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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陵恩曾經想過很多次, 如果當初他能夠盡力取回身體的控制權,他是不是就能夠阻止一切發生。

  但可惜他沒能再有第二次機會去挽回一切。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樣, 魔王西貞被多方勢力聯合討伐,最終淪落到魂魄飛散,屍骨無存。

  而陵恩則終於恢復了身體的控制能力, 只是他再也沒有辦法改變任何事情。

  到頭來陵恩唯一可以做的, 就是把一切的真相告訴所有人。

  雖然西貞始終瞞著所有人,並且沒有為自己解釋的打算, 但陵恩卻無法接受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直到死, 都無法得到應得的尊敬。

  因為陵恩身為榮耀之子的關係, 他的解釋很快就被眾人所接受, 人們也才明白過來, 他們究竟都誤會了什麼,魔王西貞在背地裡為拯救所有人耗費了多少的心思。

  逐漸有人開始替他塑造雕像,他的名字也被刻在了神殿的石碑上面。

  但即使是這樣, 陵恩依然感覺內心的空洞無法填補。

  找回身體控制權的陵恩, 才發現相較於能夠輕易控制自己軀體的現在,他當初跟在西貞身邊的時候, 似乎才是真正自由自在的。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夠找回西貞?

  陵恩試了無數種方式,都沒有找到答案, 直到最終他見到了那位自稱「噩夢之主」的神祇。

  噩夢之主向他承諾,只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 他就能夠找回西貞的靈魂。

  陵恩在渾渾噩噩走投無路之下,就這樣答應了他的條件, 成為了噩夢之主的使者。

  再後來……

  回憶至此為止, 陵恩從伊迪薩那邊離開之後, 又回到了黃昏公會當中。

  經過這麼多天的熟悉,陵恩對這間公會已經非常熟悉,大到公會的內部構造,小到每個經常出入的公會成員的職務和性格,陵恩都已經掌握透徹。

  這是他長時間來觀察出的結果,也是他認為和現在的西貞拉近距離,最必要的手段。

  畢竟……

  畢竟對於現在的西貞來說,他們實際上應該是陌生人。

  陵恩曾經近距離地和西貞相處過,默默地注視了他很多年,知道他的所有喜惡,了解所有人都不了解的他。

  但是對於西貞而言,他卻只是個有著熟悉外貌的陌生人而已。

  他得做好充足的準備,以確定自己在相處的過程當中,不會再引起西貞更多的戒備,不會讓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

  畢竟以西貞的性格來說,如果他表現得太過熱情,態度轉變太過明顯,西貞肯定會覺得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時候他就更加難以解釋清楚了。

  他必須要想辦法不動聲色地拉近兩人的距離,不過分靠近對方,也不讓對方逃走,最終讓這個人再也不能從自己眼前消失。

  這也許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但陵恩並不吝嗇於這些精力。

  回到黃昏公會之後,陵恩注意到前台的粉白小姐正在與流星老虎聊天。

  兩個人說的是和會長席徵有關的事情。

  流星老虎:「會長昨天好像又下線得很晚,今天到這個點了竟然還沒有上線。」

  粉白問到:「昨天開會的時候,會長好像說過我們現在的主要工作是尋找魔王城的艾拉先生。」

  流星老虎:「是這樣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情報好像比上次還要少。」

  粉白笑了起來:「畢竟是sss級任務,雖然困難,但是獎勵不少。」

  流星老虎連忙點頭:「沒錯,上次找尋伊迪薩的任務完成以後,我們公會就拿到了好多寶物,再這樣下去,我們公會很快就能再升一級了,不愧是師父,總能夠攻略別人都搶不到的任務。」

  粉白好奇地問道:「我來公會比較晚,以前都沒有接觸過會長,會長他究竟是怎麼在開服這麼短的時間內創建這麼大的公會的?」

  流星老虎挑眉說道:「師父當然有他自己的辦法,他可是我這麼多年玩遊戲以來,見過最奇怪的人。」

  粉白隊流星老虎的說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連忙催促對方繼續說下去。

  流星老虎撓了撓頭,說道:「等我把直播關上,這種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害羞。」

  他這麼說過之後,抬起手在虛空中操作了幾下,接著才放下說道:「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想想,他應該是個能夠創造奇蹟的人……」

  粉白沒能理解這種說法:「為什麼?」

  流星老虎表情生動地說道:「你知道我們創建公會之前都做了什麼嗎?師父他讓我去把王都附近的怪全部引過來了,然後他通過藍藥補充魔法值,畫出了一個威力巨大的魔法陣,把我們引過來的怪物全部消滅了,十秒鐘的時間裡,我升了快四十級,你知道那是種什麼感覺嗎?說是開掛都沒那麼快的!」

  粉白聽得忍不住驚嘆出聲:「真的能做到這種事情?」

  「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在開服以後馬上就衝到等級榜首?」流星老虎說起席徵的事情,表現得異常自豪得意,「這就是我師父,實力非凡,對局勢也有自己的把控,而且他雖然平時會故意板著臉說話,但實際上從來沒有嫌棄過我這個拖後腿的弟子,甚至還好幾次不求回報的幫我。」

  流星老虎撓了撓臉頰,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如果說可以的話,我真想能夠更多的幫上師父的忙,可惜我能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限,而且我也不知道師父究竟需要什麼,他看起來好像從來都不需要別人幫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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