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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企業級理解:「就是做情侶之間的事,但不是情侶關係,是嗎?」
仁野表情看不出喜怒,「你能接受就玩,不…」
何許點頭,「我能接受。」
仁野心裡半酸半疼。
何許趁其晃神不備,傾身在他臉頰親了一口,笑得說不上陽光燦爛還是沒心沒肺,「謝謝小野哥。」
第50章 聊聊愛情
有人喊他野哥,有人喊他小野,但從來沒人喊他小野哥,何許是第一個。她豈止是第一個給他起外號的人,她還是第一個成功用死纏爛打這種下九流的招數,追到他的人。
何許太高興了,對比之下,仁野的表情就顯得有些寡淡,何許逗他:「你別一副被我逼良為娼的表情好不好,這樣我很尷尬的。」
仁野:「我沒看出你哪裡尷尬,你連臉紅都做不到。」
何許眼睛一瞪:「誰說的?你剛才親我,我就臉紅了。」
話音落下,她沒事,仁野臉色變了,他別開視線去拿煙,煙盒裡還剩下兩根,何許說:「給我一根。」
仁野下意識道:「你抽個屁。」
何許:「我會抽菸。」
仁野側頭瞪向她:「別處我管不著你,以後在我面前,不許抽菸。」
何許好說話,嘴一撅:「行吧,反正我也不常抽。」
仁野側頭往另一側吐煙,轉過來說:「上車。」
何許:「去哪?」
仁野:「你住哪?」
何許:「你想去我家嗎?」
仁野:「沒興趣。」
何許:「我家就我自己。」
仁野隨口一毒:「你跟誰住一起跟我有什麼關係。」
何許突然沉下臉,仁野也覺得自己說錯話,繃著氣看她一眼,何許道:「你玩得這麼開嗎?我跟誰住一起你都無所謂。」
仁野想頂回去,可無所謂的話說不出口,沉默片刻,出聲回:「你要是能一邊跟別人同居,一邊還有時間纏著我,那也算你有本事。」
何許:「我只能一對一的玩,你不用激將我,我家裡沒別人。」
說罷,她腳一踩,側身坐在仁野身後,雙手摟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後背上,動作甚是熟練。
仁野身上肌肉緊繃,沒被人這麼搞過,很不自在,想叫她鬆手,但又想起來,他已經答應陪她『玩』了。
原地抽了幾口煙,菸頭掐滅,仁野問:「地址。」
何許說了個位置,仁野發動車子載她回市中,回去的路上,時間過得格外快,何許還沒抱夠,仁野已經把車停在小區大門口,見她遲遲不動,他說:「到了。」
何許又抱了一會兒,不情不願的鬆開手,從車上下去,仁野馬上就要走,何許按著他的車把,「等一下。」
仁野看她,何許湊上前,目標是他的唇,仁野一動沒動,任由何許親了他的嘴一下,她說:「晚安,到家給我發消息。」
仁野不置可否,掉頭離開。
到家,仁野一如往常,鑰匙放在老位置,換鞋,脫衣服,洗澡,出來時看到床上的手機亮了下,何許發給他的微信:【到家了嗎?】
仁野遲疑片刻,回:【嗯。】
何許:【你想我嗎?】
仁野盯著屏幕,不回也沒放下,不多時,何許又發來一條:【我好想你。】
仁野剛剛用冷水澆下去的東西,突地一跳,他分不清是火大才氣憤,還是氣憤才火大,他只知道,何許在撩他,瘋狂地撩。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這些年,上趕著的女人太多了,比他小的,比他大的,普通的,漂亮的,有錢有勢的,只想跟他在一起不求名分的,大家花樣百出,仁野早就經過大風大浪。早兩年有個大他十幾歲的女老闆,追求不成揚言吃安眠藥,好鬧了一陣,他都眼皮沒挑一下,其實男人很簡單,不喜歡管你是誰,是死是活。
何許這種,一看就是玩咖,仁野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沒搭對,偏就看上了她,罵也罵了,躲也躲了,不見又想,見了又怕,躺在床上,仁野習慣性像復盤生意一樣復盤他跟何許之間的種種。
玩玩,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結果,就像在光明正大的告訴自己,不用太認真,他本來就沒有真的擁有過她,她來就來了,有一天要走,他也隨她去,不給自己太多的期待,將來就不會覺得挫敗。
正想著,枕邊手機響起,仁野拿起一看,意料之中的號碼,他沒給她存名字,但他記得住她的號碼。
看了幾秒,仁野接通,沒有講話,手機里傳來何許的聲音,「唉……」
她一開口就是長嘆,仁野不出聲,何許又是一句更長的一句:「唉…………」
仁野淡淡:「幹嘛?」
何許:「你都沒有我想你這樣想我。」
這話聽起來繞口又難懂,仁野卻是一瞬領悟,而後道:「誰讓你上趕著喜歡我。」
何許:「想要就要努力,你的今天就是我努力的結果!」
仁野莫名想笑,但笑容沒有浮現臉上,嘴毒的回:「我的今天是我以前作孽的結果。」
何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不許你這麼說,好看的人能做什麼孽呢,就算有孽,也是別人求而不得造的孽,跟你無關。」
仁野一時沒忍住:「遇見更好看的呢?」
問完他就恨不能把電話掛了,真尼瑪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