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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想，教育部那些大牛也不干啊，華國能拿到全球中學生作文大賽決賽邀請函的才幾個學生啊？全球也只有二百個名額！
謝文涵似乎被他們的反應嚇了一跳，有些懵懂地看了他們一眼，小聲開口道：「……有……有什麼問題嗎……？」
「我有什麼……」清俊的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侷促地開口，忐忑道，「……做錯的嗎？」
——沒有！當然沒有了！
高老師和袁老師率先反應過來，先是誇獎謝文涵一番，然後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震撼和興奮，
——他們這個學生，可了不得的！
「謝同學是吧？」那個人指了指自己，開口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胡，你可以叫我胡老師。」
謝文涵乖乖點頭，喚了一聲「胡老師好」。
胡老師格外慈愛地看著謝文涵，微笑道：「那你還有沒有參加其他的賽事？」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胡老師深深吸了一口氣，想道。
謝文涵想了一下，回答道：「還參加了一個書畫大賽，考了一個證，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需要再進行複賽決賽等等。」
胡老師眨了眨眼睛，莫名想道近些日子舉辦的全國書畫大賽，那個大賽中，好像沒聽說過有什麼「妖孽」誕生吧……？
「如果你想同時參加數學和物理的培訓，時間上未必排的開啊，」胡老師滿懷慈愛地看著謝文涵，這麼一個優秀禮貌長得好還為國爭光的孩子，誰會不喜歡呢？
「物理競賽的培訓時間只比數學競賽的培訓時間晚三天，你只是一個人，沒有辦法同時上物理和數學競賽啊。」
謝文涵客客氣氣地說道，「我知道，但是我想要試一試。」
少年抬起頭來，認真地凝視著胡老師，他微微笑了起來，萬千星光凝聚在他的眼眸中，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耀眼。
「如果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做不到呢？」
「如果不試試，我也不會甘心的啊。」
少年笑了起來，帶出幾分溫柔的神采來，他看著前面的幾位老師，微微退後一步，鞠了一躬，這個舉動讓面前的四位老師不由愣了一下，眼眸中溫和更甚。
「我想，培訓僅僅只是培訓，參加競賽是由六個人組成的六人小隊，而培訓，想必得有十二個人吧？」
「而且，在這個培訓過程中，隔三差五總會有幾次考試來摸一下學生們的水平和最近的學習情況吧？」
「我想要試一試，如果在任何一次考試中，我的成績不再是第一，我就會從數學和物理中選一個全力以赴，再也做夢，可以嗎？」
他的眼眸中不自覺地帶出幾分懇求，但是更有著奪目的光芒，在他的眼眸中一一蕩漾，
那種自信所折射出的耀眼光芒，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想道曾經年少輕狂的日子。
「那你怎麼聽課呢？」胡老師淡淡地問道。
即使沒有表態，但是這個問題就已經有幾分默許的意思，謝文涵眼眸笑眯了起來，輕聲道：「那就請老師或者我去找一個相熟的同學，帶一個錄音筆上課，我回去自己聽錄音就好。」
「我勉勵一試，也算全了心愿。」
謝文涵深深地鞠躬，胡老師認真地看著他，又問了幾句，然後話鋒一轉，開始問起一些題目來，謝文涵對答如流，很快另一個老師也加入到這種考察之中，謝文涵回答的又快又好，很快兩個老師就停不下來了，眼眸之中更是異彩連連。
直到上課鈴響起，袁老師做主將謝文涵放走，這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真是個學物理的好苗子啊。」胡老師深深地感嘆道。
「明明是個學數學的好苗子！」另一個老師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物理！」
「數學！」
很快，高老師和袁老師也都加入到戰場，直到一個語文老師路過，幽幽道：「明明也是一個學文學的好料子。」
袁老師：「……」
高老師：「……」
胡老師：「……」
溫老師：「……」
下一秒，四個老師團結一致，將矛頭對準了語文老師，
——這種情況下當然要一致對外！
「老胡，這樣的決定真的好嗎？」溫老師嘆了口氣。
「那你將謝文涵從數學競賽培訓基地的名單上劃下去唄。」胡老師漫不經心道。
「做夢！」溫老師橫眉冷對，怒聲道，「要劃也是從物理那邊劃下去！」
「看吧，」胡老師翻了個白眼，「你捨不得他，我也捨不得他，能怎麼辦？」
「更何況，反正還有一個全球中學生作文大賽呢，反正兩個賽也是參加，三個賽也是參加，我們又誰也不捨得放下他，先看看吧，」胡老師眯起了眼睛，「萬一到國際賽場上，他能拿到兩個滿分呢？」
溫老師笑了起來，「也是，反正培訓時間不短，有機會讓他做出選擇的。」
「不過，天才見多了，天才成這個樣子也真不多見，」溫老師頗有幾分蠢蠢欲動道，「馬上高考了，我多勸勸這孩子，說不定這孩子就來華大數學系了呢。」
胡老師瞬間大怒，「做夢！明明應該來我們京大物理系！」
「華大數學系！！」
「京大物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