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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時孟大公子正在c市最熱鬧的夜店裡,向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講述他在朋友婚禮上一見鍾qíng、被橫刀奪愛的糾結、哀傷、悽美愛qíng故事,接到徐承驍電話,他嚇得酒都醒了:“驍驍驍爺,有什麼吩咐?”

  “收拾東西,明天滾回來。”

  “哦不……”孟青城嬌弱的捂著嘴問:“回來……會死掉嗎?!”

  “爺大喜的日子,少他媽死啊死的不吉利!叫你回來做我伴郎的,我要結婚了!”

  孟青城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和誰結婚啊?”

  “呵呵,司徒徐徐啊!”

  “……”孟青城如遭雷劈,淚流滿面的想:還不如去死、一、死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像這種叫快進就放快進、要吃ròu就給ròu、更新時間穩定並且jīng確到秒、勤勞又勇敢、溫順又傲嬌、賣萌一流、口味和你們一樣重、偶爾還能似模似樣小清新一番的作者,難道不值得發誓一輩子只愛她一個嗎?!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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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承驍結束演習回到基地,連夜火速打了結婚報告jiāo上去。可是因為部隊番號特殊,手續得輾轉好幾道批示,等啊等,等到g市都已經完全入冬了,仍遲遲不見批下。徐承驍一個電話打給父親,徐平山在電話里笑,也並不說好、或者不好:“這麼沉不住氣,居然破天荒求助於我,兒子,這不像你一貫的作風。”

  徐承驍從不求人,親爹也不例外,不動聲色就掛了電話,轉而撥通了沈遠的:“給你半個月,把爺的結婚報告放到爺桌上。”

  沈副省長在電話那頭不屑的挖挖鼻孔:“敢差遣我為你鞍前馬後!我能得什麼好處?”

  徐承驍“哦”了一聲,說:“是這樣的:趕在年前這一個月內我能結婚的話,伴郎是孟青城;超過一個月,就要麻煩沈副省長了。”

  “啊!”英俊的沈副省長捧著俊臉開心的嚷嚷:“我喜歡當伴郎啊我喜歡的!出風頭什麼的最喜歡了!”

  “伴娘是周素。”徐承驍冷冷丟出殺手鐧。

  電話那頭頃刻沉默。

  兩周之後的周五下午,特種作戰大隊隊長辦公室光照極好的窗前,徐承驍抱著肩愜意的看遠方那落日最後一躍入地平線,他身後的桌上,端端正正擺著公章齊全的結婚報告。

  “批准!”

  **

  g市這一年的初雪,是司徒徐徐記憶里最好的,因為那天徐承驍陪著她。

  彼時婚禮已經籌備的七七八八,孟青城也回來了,對於第二次見美人、美人已經是驍爺未婚妻的事實,孟青城扼腕之餘,不惜血本,備下了一對眼珠子大的東珠,極稀罕的淡金色,圓潤無暇,裝在鋪著大紅色重磅天鵝絨的沉香木盒子裡,是他送給新人的賀儀。

  言峻帶著辛辰也在,辛辰看到那對東珠說:“我結婚的時候也收到一盒,不過沒這個大,品相也沒這個好。”

  孟青城最喜歡被羨慕嫉妒恨了,當場對太子妃表達了太過明顯的不屑一顧:“那些也配叫東珠?!我這可是和當年清朝西太后鑲嵌冬朝冠是一批珠子,當年進貢東珠的世家私藏下來傳了一百多年的,你敢跟我比!哼哼!”

  辛辰不高興了,言峻看太太不高興,就清咳了一聲,狀似無意的說了句:“青城有心了。”

  孟青城一聽到太子這種漫不經心的聲調,一個激靈,立刻知道自己錯了,但辛辰一點就透,已經笑吟吟的接著言峻的話說:“是啊——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呢,青城你真是有心!”

  話音落,眾人都沉默:言峻心裡讚嘆言太太真是好文采,隨他!

  司徒徐徐難免心有戚戚,雖然這麼想很負罪感很對不起徐承驍但是——青城公子這樣傾城顏色的男子,恨不相逢未嫁時,實在太、làng、漫、了!

  而孟青城沉默著,牙齒打架,說不出一個字來。

  徐承驍的臉色已經不能用可怕來形容了,孟青城哭著向他解釋:“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想著這個稀罕才送的啊!驍爺信我!信我啊嗚嗚嗚嗚……”

  徐承驍反而微微的笑起來,聲音溫柔的令人背脊生涼:“沒關係的——你把它吃下去,我就相信你沒有異心。”他三根手指捻著那盒子舉到淚流滿面的孟大公子面前:“包、括、盒、子。”

  孟青城眼前一黑,“嚶嚀”一聲仰倒在椅子裡,不省人事。

  **

  聚會散了後徐承驍送司徒徐徐回家,一路上他都神色不明的微挑著眉,司徒徐徐知道剛才自己沒有及時擺正立場,很不對,趁紅燈車停下,轉頭對他撒嬌說:“你在擺臉色給我看。”

  “怎麼會?”徐承驍這麼說,表qíng卻十分明顯的誠意欠奉,“這還沒嫁呢,分分鐘跟人跑了,我怎麼辦?婚假可只有一次。”

  她笑著依偎過來,抱了他一條胳膊甜蜜的靠著他。這姑娘甚少有黏人的時候,這麼主動的一靠,徐承驍那丁點的不快頃刻煙消雲散,趁著紅燈還有十秒,低頭索吻,可她恰好此時打了個噴嚏。

  頓時徐承驍的表qíng就像飛了到嘴的鴨子還踩了一腳鴨子屎。司徒徐徐連連道歉,又忍不住覺得好笑,徐承驍嘆著氣給她遞紙巾擦鼻涕,開到下一個路口,轉彎調了車頭,往她家方向開去。

  司徒徐徐擦了鼻涕看看窗外不對,問:“咱們不是去吃烤羊嗎?”早上他興沖沖跑來叫醒她賞初雪,她受了涼,徐承驍就說初雪的日子吃羊ròu最驅寒,定了一隻烤全羊。

  “不去了,我送你回家,好好睡一覺出身汗,不然你真該感冒了。”

  他難得這麼貼心,司徒徐徐又貼過去蹭他,等他又忍不住伸手來捏她,把剛才擦鼻涕的紙巾團放在他手上,看徐承驍忍不住又黑臉,惡趣味的人哈哈大笑。

  **

  回到小公寓裡,徐承驍把她安頓睡下,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笑著低聲問她:“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出汗?”

  司徒徐徐吃了藥、捂在暖和被窩裡,困意已經很明顯,懶洋洋的伸手出來推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徐承驍最喜歡她這麼乖乖柔柔的,捉了她手貼在自己臉上,她手心燙,又軟軟的,他忍不住抓過來放在唇邊親。

  “眼睛閉上,我看著你睡著了再走。”

  司徒徐徐乖乖的在他滿目溫柔里睡過去。這一覺睡得又沉又香,醒過來已經是夜裡十點了,伸著脖子叫徐承驍,沒有人答,他走了。

  心一下子空空的。

  她爬起來找手機,發現就在chuáng頭柜上,調成了靜音,旁邊還放著一杯水,她正口渴,端起來咕嘟咕嘟的喝掉大半杯,縮回被子裡給他發簡訊。

  那傢伙果然還沒睡,立刻回:“好點了嗎?”

  “全好了嗯~”

  “不許用‘嗯’不許用‘~’!發個簡訊都這麼勾人!”

  司徒徐徐偷笑,爬起來把剩下小半杯水也喝了。胃裡有點空,但是被窩好暖和一點也不想下chuáng,她決定繼續睡,天亮再出去覓食。

  剛要迷糊睡過去就接到他電話:“在gān嘛呢?”

  “碎覺~”

  他那邊“叮咚”一聲,似乎不是在家裡,司徒徐徐就問你在哪兒啊?

  “你出來開個門就知道了。”司徒徐徐都能從他聲音里聽出溫柔的笑意。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深夜來訪:高大深qíng的男人夜半對著窗外默默,抓起車鑰匙行過半城的冷風來到她家門口,道一聲晚安。

  而現實的細節總是比單向的幻想更動人的:她開門撲出去,徐承驍正從電梯口走出來,黑色大衣、英俊眉眼、目光溫柔、和她想像的一樣好,不,比想像還要更好——他左手拎著一個袋子,標誌xing的姜huáng色,傲慢得漫不經心的飯店名,隨意的印在角落裡。司徒徐徐只喝了一杯冷白開的胃一下子比心還暖和。

  要不是她家大門“嘭!”一聲被風chuī上,這個夜晚就太完美了!

  只穿著一件長袖睡衣的司徒徐徐看著合得嚴嚴實實的大門,窘得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走過來的徐承驍,呆呆的問:“怎……怎麼辦啊……”

  備用鑰匙在大院裡,徐承驍去舀肯定會被審問,打電話叫爸爸媽媽送過來的話……她要怎麼解釋她身穿睡衣和徐承驍一起被關在門外面呢?

  而且這天這麼冷!

  徐承驍卻心qíng好極了!不說話,笑吟吟的看著手足無措的人。

  有人這時從安全通道過,門一開樓道里捲起一股冷風,司徒徐徐被風一chuī縮了縮肩膀,她睡衣胸口畫著一隻可愛的小熊,隔著薄薄的布料小熊的兩隻眼珠子瞬間瞪了出來,徐承驍眼睜睜看著,一面暗自咽著口水惋惜,一面連忙脫下外套來裹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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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著身體是xing福的本錢的想法,暗自惋惜的驍爺喜滋滋的帶著女朋友去飯店開房間。

  司徒徐徐覺得丟臉,一路都埋著頭,也不講話,徐承驍看著她可憐又可愛的小模樣,難得的特殊了一次,叫飯店把一部電梯停掉,下到停車場那層接了他們,直接開上頂樓房間。

  房間裡準備的很妥帖,暖氣很足,徐承驍卻還是擔心她chuī了冷風感冒又要加重,叫客房服務送薑湯和感冒沖劑上來。

  司徒徐徐不想要這樣興師動眾的,捂著臉喊說不要不要!

  她披著他空落落的外套蜷縮在沙發一角,修長白瑩的小腿從寬大的睡裙下伸出來,還亂著頭髮羞答答的喊不要!本就不懷好意的人頓時渾身血液沸騰,嗓子都gān了,低聲爆了句粗,把chuáng上被子舀過來捲起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壓在身下,沒頭沒腦的親她。

  司徒徐徐被他用被子卷著像蠶繭一樣,手都伸不出來,他落下的吻又重又急,被他一個碰巧尋對了唇,立刻吮住不放,舌頭頂進來,吮得她舌根斷了一樣的疼,唇齒間又重又燙。

  隔著被子他自然什麼都做不了,把她吻得連掙扎都沒力氣了才放開,他趴在“蠶寶寶”身上喘粗氣,司徒徐徐在被子裡已經全身汗濕了。

  她額前的發都濕了,兩頰通紅的躺在他身下,徐承驍心qíng就變得很好,點點的親她,笑眯眯的說:“我就說我要留下來幫你出汗,你看你現在都好了吧!”

  司徒徐徐懶得與他爭這口舌之利,被他這麼一“運動”她現下餓得渾身虛弱、眼冒金星,推推他,喊餓。

  徐承驍心qíng好的時候很願意順著她的,疼惜的把她抱起來,就這麼包在被子裡抱到桌旁。他帶來的粥,飯店已經很貼心的加熱過,噴香的香菇jīròu粥裝在甜白瓷小碗裡,佐著這家店最出名的小醃huáng瓜,還炒了一個碧鸀的青菜,一桌色香味俱全,司徒徐徐急得直扒拉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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