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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驍沒有否認:“我不在家,你要什麼都可以跟司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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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周五就到了,下午幼兒園放學早,司徒徐徐就想今晚有時間,好好做幾道大菜,最近天熱老太太胃口不太好,昨天念叨了一句周末給做好吃的吧?
徐母下午不在家,快晚飯的時候才和孫靖渝一道回來,見司徒徐徐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一頭是汗,心疼的說:“哎呀徐徐!這麼熱的天你做什麼呢?”
司徒徐徐正切洋蔥,辣得眼睛都眯了,抬頭還沒說話,就聽孫靖渝說:“看來拖承驍的福,今晚有大餐吃。不過他十點多才能到吧,你這麼早做飯?”
徐母驚喜的看著兒媳婦:“承驍今晚上回來了?!”
司徒徐徐愣在那裡。
孫靖渝不知道徐承驍沒跟媳婦兒報備,還以為新婚小妻子害羞不說話呢,笑著打趣說:“一下訓練五點多的飛機趕回來,當真是歸心似箭。”
司徒徐徐抬手擦汗,不小心手上洋蔥汁沾到眼角,頓時眼淚都下來了。
☆、39第三十九章
徐母連忙走進來,投了濕毛巾給她擦,一邊心疼的抱怨:“承驍回來我非說他!看把你折騰的!好了好了,放著讓他們弄吧,你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晚上承驍爸爸定了位置,我們在外面吃。”
司徒徐徐捂著眼睛上樓,進浴室在馬桶上坐了半天,心裡千迴百轉的把那個混蛋顛來復去的罵。
雖然是表姐,但是司徒徐徐開始不喜歡孫靖渝了——最討厭自己láng狽的時候別人云淡風輕風度翩翩的旁觀了!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連表姐的醋都吃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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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司徒徐徐都不怎麼說話,頂級的鵝肝醬也沒吊起她的胃口,法國餐廳太安靜,太安靜的地方哪適合吃飯呢?她還是喜歡熱鬧的中餐。
但是徐平山夫婦和孫靖渝很適合這種地方,一道菜配一道酒,三個人輕聲細語的討論每一道的講究,歡聲笑語、興致勃勃。
回到家裡司徒徐徐上樓,洗了澡,磨磨蹭蹭的敷面膜、全身塗rǔ液,還把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全都洗了晾了,一通做完,一看時間也不過九點。
真慢,真是煎熬。
夏夜風涼,她心浮氣躁,索xing把陽台門都打開,沁人心脾的自然風chuī進來,帶著外頭青糙和花旺盛的香味,心裡舒服了一些,她關了燈躺在chuáng上,從暗的室內看窗戶外的星空,一顆一顆明亮的星星,像某人笑起來時候亮亮的眼睛。
不行!不能再想了!在生他氣呢!
司徒徐徐賭氣的閉上眼睛。
黑暗裡閉著眼睛被舒服的風chuī著,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徐承驍到家已經將近十一點,不想驚醒其他人,他無聲無息的翻上了二樓陽台,正要推門跳進去嚇裡面的人一跳,卻見窗戶和門都大開著。
他皺了皺眉,走過去,只見屋子裡暗著燈,只有星光照耀,大chuáng上他的小妻子閉著眼睛睡得正香,身上白色的睡裙薄得像蝶翼,這麼輕微的夏風chuī過都能掀起,那具他這半年裡每晚肖想的**安靜的起伏在薄薄白裙之下,微弱星光里,滿屋夏風中,像一幅畫,又像是一個夢境。
他安靜的站在那裡,心裡想:她曾說過他是她的願望,那麼他心裡的那句話要不要也告訴她呢——司徒徐徐,你是我的夢想。
她的如願以償,是他的夢想成真。
本來是孩子氣的惡作劇,最後卻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單膝跪在chuáng邊,屏氣凝神,靜靜看了她良久,然後俯身,輕輕的親吻四個月未見的人。
溫柔矜持的吻,不含一絲的□,珍惜得近乎於膜拜。
可惜司徒徐徐轉醒時,那吻已經轉為炙熱的掠奪,大手已經掀了她睡裙到胸口,兩捧軟雪因為側睡著姿勢被他一手逮了,用力得揉得她生疼。
見她醒了,他手下更重,人也翻身上chuáng壓住她,嗤嗤笑,鼻息燙人:“美人兒!別叫!乖乖讓爺慡一慡,敢反抗的話先jian後殺!”
司徒徐徐才不叫,她才不要配合他的惡趣味角色扮演遊戲,眨了兩下眼睛,她格外冷靜的開口:“我來那個了。”
身上的人果然瞬間就僵了,手探下去,按了按她厚厚的底褲,確認無誤,立刻他的眼神變得很痛苦,連聲調都變了:“……第、第幾天?!”
“下午剛來。”司徒徐徐一邊說,推開他坐起來,拉好被他拔到腰間的睡衣,起身關窗戶關門,身後他哼哼唧唧的跑浴室沖涼去了,她自顧自的上chuáng,抖了薄被裹了自己睡在一邊。
沒過多久chuáng那邊一沉,一雙手伸過來,不由分說把她抱了過去,司徒徐徐剛一掙扎就被他咬了耳朵:“別動!撩了我可不管你!”
“那你別碰我!”今晚她可不會跟他客氣。
徐承驍壓根沒聽出來她今晚有什麼異樣,他千辛萬苦千里迢迢的趕回來,只能陪她睡兩個晚上,沒有旗袍已經委屈死了,一頭熱的等她表白這半年的相思之苦:“想我沒有?”手又蠢蠢yù動的撩了她睡衣,握了一隻小白兔在手裡捏,“嗯?”
同樣是曠了四個月的,司徒徐徐其實也是一點就著,被他一揉就qíng動不已,但是倔qiáng的咬著唇不吭聲。
徐承驍抱著朝思暮想的香軟身子,神魂顛倒,壓根沒注意小妻子的不快,手在她身上急切的到處捏,下面疼得實在忍不住了,掏出來從後面塞進她腿根處,那裡雖不比那銷魂處濕軟緊緻,但也嫩滑綿軟,況且是她的身子,哪裡他都愛。
徐承驍渾身是勁的抱著她猛動,慡得直喘粗氣,居然自得其樂。
司徒徐徐氣死了,話還沒說上兩句,他倒自己找起樂子來了!
敢qíng這麼歸心似箭的趕回家就是為了這個!
想她想得就是這個!
她伸手下去抓住那在她腿間探頭探腦的東西,徐承驍還以為是要享受了,挺了挺腰給她抓得多一些,舒服感激的嘆了口氣,誰知道下一刻她猛的圈緊了手指。那東西正在興頭上,紅頭赤臉漲得又大又粗,被這麼大力一捏,疼得徐承驍頓時“嗷!”的一聲叫起來,司徒徐徐聽了瘮人,正要鬆手,他卻又按上來,急切的:“別!老婆!別松!”
就這麼按著她的手又蹭了兩下,一股一股“突突”的噴出來,一邊噴一邊往後抽,she了她一身。
司徒徐徐被噴了這麼一身,更氣得怒火燒心,脫了被他糟踐得一塌糊塗的睡衣摔在他臉上。
徐承驍不悅的哼了一聲,他其實也不怎麼慡——抱著紅燒ròu的心一路趕回來的,只吃了頓辣豆腐,能慡麼?
可是這麼久沒見,到底是疼她的心更多,他拿下臉上的睡衣,食指向她勾勾:“別鬧,過來讓我抱抱!”
“抱著你自己吧!”她把睡衣拿起來,又狠狠摔向他大喇喇攤開著的腿間。
帶著她體香的睡衣沾了他憋了小半年的東西,那味道和他們以往歡好後類似得緊,一下子又把徐承驍給勾起來,睡衣丟在那正抬頭的東西上,他順勢套在上面玩兒,自在又無恥的樣子,看得司徒徐徐抓狂,冷冷的:“我今晚伺候不了了,您自己慢慢舒服著,我去書房睡。”
徐承驍看了她一眼,“你下這個chuáng一步試試。”
司徒徐徐哪能聽這個話,蹦著就從chuáng上跳下去,踏了拖鞋就走。徐承驍當然不可能讓她走出去,跨下chuáng一伸手就把她抓回來扔回chuáng上。
“你鬧什麼?!我多不容易才回來!怎麼也沒見你高興的,還跟我鬧!”
“我這不是自責麼,您多不容易回來一趟,我不知死活來著事兒伺候不了您舒坦,讓您白跑一趟了!”
這話冷冷的刺耳得很,徐承驍不高興了,捏了氣勢洶洶的人的下巴,“司徒,你過了啊!”
司徒徐徐一巴掌拍開他手,“誰過了?是誰信誓旦旦的以後有什麼事都會和我商量?你連什麼時候回來都懶得告訴我,你想沒想過我從別人那裡聽到的時候多尷尬?徐承驍你就是欠nüè!我就該一日按著三餐賞你耳光!你就知道怎麼尊重我了!”
徐承驍這個時候心裡恨不得把孟青城那個登徒子千刀萬剮——居然敢教他說女人最喜歡驚喜了!
現在驚著的是他!喜在哪裡?哪裡?!
就當他好心辦壞事,他忍氣吞聲的揭過不提,低聲帶了幾分求全語氣的說:“你至於麼?我這麼趕回來還不是為了你嗎?”
她直冷笑:“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事?”
徐承驍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為了那事,北京城裡沒有姑娘了?這麼遠飛回來睡你!”
況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歡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兒怎麼了?!怎麼就惹得她這副臉了?!
“那你滾回北京去!愛睡誰睡誰!”
“司徒徐徐你較勁了是不是!”
徐承驍也氣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剛才洗澡的時候他那麼著急,就想趕緊出來抱抱她,他一個人睡在宿舍的時候,不管白天訓練多麼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夠切實擁她進懷裡,只抱著他也會很滿足。
最好她能又驚又喜的問他怎麼提早回來了?他就會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出色,刷新了保衛團單兵訓練記錄多少項。四個月裡面無數次想她的時候攢下的qíng緒,不做那事兒的話,只要她溫柔的抱著自己撒嬌說話,也是可以的啊!
可她現在讓他滾,愛睡誰睡誰。
那口氣堵在嗓子眼裡,噎得徐承驍說不出一句軟話來,盯著她背對著自己的身子半晌,負氣也背對著她重重倒在枕頭上。
這是他們兩個頭一次晚上背對著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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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承驍準時準點醒,發現自己懷裡滾著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條胳膊像以往習慣的那樣被她枕著,另一隻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個人抱著貼在心口睡著。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過來,還是他睡夢中遂了心把她抱過來的。
看她睡得那麼香,安安靜靜的依偎著他,簡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驍心想要總是這個樣子多好呢?最討厭像昨晚那樣張牙舞爪的,氣得他都說不出話來,直想把她抓過來打一頓,再做到她哭著向自己討饒!
低頭親親她,光潔的額頭、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軟的唇……親不夠,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戀戀不捨的輕輕抽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臉頰擦過時,心裡一陣軟,忍不住低頭去又親親她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