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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門從外面推進了,厲蘇遼就看見鍾靜竹閃閃發光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晉gg…又抽了!它竟然把系統按鈕抽成了亂碼…實在是太高段位了!所以我更不上文不是我人品不好的說~

  ps:誰有悲qíng的故事啊,將兩個來讓我尋找下靈感,最近歡快的事qíng太多…攢不起悲傷的qíng緒沒法沒法寫文啊!

  ☆、49哎喲,恐嚇信

  鍾靜竹趕緊站起來迎上去,真是少有的熱qíng,叫厲蘇遼都覺得受寵若驚。“厲蘇遼,這位是梁池的母親。”厲蘇遼很配合地牽住她的手。

  “您好,我是盼盼的男朋友,厲蘇遼。”態度平和,不卑不亢的。梁母同他握了握手,隨口誇獎道:“盼盼,你這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比梁池qiáng多了。”長輩們誇人總有這樣的習慣,稍稍踩一踩自家的孩子,其實心裡根本是相反的想法。

  “您過獎。”鍾靜竹覺得夸厲蘇遼就跟自己似的,小臉都紅了。“盼盼,你也照顧了梁池一個晚上,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你梁叔叔在。”梁母這是十分體面的逐客令,鍾靜竹再笨也聽得出來。

  “那辛苦您和叔叔,我先走了。”鍾靜竹看見厲蘇遼手裡舀著中午飯,就順手給了梁母,“您和叔叔這麼匆忙,一定沒來得及吃東西。”其實她也不是討好或是諂媚,不過是覺得厲蘇遼買的東西,不要làng費了。

  梁母笑著接下來,目送兩人離開,門關上的瞬間,手裡的紙袋一拋,掉在了垃圾桶里,眼神也冷漠起來。

  chuáng上的梁池面上掛了彩,腦袋後面也破了,裹了好幾層的紗布,梁母實在是心疼,眼淚都漫出來。

  “爸,媽…”梁池又睡了一覺,醒過來發現鍾靜竹不見而,倒是多了他的父母,“盼盼麼?”

  “她走了。”梁母發現兒子一醒就提鍾靜竹,有些不快。“您是不是…為難她了?”梁池掙扎著要起了。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為難她?是她男朋友來把她接走的!”梁母嚇了一跳,馬上和梁父一左一右地按住他。

  梁池一聽,果然安靜下來,只是目光呆滯地看著吊瓶架。“梁池,我和你說了了多少遍,不要再去招惹鍾家人,你吃的苦頭還不夠嗎?”梁母見他這樣失魂落魄的,很是氣憤。

  “你明明還愛著鍾寧蘭,為什麼要去招惹鍾靜竹?”梁母也不是傻瓜,梁池是她的兒子,她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梁池,我不管你想要gān什麼,都絕對不允許你和鍾靜竹來往!”

  梁池依舊不說話,倒是一貫威嚴的梁父出來圓場:“你消消氣,讓兒子再睡一會兒,傷得挺重的。”病房裡立刻沉靜下來。

  “方峻怎麼樣了?沒嚇哭吧?”鍾靜竹當下最關心的還是家裡那位小朋友。“誰能嚇哭他?”厲蘇遼笑起來,“好好地看電視呢,不過零食遭了殃。”

  鍾靜竹放了心,吃點零食就能安撫小傢伙,倒是挺便宜的事qíng,心qíng也好了不少。和厲蘇遼共進午餐之後,被送回派出所。

  作為一名警察,她老這麼隔山差五地請假,覺得十分對不起自己的崗位,走進去的時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小師妹?做賊做到所里來了?”師兄們各個都是比她辣的老薑,況且所里沒案子沒旁人,怎麼能看不見她。

  “師兄。”鍾靜竹訕笑,準備去裡頭換警服,卻又被叫住:“劉所找你,好像是什麼大事qíng,一會兒小心說話。”趙師兄熱心提示。

  不會真的因為她請假頻繁而批評教育吧?鍾靜竹垂頭喪氣地走進劉所的辦公室。“師父。”她諂媚地叫了一聲。

  劉所沒有抬頭,繼續看手裡的文件,好一會兒,才合上文件夾,抬起頭,神色凝重。果然讓鍾靜竹的小心臟噗噗亂跳。

  “靜竹,今天我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是關於你的。”劉所將剛剛的文件夾遞給鍾靜竹,“你自己先看看。”

  鍾靜竹很好奇,匿名舉報,這不是電視劇里的qíng節麼?對付貪官污吏之流,怎麼跑她頭上來了?

  且不論字跡醜陋,只是信的內容,其實是真真假假,算是百分之五十對開吧,不過將她的人品踐踏得一點不剩。

  上面是她當年混沌的叛逆期的種種惡行,抽菸喝酒她的確gān過,打架賭博也是可以承認的,不過,吸毒偷竊,這說的就有點重了,對於她的人生履歷,絕對是污點的。

  “師父,有些我是gān過,不過有些我沒gān過。”鍾靜竹很老實地承認,見劉所的濃眉皺起來,立刻表明清白,“吸毒盜竊我就沒gān過,師父,你要相信我啊!”

  “著什麼急?一點都沉不住氣。”劉所瞪了她一眼,“我自己的徒弟,我能不知道?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故意這麼做,寄到我們所里,你以為他是想試探我們是不是大公無私,秉公辦事?這是應該是給你的一個警告。”

  鍾靜竹詫異,說好聽叫警告,說難聽那可不是威脅嗎?還能有誰,一定是張斯瑋,或者說是張家人gān的,真是無聊的舉動。看來張斯瑋還真被刑拘了?

  “靜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張斯瑋。”鍾靜竹慡快地承認,劉所一驚:“張斯瑋?你怎麼惹上張斯瑋了?”

  “我和他有宿仇。”鍾靜竹十分文藝地形容了一下她和張斯瑋的梁子。“張斯瑋是出了名的無賴,當年我還在總局的時候,他就是進進出出的,可是從來舀不到確焀的證據抓他。”劉所這么正義的人,十分瞧不上張斯瑋。

  “其實就是那個時候,我在總局見過您。”鍾靜竹訕笑,當時是張斯瑋一夥和別人群挑,鍾靜竹是看熱鬧的,不過也被帶去了總局,張斯瑋不服,還是年輕的劉所一把將他扭住,鍾靜竹那個時候就崇拜上了劉所…

  “看來你的確有前科。”劉所愕然片刻,哼道,“如果真的是張斯瑋做的,就麻煩了,不過既然是警告,也就是想嚇嚇你,如果可以,你爭取能和解。”

  “和解?我才不跟他和解!”鍾靜竹激動起來,想想他昨天晚上gān過的豬狗不如的事qíng,她就氣憤異常,和解?她都想把張斯瑋抽筋剝皮永絕了後患。

  “鍾靜竹,如果這件事qíng鬧大了,你就麻煩了,很有可能連警察都做不了!”劉所也嚴肅起來,覺得鍾靜竹的舉動有點置氣的成分在。

  “我…知道了。”鍾靜竹磨了磨牙,實在有點咽不下。張斯瑋估計這次麻煩也不小,不然也不可能拐彎抹角地來警告她,警告她有什麼用?讓她不要出面致人他?

  “來來來!喝杯熱奶茶。”徐師兄殷勤地送過來一杯奶茶,張師兄也不甘人後:“新鮮出爐的紫薯蛋撻,趁熱了!”

  “小師妹,劉所罵你吧?”師兄們把吃的送了一輪,才切入正題。“沒有。”鍾靜竹鼓著腮幫子,qíng緒不高。

  “不可能,不罵你你怎麼皺著臉?”張師兄一副你不要騙我們了,我們不會嘲笑你的,說吧說吧的表qíng!

  “師父不罵我很奇怪嗎?”鍾靜竹原本還不生氣,這會兒真不高興了。“奇怪!”眾人異口同聲,鍾靜竹立刻訕訕的,從前劉所找她,哪次不罵哭了。

  “小師妹,給你說個為民除害的好事,讓你高興高興!”趙師兄清了清嗓子,也不管鍾靜竹想不想聽,就說下去,“昨天小肖告訴我,他把本市的四大惡人之首——張斯瑋給抓起來了!”

  “張斯瑋?不是剛給放出來嗎?”“張家現在今非昔比,還有人敢抓他?”眾人紛紛表示疑惑,鍾靜竹鬱悶,張斯瑋真是名聲在外,人人都認識他!

  “師兄,你覺得張斯瑋被關起來的機率大不大?”鍾靜竹聽他們把張家chuī上了天,忍不住詢問。

  “不大!”趙師兄搖頭,十分中肯地表示。“是根本沒有吧?”徐師兄更加消極,“張家現在的財富翻了幾倍,家裡又有副市級,張斯瑋只要不捅破天,誰關得住他?”

  鍾靜竹渀佛受了很大的打擊,沉默著不再說話了。

  厲蘇遼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來接鍾靜竹下班了,看著心qíng不錯,站在所門口,一時間原本打算往外涌的師兄們都偃旗息鼓,竟然沒人敢往外走。

  鍾靜竹有點無語,厲蘇遼雖然不算彌勒佛,笑口常開的,但總是很和氣的樣子,為什麼這些人要怕成這樣。

  “盼盼,好像不太高興?”發現鍾靜竹始終低著頭做沉思狀,厲蘇遼忍不住詢問。“厲蘇遼,張斯瑋他…還關著嗎?”鍾靜竹問得吞吞吐吐。

  “當然了。”厲蘇遼笑起來。“厲蘇遼…我會不會連累你?他們說張家的勢力很大,他們會不會對你做什麼?”其實這就是鍾靜竹擔心了一天的事qíng,她知道厲蘇遼的家境一定也是不凡的,可不確定是不是比得過張斯瑋,要是比不了,那就是惹禍上身了,張家人都是不講理的。

  “你這是在擔心我?”厲蘇遼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鍾靜竹內心焦灼,連羞澀的心qíng都沒有,“放心吧,張家根本算不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艾麻…稍稍複雜的腦力勞動…

  ☆、50哎喲,看管住

  鍾靜竹對厲蘇遼總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感,總覺得他說的話,都有十分的可信度,雖然厲蘇遼已經不止一次地欺騙隱瞞她來著。

  兩人去了一趟醫院,卻被告知梁池早已經轉了院,具體去了哪裡,他們也不清楚。看來梁父梁母是鐵了心要兩人恩斷義絕,鍾靜竹只是有點惆悵。

  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是梁母先來找到她,上一次見面還是豐潤的面色,短短几天,竟然透出青黑,渀佛是累極了。

  “阿姨。”鍾靜竹是接了梁母的電話,兩人約在茶館,上班時間,店裡沒有什麼人,鍾靜竹身上穿著的警服都沒來得及換,因為梁母的口氣是急不可耐的。

  “盼盼,阿姨想請你幫個忙。”梁母見她來了,立刻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眉宇間一片焦色。

  “您先別著急,坐下慢慢說。”鍾靜竹忙不迭安撫她。“梁池出事了。”梁母眼眶微微發紅。

  “梁池出什麼事了?”鍾靜竹一驚,梁池不是在醫院裡養傷嗎?能出什麼事?“今天早上突然來了幾位警察,說梁池參與了毆鬥,要被帶回去協助調查,可是他身上的傷根本還沒好。”梁母說著有些激動起來,“我和他爸爸周旋之後,他們勉qiáng答應等梁池能下chuáng了再帶他回去,可是現在病房門口守著警察,根本不讓我和他爸爸見梁池,我擔心他們會對梁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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