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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兄弟,將是二十年後,這個國家的中流砥柱。

  那四百萬隻是他們的家底,以防萬一,陳廳會全買成房子給他們存著。

  如今房價日益飛漲,房租也在漲,他們兄弟有房子可以收租,以後還可以自己從工作中賺錢,那麼他們,將是首都最不顯山露水,但最有錢的那撥人之一。

  但從現在開始陳天賜不能再囂張了,因為只有認慫,裝可憐,才能把事情壓下去,否則,萬一事情被人捅出來,他們也得出國。

  「國內我早呆膩了,我聽說國外特別好,我想出國。」陳天賜大聲說:「據說國外的制度比咱國內好多了,人家有人權,有自由,咱啥也沒有。」

  陳廳吼說:「老子吃過的鹽巴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人永遠是這山望著那山高,但老話說得好,天下烏鴉一般黑,哪裡他媽的都一樣,顧民兄弟在國外吃得開是因為人家本身能力強,那種人不論放哪裡都能吃得開,反觀你,在首都混得開是因為有老子的關係和人脈,不然,你啥也不是。」

  陳天賜聲音更高:「你總滅自己威風,漲別人志氣,管二極經常說,我雖然學習成績一般,可我在別的方面,比他家小北厲害多了。」

  陳廳簡直要氣死了,這傻孫子,他不明白的,管二極是為了能拿到生意,為了結交而捧殺他,他還當真了。

  從孫子身上搜出來錢包,傳呼機和身份證,陳廳說:「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呆在家,直到顧民兄弟走之前,哪兒都不准去。」

  陳天賜哐一把拉開門,轉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我看你敢出門一步!」陳廳再吼。

  陳天賜說:「老子悶得慌,去天台上吹吹風還不行嗎?」

  沒錢就出不了院子,出不了院子就喊不到打手,但是,顧民兄弟跟他住在同一棟樓里呢,顧民他不敢,法典他也不敢,但小北,陳天賜早晚找個機會揍死他!

  ……

  顧家,顧鴻和顧謹都不在。

  顧謹是被公安局請去,商量關於黑實驗室的公訴和量刑一事了。

  顧鴻則是去找目前正職的領導,反映陳許兩位老廳長有可能通過職權和影響力,進行各種工程的包攬,介紹,從而,從中賺取介紹費的事了。

  因為孩子沒來,林珺和老太太,保姆還在客廳聊天,看電視。

  她們聊得熱和,並沒有聽到樓下發生的事。

  乍一看小民抱著半夏衝進來,林珺混身毛髮一豎,老太太直接倒抽一口冷氣。

  林珺撲過去,顫聲問:「半夏咋啦?」

  三兄弟異口同聲:「妹妹被陳天賜打傷了。」

  在林珺想來,那傷口絕對特別大,畢竟是媽,也給氣的腦門竄火,老太太則在念叨,說:「林珺,你就不該讓男孩子把閨女帶出去,哎呀,這可咋辦……」

  可當她們一看半夏的傷口,同時又是一愣,頂多也就指甲蓋兒大,只是表皮蹭破了一點,滲點了血而已,就這,頂多叫擦破了皮,不能叫受傷吧。

  半夏也很不好意思,訕訕的對媽媽笑,說:「媽媽,我不疼的。」

  女兒受了傷,林珺也很心疼,可未免覺得小民大驚小怪了一點。

  他向來隨身喜歡背個包的,後來有了法典,就由法典背著,今天出門,因為只是去接小北,所以沒背,此時小民喊:「點點,快,拿我的包。」

  法典應聲就到:「包在這兒呢。」

  從包里翻手套,碘伏,棉簽,小民一動手,半夏就會一縮,這要別人,小民會說:「不想處理滾,就等著回家發炎吧。」

  可是半夏,就不一樣了,他輕輕拿棉簽蹭了幾下,看妹妹直皺眉頭,下不去手了,交給林珺說:「媽,我怕弄疼她,你來幫她處理吧。」

  半夏的痛感神經很發達,所以她很怕疼,既她不覺得疼,就證明傷並不嚴重,而且女孩子沒必要慣得太嬌氣,用碘伏擦了一圈,林珺就說:「好了。」

  「不是吧媽媽,這可是半夏,你女兒,她受傷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盡心,這得包紗布,要隔絕細菌,不然會潰爛的。」小民說。

  林珺說:「只是表皮傷,敞口才利於傷口結痂,她是我女兒,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現在把破傷風疫苗給我,我去臥室給她注射。」

  幸好馬上小民就要考研,讀研了,離開家了。

  不然,半夏要被小民搞到窒息,林珺也要窒息了。

  進到臥室,打完屁屁針,因為注射完疫苗不能洗澡,林珺就只給她洗臉洗腳,順帶,再問一下,小民帶她和法典去幹嘛了。

  半夏不關注大人的事,糾結的只是屬於自己的,小小的點:「外面的人都在喝汽水,只有我們喝的是涼白開。」

  其實孩子沒小民想的那麼精貴,偶爾喝點飲料啥的也沒什麼。

  既來首都了,林珺想帶幾個孩子去各個有歷史人文的景點逛一逛,走一走,本來她就懶得帶小民,一想要帶著他,半夏連瓶汽水都喝不了,索性就下定決心,不帶小民了。

  「今天累壞了吧,早點睡覺,後天吧,周末,媽媽帶你出去玩,早晨給你買瓶雪碧,下午還可以喝一瓶娃哈哈。」林珺說。

  半夏爬上床,驚奇的發現居然有點涼,在東海市,這種天氣只需要蓋個毛巾被就好了,可在首都還需要蓋被窩,女孩蓋上被窩,說:「媽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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