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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硯清嗯了一聲,「那就去吧。」

  .

  從海邊回來的路很順暢,約莫三十分鐘就到了Dreamland。臨下車前,沈硯清抓著江雲識幫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整理好這才放她下去。

  進電梯後江雲識看了眼手機。杜安歌大抵是等得不耐煩,一連發了三條信息過來。江雲識想著急性子沒耐心,勾著嘴角回了句「已經上來了」。

  就在十來分鐘前包房裡還熱鬧非凡,幾個人聚在一塊打牌,吵吵鬧鬧不亦樂乎。後來也不知是哪個輸了遭受懲罰,竟站跑到大廳里搖曳生姿地跳起脫衣舞。

  他們上來這會兒,那男的正揚著自以為魅惑的笑拉褲鏈,眼看渾身上下就要只剩一條三褲。

  沈硯清瞥了一眼,伸手捂住了江雲識的眼睛,「不乾淨,不准看。」

  「什麼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男人身上,並沒有注意他們的舉動。直到進了房間,沈硯清才放開手。江雲識還在好奇,什麼樣的光景一堆人圍著起鬨,就是不讓她看?

  「門口有什麼啊?」

  「一個男人。」

  她不明所以,「這有什麼不能看的?」

  沈硯清坐在U型沙發上,隨手拿起一罐飲料打開放她面前,「在跳脫衣舞,只穿了一條內褲。」

  「脫衣舞?我還沒在現場看過呢。」江雲識倒真是來了興致,只在電視裡看過這場面,一堆富婆邊嗨邊往猛男內褲邊緣塞錢錢。可謂是人間天堂吶。

  這語氣怎聽怎麼有點遺憾。沈硯清眯了眯眼睛,忽然扯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跳舞就算了,那男的看著還沒我有料,實在想看脫衣,我可以為你犧牲。」

  掌心下的身軀堅實滾燙,隔著薄薄的布料,可輕易地感受到穩健的心跳。

  江雲識算是知道了,再溫柔的豹子也藏著獸性。沈硯清平日裡溫文爾雅,可一旦觸及到某些領域,就會變得強硬霸道。

  她被撩撥得紅了臉,想收回手,可沈硯清用力扣著,完全抽不出來。

  眼看那些人就要進來了,江雲識急到,「我開玩笑呢,你放開我好不好?」

  沈硯清挑挑眉稍不為所動。

  門外響起一陣起鬨聲,腳步也越來越近。江雲識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驚得汗都要下來了。

  門慢慢被推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無計可施,只好可憐兮兮地低聲喚他名字:「沈硯清……」

  「真沒看出來老肖這麼會跳舞。」

  一群人熙熙攘攘走進來。沈硯清抬了抬嘴角,終於鬆了手。

  江雲識獲得自由,立刻退到一旁,恨不得離這男人八米遠。

  「哥,你來了?」

  杜安歌跟在褚雲珩身後,看了看屋子裡的兩個人,「你們倆一塊兒來的?」

  「安安你那麼驚訝做什麼,碰見了不是正常嘛。」褚雲珩走到沈硯清身旁,眉飛色舞地講起脫衣舞的事情。

  秦與淮是最後進來的,本來沒想著去湊熱鬧,被褚雲珩硬拉出去了。一走進來就看見沙發上的沈硯清和坐在另一邊的江雲識。

  呵。

  道貌岸然的傢伙。

  秦與淮挨著沈硯清坐下,隨手拿起一盒煙。聽了半天褚雲珩吹水,叼著的煙又拿了下來,「你在自己做項目呢?」

  「是啊秦哥。」

  「小心著點,我覺著你的眼神兒還得練練。」那麼明顯的貓膩兒都沒看出來,人杜安歌隨口一問就問到了點子上,卻硬生生被他給拐跑了。

  褚雲珩只當他關心自己,樂呵呵地應下,「知道,哥。」

  沈硯清掃了秦與淮一眼,不輕不重到:「我看你還是別抽了。」

  「怎麼著,抽菸是影響你了還是影響別人了?」

  「抽也堵不上你的嘴。浪費。」

  秦與淮驀地笑了聲,「行,不抽了。哎,你就不好奇今天那個生面孔是誰?」

  其實他不說,沈硯清還沒有注意到今天多了個沒見過的男人。樣貌斯文,一身黑衣黑褲,氣質很沉穩。

  「我為什麼要好奇?」與他何干。

  杜安歌和褚雲珩朋友都多,經常一起玩,可推心置腹的始終就那麼幾個。

  「我倒是有點好奇。」秦與淮說完,起身走到了對面。

  這會兒江雲識正跟杜安歌還有幾個照過面的美女聊天。沒多久杜安歌將一個陌生男人介紹給她,「這位是顧輕白,我朋友,剛從外地調回來。說起來你們應該有點共同話題,他是一位法醫。」

  江雲識客氣地點點頭,「你好,我是急診科醫生。」

  顧輕白客氣地伸出手,「幸會。」

  江雲識與他握手。

  杜安歌陪他們聊了一會兒,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去招呼別人了。秦與淮看著這局面,覺得越來越有趣,便端著酒杯去找杜安歌。

  「你帶了個男人來,阿珩那小子沒不樂意?」

  「他雖然小心眼,但醋不到這裡啊。」杜安歌滿意地看著那邊,「沒覺著挺配嗎?」

  秦與淮跟著看過去,那兩人聊得還挺熱絡。視線又轉到沈硯清這邊,他仍舊坐在沙發上,看似耐心地聽褚雲珩說話,置於腿上的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似乎就要到忍耐的極限。

  秦與淮頓時眉開眼笑,「配是配,就是不合適。」

  「合不合適那得小十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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