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大叔,吃得消嘛【1更】
城堡外:
特麼的。
花暖原先只是想讓霍尊涉險,沒有想到居然牽連了自己,連帶著自己一塊兒。
整個人被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連在草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花暖多少有些頭暈目眩,被下藥了的身子虛弱的厲害,如此的弱不禁風,花暖也是醉了。
「受傷了嘛?」
霍尊快速的起身查看女人的傷勢,草坪質地還算柔軟,所以花暖身上並無受傷的痕跡。
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多半是因為滾動造成的。
「沒有。」
花暖伸出胳膊撐著自己的聲音,聽得出來男人話語之中的冷厲,視線看向周遭,剛剛的城堡門口地面之上銀光閃閃,赫然是一枚枚針尖。
有的針尖直接是沒入地面之中,足以看得出來針尖的力道和殺傷力。
至於自己剛剛起身下車的豪車,則是外圍全數都被針尖給射穿了。
花暖:「……」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像這一類車身都是特殊材質的,針尖居然可以做到無孔不入,想必也不是普通的材質鐵了。
花暖多少有些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如果不是剛剛霍尊抱著自己躲閃得及,自己恐怕……會被這些細微的針給貫穿了。
下一瞬……
花暖還未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忽然,城堡大門別打開,幾十號僱傭兵直接沖了出來,然後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與其同時,城堡上方的窗口口,同樣有槍口對準自己。
花暖:「……」
果然是密不透風的安保工作。
花暖算是見了市面了。
「住手。」
男人流利的德語從薄唇處溢出,花暖抿了抿唇。
小的時候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德語,對於男人所說的話,並不陌生。
眾人面面相覷,看向霍尊和花暖之後,畢恭畢敬的收回了手槍,隨後一齊彎腰,畢恭畢敬的開口道。
「主人。」
「嗯。」
霍尊鮮少來這兒獨家,僱傭兵們也只是粗略的看過男人幾次,看著男人冷硬的俊臉,惶恐不安。
城堡外圍均是機關,如果一不小心觸碰,便會有二十四道機關全數射出。
這針尖也只是第一道。
主人難道不是應該對於這些機關了如指掌嘛?怎麼會中了機關呢。
眾人不敢有所質疑,花暖則是眯了眯精湛的美眸,隨後嘴角漾開一抹譏諷。
嘖嘖嘖,這個安保工作做的,除了霍尊之外恐怕也沒有其他人了。
霍尊看著花暖眯著眸子,顯然是對於一切充滿好奇,抿唇道。
「進去吧。」
「嗯。」
下一瞬,就在花暖準備直接走進去的時候,整個被霍尊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花暖:「……」
「這裡的銀針都是經過特殊材質處理過的,如果被刺破,性命不保,短期內渾身酸軟無力,久而久之,肌肉萎縮,血液變黑,直到死亡。」
花暖:「……」
之所以會給短期內渾身酸軟無力,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希望留下審訊的時間吧。
花暖挑眉看向眼前的男人,反問道:「霍尊,這么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你不累嘛?」
「嗯?」
習慣于謹慎的過日子,久而久之變成習慣了。
無法更改了。
「另外,留一個時刻想要,甚至要殺你的人在身邊,不累嘛?」
果然,女人就是話裡有話。
霍尊聽聞女人的話,嘴角漾開一抹譏諷,直接將女人攔腰抱進城堡之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言下之意,花暖在霍尊面前,毫無威脅。
花暖:「……」
呵,真特麼狂妄啊。
花暖心底抑制不住的憤怒,小手攥緊成拳,如果不是自己現在雙手使不上任何力氣,否則自己真的想要一拳頭直接掄上去。
「霍尊,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身邊的。」
「永遠都不會有這麼一天,除非……你死。」
花暖:「……」
男人的話語低沉,眸子甚至都沒有抬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力道十足。
言下之意很簡單。
要麼死……
要麼留在他的身邊。
花暖不知道為何,從後背蔓延一抹涼意,幾乎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給吞噬了一般。
花暖抿了抿唇,深呼吸一口氣,不去看向眼前的男人,努力的將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四周。
頓時……就被眼前的景觀驚艷了。
這座城堡,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名字,但是看著建築風格,應該是19世紀的宮殿。
有圓形的塔樓,狹小的窗戶、半圓形的拱門、低矮的圓屋頂、逐層挑出的門框來做裝飾。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種形狀的拱頂而達到一種敦實厚重、均衡安穩、力度飽和的美學效果,狹小的窗口與內部廣大的空間形成強烈的對比,使得城堡內部光線暗淡,進深極深,給人一種神秘幽暗之感。
富麗堂皇的古堡里,極盡了人間的奢華,讓你仿佛置身皇宮的錯覺。
如今,夜色之下的城堡,仿佛一切都從沉寂中復甦了。華麗的燭台,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
牆壁之上,則是全數都是壁畫,給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很是浪漫。
更重要的是,城堡里擺滿了薔薇花。
薔薇花的花語:美好的思戀。
霍尊,在思戀誰?
花暖眸子一閃而過沉思,隨後譏諷的勾起唇角。
一早就知道……31歲的男人。
掌握權勢,金錢,想要的一切都應有盡有,又是歐洲貴族之子,又怎麼會少得了女人呢?
說不定,這其他女人也和自己一樣,被男人強行扣留在城堡之中,成為男人的囚寵,男人的寵兒。
……
「既然你能聽得懂德語的話,我就不安排其他人照顧你了,以後有什麼事兒直接吩咐他們,跟在運城市一樣,既然簡染要在德國待產,你和她玩的來,這段時間,我們就留在德國吧。」
花暖:「……」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花暖聽聞男人的話,心頭微微一驚。
這個男人,居然懂自己能夠聽得懂德語。
小的時候,花暖的個性像極了男孩子。
無論是槍枝,語言,極限運動,包括訓練,全數都有所涉及。
後來來到霍家之後,也沒少練習,花暖總想著,天大地大,自己以後脫離霍尊,總得一些生活技能的。
如果是為了躲男人,不被男人找到,技能自然得多,這樣才能傍身。
「我需要準備高考。」
「花暖,我想以你的智商,過往的學歷,區區考試,不在話下……」
花暖已經自學將醫學類的研究生學歷全數攻讀完畢,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地報名參與了美國國務院的醫學科研研究。
女人,總是習慣性的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偽裝起來。
這樣故作讓人不知曉的模樣。
其實,自己心知肚明。
花暖:「……」
特麼的。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嘛?
怎麼嗅覺如此的敏銳……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花暖深呼吸一口氣,挑釁道:「怎麼,擔心在運城市,我再逃嘛?還是說,怕花家找到我?」
霍尊看著女人的眸子晶亮,像是寶石一般璀璨極了,唇角上揚,隨手伸出大手揉了揉女人的髮絲,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花寒,他還沒有這個膽量敢跟我要人,至於你說的逃跑……小暖兒,你已經在我身邊整整6年了,嗯?這6年的失敗經驗難道還不足以告訴你,死了這條心?」
花暖:「……」
城堡里的傭人看著兩個人爭鋒相對,完全屬於懵逼的狀態。
哇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跟主人這麼說話。
眾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眾人眼中,霍尊完全是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完全是只能遠觀,不可以任何褻玩焉。
花暖看著傭人像是在運城市裡的傭人一般,壓根就不敢抬頭直視男人,抿了抿唇。
呵……
就是因為他們的奴性,才助長了男人的囂張跋扈。
花暖抿了抿唇,美眸冷冷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開口道。
「我是不會忘記,你雖然不是直接害死我父親的兇手,但是,他也是因你而死的,花家也是因為你而垮台的。」
「還有,別跟我說什麼願賭服輸,我呸……我在我父親身邊生活了12年,他從不賭博……我是知道的,所以這哪來的賭債,一定是你想要吞併花家編出來的藉口。」
霍尊:「……」
霍尊的藍眸越發的冷冽,看向眼前的女人寧頑不顧的模樣,大手攥緊。
該死的。
自己花了一億將她高價買下。
這個花家才值多少錢?
花暖現在一口咬死,那就是花昆因為欠了自己的賭債,所以被迫自殺。
呵……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這花昆涉賭……不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有所表露,也是常事。
自己留她在身邊6年,非但沒有馴服女人,反倒是助長了女人的野性了。
霍尊猛地抬手扣住了女人纖細的下巴,眸子冷冽成冰。
「你知不知道,小暖兒,我經常會被你氣得發瘋,恨不得……掐死你。」
花暖:「……」
男人的一聲小暖兒,好似地獄之中的低喃一般,蠱惑十足。
花暖眸子卻並無閃躲,毫無畏懼,很是倔強。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我一直知道……所以,規勸你一句,放我走,否則……霍尊,有我在的日子,你並不好過。」
霍尊:「……」
再這麼下去,霍尊真的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霍尊捏住女人下巴的大手微微用力。
花暖感覺到自己的下巴快要被男人捏碎了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完全使不上力氣,否則,自己一定會抬腿攻擊男人的小腹,然後伺機從其中一個僱傭兵手中奪槍給男人一槍的。
該死的。
真沒用……
居然在男人的藥效之下,完全無法反抗。
霍尊俊臉因為憤怒青筋暴起,好一會兒,看著女人倔強的模樣,眸色微閃。
顧墨琛時常也會問,為什麼是花暖……
天底下那麼多女人,燕瘦環肥。
為什麼非得是她……
自己給出來的答案是……這個女人像極了自己。
她和自己是一類人。
自己年幼時候,也曾被人綁架用作威脅,結果,那個男人足夠的冷血,霍家的家族,最看重的還是家族的聲望和榮譽,自然是不會隨隨便便屈服的。
總之……長達3年的*實驗。
自己也很意外,自己居然會活下來了,雖然沒了半條命,但是也百毒不侵了。
唯一支撐自己活下來的,是自己的倔強和不屈服。
所以,這一點上,花暖像極了自己。
良久之後,霍尊將自己心底的憤怒壓下,嘴角忽的漾開一抹邪魅至極的笑意,緩緩地鬆開了捏住女人下巴的大手,女人雖然身手矯健,身上因為經常要逃跑,傷並不是很好,但是肌膚卻很是細膩。
自己現在拿手捏了,立刻就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之上留下紅印了。
讓人很是心疼。
「我的小暖兒,我一直在等你18歲長大,怎麼會現在輕易放你走呢?」
花暖:「……」
花暖臉色微微一白,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好似男人對著女人一般,侵略性十足。
花暖心底咒罵男人禽獸無恥,隨後譏諷道。
「大叔,我規勸你,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免得自己年紀大了,吃不消。」
花暖此話一出,其他僱傭兵一直都不敢看霍尊,都是低著頭的,如今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太可愛了啊。
居然敢這麼*裸的挑釁主人。
霍尊:「……」
Shit!
花暖很是享受的看著現在霍尊的表情,自己就喜歡看著霍尊暴怒,想要幹掉自己,但是卻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樣。
花暖神了伸懶腰,沒好氣的開口道:「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對了,你今天喝了很多酒,身上都是酒味,洗乾淨再上床,否則我會踹你下去的。」
霍尊:「……」
霍尊看著女人已經熟門熟路的自己向著樓上走去,藍眸越發的冷冽。
自己的每一棟別墅或者是城堡,設計風格都是一致的。
不僅如此,布局也都是大致相似的
花暖知道自己逃不了要和自己睡一張床的命運,所以率先吆喝出來。
霍尊薄唇勾起。
說不出自己的情緒是憤怒,氣惱,還是好笑。
被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給拿捏在手心,確實是不是個滋味。
不過……也差點忘了簡染教給自己的法子。
洞察女人的心思……
灌不醉花暖,但是可以讓自己「醉。」
霍尊眸子越發深邃了幾分,冷冽的眸子掃向其他低頭的僱傭兵,傭人,以及管家,薄唇抿起。
「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上二樓。」
「是……」
眾人戰戰兢兢的低著頭,壓根都不敢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霍尊薄唇抿起,隨後看向一旁的管家,開口道:「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去聯繫運城市的管家詢問小姐的作息習慣,包括飲食愛好……懂?」
管家:「……」
聽著男人流利的德語,管家都有些懵逼了。
剛剛明明先生和小姐爭鋒相對的,先生的模樣,恨不得要把小姐給掐死了一樣。
現在又給自己下達了死命令,讓自己快速的了解小姐的一切。
一早就耳聞先生身邊有個極其寵愛的小寵兒。
現在看到了……管家多少壓力極大。
「是,先生。」
「嗯。」
……
花暖熟練的在二樓最裡面找到了臥室。
臥室的裝修風格和運城市一般,深沉的黑,還有明艷的白。
男人極其喜歡黑白搭配。
似乎在男人的世界裡,不是黑,就是白。
不會再有其他色系了。
花暖抿了抿唇,偌大的房間整潔一新,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
養了那麼多管家和傭人,應該是為了時時刻刻準備著,等著霍尊來居住了。
趁著男人還沒有來,花暖快速的反鎖臥室房門,轉身進了浴室,隨後反鎖。
雖然知道這樣並沒有什麼用……但是花暖不做,心裡還是不痛快的。
果然……在花暖將自己身上全部的衣服脫下來之後,就聽到咔嚓一聲。
隨後是男人頎長的身子出現在浴室門口。
花暖:「……」
身子早就被男人看過幾百回了。
花暖索性也不矯情了。
------題外話------
周末快樂!嗷嗚,馬上就要七夕啦,哈哈,準備書評弄活動,乃們想要啥活動?想要啥禮物?
麼麼噠,求月票,求評價票,求書評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