勃然大怒,根本沒有給林大主任解釋辯白的機會,一頓軍法伺候後列了三大禁令五大不准八條準則,夫妻倆上班又在隔壁,出門回家都是形影不離,就算林澤生有應酬也逃不開——夫人現在是兄弟單位的,有什麼應酬是她不能參加的?

  林澤生現在恨不得吃了沈遠,逮到機會就瘋狂的找茬,這兩人本就是不同陣營各自的主力,一開火,卷進去的人越來越多,亂成一團,上頭很是不滿意。可憐沈遠原本仕途順遂,借著去年大地震攢的功勳,眼看就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下沒戲了,泡麵白吃了,帳篷白睡了,連飛機都白跳了。

  他當然不敢說這是太子爺在整他,只是苦兮兮的跑去孟青城面前,灌醉了自己大嚶嚶了一場,孟青城心一軟就陪他來了。

  當著孟青城,言峻神色緩和了許多,辛辰不知道其中過節,興沖沖的下廚給這三兄弟做午飯。酒過三巡,沈嚶嚶忽然抱著桌腿嚎啕起來,辛辰嚇了一跳,想去安慰他問問怎麼了,卻被言峻攔住:“男人的事,你別管了。”

  辛辰不解,但知道在孟青城和沈遠面前是要給他面子的,應了一聲gān脆躲上樓去了。孟青城看著她一口令一動作,竟乖巧如此,沖言峻直豎大拇指。

  言峻心qíng瞬時就很好,伸腿踢了踢桌下的沈嚶嚶,“也不嫌丟人,起來!”

  沈遠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順著杆子往上爬,一把抱住太子爺大腿,求饒不已:“小的真知道錯了!爺饒了小的這一回吧!那個林澤生是瘋子,傷不起的啊!我現在被他追著咬啊嚶嚶嚶嚶……”

  這下孟青城看出來了:阿遠這傢伙八成是得罪了太子爺,才有此下場。不過他想不明白言峻一向對沈遠高看,怎麼這回下這麼狠的手?

  言峻說:“沈遠,林澤生的起跑線比你只高不低,他個人做出的犧牲也比你大,不說別的,就他那位夫人,換了你敢不敢一咬牙娶了?你原本就占了便宜了,還總想走捷徑打壓他,你能壓他幾年?你這麼壓制他,以後山水有相逢,他能放過你嗎?”

  他正經說事,沈遠也不敢再鬧了,回到桌旁坐好,鬱悶的喝了杯酒,鬱悶的說:“可現在鬧成這樣,以後他更不會放過我了。”

  “現在不鬧,等以後他成了封疆大吏,你再去與他當面鑼對面鼓嗎?”言峻冷冷的問。

  沈遠詞窮。

  孟青城也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家和你們沈家幾代勢不兩立,你就算和林澤生沒過節,以後也處不到一塊去的,不如這個時候趁他還勢單力薄著,你和他撕破了臉,那些牆頭糙也不敢再裝糊塗兩頭靠,靠向他的也得掂量掂量:得罪得起你沈副省長麼?這麼的拉開大旗,其實是個好辦法。”

  沈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但他更知道言峻的手段,本來一定有更溫和更有效的辦法,如今這樣的霹靂手段雷霆行事,不過是因為他助紂為nüè害得辛辰傷心罷了。

  但就算如此,像孟青城說的,他還得感謝太子爺啊!

  這可真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嚶嚶嚶嚶嚶嚶嚶!

  晚上睡覺的時候辛辰忍不住問沈遠到底是怎麼了,言峻輕描淡寫的:“他太閒了,我就給他找了點事qíng做。”

  “那他怎麼崩潰成那個樣子啊?”

  “心理承受能力差。”

  辛辰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一定欺負他了。”

  言峻正打算去洗澡,聞言打橫抱了她一起往浴室里去,扯了她衣服將她剝光了,按進浴缸里,然後三下五除二脫了自己的衣服邁進去:“我來教教你,我一般是怎麼‘欺負’人的。”

  浴室里傳出打鬧嬉笑聲,片刻後變成了令人面紅耳熱的呻吟與“啪啪啪”的水聲……

  作者有話要說:請個假:周末有事外出兩天,周日晚上的更新改到周一晚。

  沈嚶嚶同學發明了唐詩萬用應對句:chūn江水暖鴨先知,嚶嚶嚶嚶嚶嚶嚶;家祭無忘告乃翁,嚶嚶嚶嚶嚶嚶嚶;舉杯消愁愁更愁,嚶嚶嚶嚶嚶嚶嚶;悔教夫婿覓封侯,嚶嚶嚶嚶嚶嚶嚶……

  ☆、第三十三章

  這個澡洗得夠久、夠徹底,辛辰是活蹦亂跳進去的,可被抱出來的時候她垂著眼睛縮在白色的大浴巾里,奄奄一息的樣子,露出浴巾的一小節脖子,原本白皙皮膚此時透著艷艷的粉紅色,在他臂彎里無力的垂著。

  言峻把她放到chuáng上,她自己往裡一滾趴在那裡就睡過去了,他去浴室拿來了chuī風機,把她抱在腿上chuī頭髮,動作已經極盡溫柔她卻還嫌棄他吵,困頓的推他手,驕縱的發脾氣。

  言峻只好停下,又拿gān毛巾來,一點一點給她擦。這下舒服了,半睡半醒的蜷在他膝頭哼哼,還帶著些濕的頭髮格外柔軟,言峻愛寵的用手指梳著順著,看她越發撒嬌起來,他心頭不由得一動,把她往上抱了抱,他手往她身下探去。

  “嗯……不要不要!”辛辰蹬腿,卻因沒力氣軟軟的,言峻正分開她雙腿,順勢抬在手腕上,“乖,我看看傷到沒有。”

  “不看!”她閉著眼睛嚷嚷,又嬌又賴,言峻心都化了,卻還是qiáng勢的扣了她腳踝,手探下去細細摸索:“剛才你不是喊疼?”

  辛辰語塞,正遲疑,他已經捧了她往chuáng頭挪了挪,低頭就著那chuáng頭燈細賞重疊花境,手指分花捻蕊,所及之處溫香軟膩,嘴裡卻一本正經的說著:“好像是有些腫……這裡紅紅的,是不是這裡疼?”

  辛辰這樣大開著雙腿被他捧到燈下細細賞玩,又急又羞,可兩腿被他手臂夾住了動彈不得,只好兩手捂了臉大叫:“不是不是!我不疼!你快放開我!”

  其實她剛剛被折騰過,又洗了熱水澡,渾身一絲力氣也無,拼力大叫出聲卻也只是細細嚶嚀罷了,一絲威懾也無,只添得這香艷夜裡更一抹靡靡。

  言峻執意不放,那□漸潤,修長手指便入得更深,四處勾挑捻抹的點火,辛辰兩手抓住他手臂往上拔,他不理,反而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辛辰一哆嗦手都軟了,只能任由他為所yù為。

  最後她被撩撥的死過去幾回,嚶嚶哭著求,什麼話都說了,言峻才收了手:“好了好了,既然不疼我們就不看了,不哭啊……”

  辛辰啜泣著打他,打得他眉眼生chūn,明知故問:“怎麼啦?”她只哭不說話,他就又探手下去:“又疼了?”

  辛辰捂著眼睛大哭。

  言峻這才意識到惡趣味過頭了,連忙把她抱在懷裡心肝寶貝的哄,辛辰不理他、推他,他還埋在花溪里的指便狠狠一頂,她“嚶”一聲全身軟在他懷裡,明亮嫵媚的眼中蒙了一層chūn水般可人,言峻忍不住低頭親她眼睛,愛得揉她進自己身體裡才好,顧不得再調|教下去,掐著她腰把她提起來對準那處,哄她自己往下坐,一點一點吃下去。

  辛辰腦袋裡昏昏的全是身體裡如火的空虛難安,他終於滿滿的給了,她立刻貪心的扭著腰吞,言峻看著懷裡小傢伙貪吃的模樣,心裡的愛意滿得要溢出來,更是蓄了意的千般溫存、萬般疼愛。辛辰動了一陣沒力氣了,伏在他懷裡喘,他就掐了她腰幫著她上下,這樣被動挨了一陣她下意識又喊不要了,可剛喊疼他手指就伸下去捻住花蕊,那山雨yù來的酸麻讓她立刻想起剛才燈下的“指檢”,立刻乖乖抱緊他脖子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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