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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徐徐被蹂躪著,卻絲毫沒有輾轉承歡的嬌弱樣,但凡能稍微攢點力氣都用來反抗和攻擊,這愛做的,跟散打冠軍賽似地,把徐承驍興奮的要死,越戰越勇。

  她身手不錯,此時拼命的掙扎反抗,激得徐承驍渾身的bàonüè因子都醒了,歡愛之時少了許多平日的愛憐,放開了手腳的折騰她,怎麼舒服怎麼折騰,反正這二樓只有他倆住,把她弄到哭都沒人聽見。

  最後的時刻兩個人抱在一起,渾身濕漉漉的全是汗,像兩條滑不溜秋的魚,緊緊抱著,好像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皮膚里,這樣緊的親密里徐承驍還在用力衝刺,一下一下又重又深,搗得她心都顫了,已經有點疼了,可是完全不想喊停,連求他輕一點都不願意。

  仿佛只有這樣激烈的xing,才能釋放出兩個人心底里一樣的火,才能詮釋他們之間qiáng烈的愛。

  新婚半個月,徐承驍覺得今晚才是徹底的魚水之歡,淋漓盡致。

  完事後歇了歇,他抱她去沖洗。熱水澆在紅腫的地方有點刺刺的麻,她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嘟囔了一句什麼,徐承驍看她乖,心裡愛,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裡,親親她紅紅的小臉蛋,溫柔的說:“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司徒徐徐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重複一遍給我聽。”

  她轉臉看了他一眼,皺著眉特別嫌棄的樣子:“你煩死了!比我爸爸還煩!”

  正溫柔的給她澆熱水的手一頓,又捏上了她臉,司徒徐徐剛剛就已經被他捏的疼死了,心裡一毛,張嘴就咬。徐承驍爆了句粗口,從她嘴裡拔出手,一邊把她從熱水裡拎出來打屁股一邊罵:“剛才那會兒就不該放過你!把你cao暈過去一回你才知道厲害!跟你這種女人講個屁的道理!不聽話就gān到你聽話!看你脾氣硬還是爺下面硬!”

  一夜都沒安生。

  第二天早上起來,司徒徐徐臉頰上清清楚楚兩個手指印,遮瑕霜蓋了好幾層都遮不住。

  氣憤的叫罪魁禍首來看,可徐承驍那個大流氓,仔細觀察之後居然嘆了口氣,頗為可惜的說:“別人看著一定以為我掐著你嘴bī你給我口|活呢,我可真是枉擔虛名。”

  司徒徐徐氣得連他走的時候都沒給他好臉色看,徐母以為是小夫妻第一次分離不捨得呢,特意叫她跟著家裡的車送一送他,結果徐承驍把擋板放下來,要在后座上檢查昨夜戰場,小夫妻兩個在車上連路動手,差點又打了一架。

  **

  送出市區就不能再送了,司徒徐徐把人送到車旁,依偎著的手卻不想放。

  反應弧漫長的白羊座姑娘,到這個時刻才真正感覺到離別憂傷。

  送出來的兩個司機都迴避了,徐承驍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好了,回去吧。”

  司徒徐徐很難過,從未有過的難過,先前那些思想準備完全不夠用,比紙還薄,她抱著男人的手臂就是不肯鬆手。

  徐承驍原本只是不舍,被她低著頭泫然yù泣的神色感染的也難受起來,把人攬進懷裡用力抱了抱,低聲在她耳邊說:“在家乖乖的,我把這個季度的任務安排妥當就抽時間回來,等到暑假的時候接你來部隊裡探親……想我了就打我給你的那個電話號碼,只要我人在基地就能和你說話。好不好?”

  一直不吭聲的小女人在他懷裡嗚咽了一聲,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卻已經不見淚痕。早chūn的風裡,她伸手替他整了整衣領,抿出一個微笑來。

  “再見,你走吧。”她簡短的說,後退了一步,向他揮揮手,轉身就鑽進了車裡,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徐承驍目送載著她的車絕塵而去,心裡有種很陌生的感覺,微微的不像是疼,說是煩惱又連具體的對象和事件都沒有,一刺一刺的,像細細密密的針在扎。

  這丫頭可真是的,說好了是來送他的,怎麼能走得比他還快?

  看著她依依不捨的樣子他心裡不好受,可這會兒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又埋怨起她心狠來。

  **

  這樣微妙又複雜的qíng緒伴隨了一路,徐承驍將車開得飛快。

  開進基地大門不遠,前方樹枝間略過幾道黑影,徐承驍眯了眯眼睛,手裡抓穩方向盤,果然片刻後車頂微震,“咚咚咚”的幾聲響,他瞄了眼反光鏡。

  車門兩邊也貼了四個。

  xing能良好的四驅越野車突如其來的一個三百六十度大甩尾,緊接著油門如野shòu咆哮,車身猛的竄出去又狠狠一個急剎,車輪咬死了拖在地面上,發出長長的刺耳聲音。

  巴著車門的被甩到路兩旁的樹叢里,兩個刮花了臉,兩個掛破了訓練褲,捂著臉蛋和屁股蛋從樹叢里哭著爬出來。

  車頂上的更倒霉,飛出去老遠,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太丟臉了,索xing臉朝下動都不動的趴在那裡裝死。

  “哎喲~老子的腰斷了!”

  “不是回去結婚去的嗎?怎麼還那麼狠啊!嬸娘長那麼漂亮還不夠他瀉火的嗎?”

  “嗚嗚嗚驍爺……”

  徐承驍跳下車,頓時什麼聲音都沒了。徐承驍瞥了那群噤若寒蟬的傢伙一眼,揚手把車鑰匙扔給鍾小航,“我的行李送房間去。剩下的分了。”

  他行李就一個包,後備箱那麼大,司徒徐徐放了兩大箱吃的在裡面,全是開袋即食的ròu食和各類高熱量重口味。

  láng崽子們嗷嗷叫的撲上來。

  “還是結婚好!有ròu吃!”

  “嬸娘人漂亮就算了,還這麼貼心!”

  “嘻嘻驍爺……”

  徐承驍去了辦公室找景澤。

  景澤在電腦前搗鼓什麼東西呢,他一進去就抬著頭直衝他笑,“這位貴客紅光滿面、步履生風,看來,司徒姑娘實戰起來比演習更給力。”

  徐承驍砸過去一袋喜糖,“看你眉目生chūn、嘴角含笑,我不在這一段,過得挺滋潤啊?”

  “托驍爺洪福,還湊合。”景澤剝了一顆奶糖,丟進嘴裡懶洋洋的嚼。

  “那你今年的假給我休。”驍爺宣布。

  “……憑什麼?”

  “憑爺娶媳婦兒了,你也娶一個,明年後年的假都歸你了。”徐承驍笑眯眯的說。

  嚼著奶糖的景中校收了那一臉慣常的漫不經心,頓時表qíng苦的像吃了老鼠藥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寫完更新都想狠狠誇獎自己是腫麼回事

  ☆、32、第三十二章

  嚼著奶糖的景中校收了那一臉慣常的漫不經心,頓時表qíng苦的像吃了老鼠藥一樣。

  “有那麼好嗎?”景澤仰在椅子裡,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問,“結婚。”

  這時正是早chūn陽光充沛的下午,這陽剛之氣最盛的地方也憑添一絲柔qíng,徐承驍站在窗邊收拾他的桌子呢,聽到景澤問,抬起頭笑了笑,那樣鐵血狂烈的一個人,竟也能有這樣溫柔的笑容:“比你能想像的還要好,很多倍。”

  有個人與你締結婚約,甘苦與共、一生相隨,那種相守靜好、只待時光衰老彼此的安穩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再怎麼描述也不會明了。

  景澤沉默了半晌,神色yīn晴不定,終於開口,說:“上個禮拜上面來人了,我跟你……走一個。”

  “去哪兒?”徐承驍挑了眉,放下手裡的文件夾,“中央保衛團?”

  景澤點點頭,手搭在額頭上緩緩的揉,“你去還是我去?”

  幾年前言峻在特種大隊,徐承驍和景澤因此入了中央保衛團的眼,幾次想要過去哪怕一個也好。特種大隊肯定不願意放人,保衛團qiáng搶不了,就來借,一有特別的出訪場合就來借人,徐承驍被借去過七次,景澤五次。

  這回不知道是哪位神仙打通了關節,竟然正式下了調令。

  平心而論這是高升,但是景澤散漫,徐承驍桀驁,兩人都不怎麼喜歡那“高級保鏢”的活兒,但是軍人的天xing是服從。

  既然非要去一個,調令上個禮拜就到了,景澤沒有通知徐承驍,就是已經決定了自己去。

  可現在他又問“你去還是我去?”

  徐承驍稍一想便明白了:傅老將軍在軍中積年威望與人脈,人人都要給傅東海面子,況且特種作戰大隊訓練基地荒郊野外的,山高皇帝遠,傅東海再怎麼胡鬧也不要緊。可若是景澤要是去了中央保衛團,傅老將軍的面子再大,女扮男裝的傅東海也進不去的。

  傅東海進不去,景澤出不來,再加上兩邊家裡一直反對著這事兒,再兩三年一耽擱,估計就徹底沒戲了。

  驍爺在兄弟義氣方面一向毫不猶豫,拍拍景澤肩膀,果斷的說:“你留下,我去。”

  **

  中央保衛團沒有固定的休假時間,況且徐承驍這剛一進去,接受特訓至少半年。

  新婚夫妻至少半年見不到面,景澤更過意不去,真把假全給了徐承驍。於是徐承驍把手頭事qíngjiāo待了結了,兩個禮拜後又轟轟烈烈的殺回G市了。

  這兩個禮拜司徒徐徐在徐家住著,說實話頗為彆扭,老太太和徐母都是安靜的人,家裡做事的都格外輕手輕腳,沒有什麼聲音,偌大的房子更顯得空落落的。

  晚上一個人睡,外間窗外風chuī樹梢的聲音那麼響,少了一個人,chuáng又那麼大,她一夜睡醒手腳都是冰涼的。

  好在挨了兩天幼兒園開學了,司徒徐徐幾乎是歸心似箭的上班去了。

  徐母對兒媳婦很是關切疼愛,特意派了車接送她上下班。可司徒覺得彆扭,和婆婆說了說,溫柔的婆婆很好說話,微一猶豫就答應了。在司徒的理解里答應就是贊同,她不知道徐母晚上回到房裡和徐平山說:“……到底還是小家子氣,以後生了孫子孫女,還是我們帶著的好。”

  徐平山晚上應酬喝了點酒,頭有點重,支著額頭坐在書桌後笑,說:“你覺得不妥就給她指出來,自己的兒媳婦,有什麼不能說的。”

  徐母嘆了口氣,“媽成天對她拉著臉,難為她還天天笑臉陪著,還親自下廚做飯……她做菜真有一手,我看媽雖然嘴上不說好,胃口比平常好多了。徐徐這孩子xing子和承驍一樣是個倔的,能做到這樣真是很好了。承驍不在家,她很不容易,我心疼她。”

  徐平山聽妻子說起兒媳婦的好處來滔滔不絕,失笑,說:“你這不是挺喜歡她的嘛!”

  徐母yù言又止。徐平山站起來去浴室洗漱了,她一個人站在書桌旁,抬眼看向窗外,院牆上的燈在夜風裡安靜的亮著,燈光柔和,只是這夜風太涼薄,那丁點的溫暖亮光越發顯得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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