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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容怎麼能這樣,又可憐又可愛,宮秋庭暗自壓抑下拿人好好磨牙的衝動,囑咐道:

  「梨兒受的委屈,公子都替你找回來,往後小心些,切莫隨意出門去,劉氏已經讓人接到近旁了,有什麼狀況你也能知道,只是現下,別再去見她。」

  奚容仍舊不知道怎麼面對劉氏,自然先應下了,又說:「可我想見奚竹。」

  這請求倒合理,宮秋庭笑痕卻淡下,他記得奚竹幫著奚容逃跑的事。

  就算她如今對自己如此依戀,但一朝被蛇咬,難免怕井繩。

  「今日先不見他,你只看著我,不好嗎?」宮秋庭過來拱她的臉,將話題移開。

  雪地金縷不知何時跑到了腳踏上,躍了上來,呼嚕著也來蹭人,軟軟的墊子踩到飽軟的地方,得了趣兒似的一下一下。

  「貓兒就是有這種習性。」奚容有些尷尬地驅它。

  「狸兒頑劣,」口中說著,宮秋庭的眸光已經暗了下來,「先起身用飯吧。」

  收拾完用飯後,宮秋庭拉著她做到了書案前,兩個人絮絮低語些什麼。

  奚容只一個勁兒地搖頭。

  他眼中有煙霧籠罩,直瞧得墜入其中尋不著出路,待定睛一份,霧氣化作了濕氣,浸得眼睛清亮濕潤,怎麼有人捨得拒絕他。

  可奚容想讓他陪著自己,可不是說眼前這個。

  她為難地推拒著,偏宮秋庭軟話說個不休,直催得終於將手放在了衣襟上。

  坐下的人也沒見矮几分,奚容站在他面前,背後是沉重開闊的花梨書案。

  長靴和繡履相對站著,卻交錯並排,顯出了無限的親密來。

  奚容將衣襟解開,青碧色的小衣下就是飽墜的雪軟,她捏著衣衫的指節已微微泛白,更不敢呼吸。

  宮秋庭眼睛直勾勾盯著,聲音被催得沙啞:「自己挑開,捧了上來與我……」

  她不願意:「公子……」

  「不許撒嬌。」

  宮秋庭撐著臉賞著眼前美景,看上去很有耐心,堅物卻早在暗暗叫囂了。

  兩個人幾個眼神來回,奚容敗下陣來,捧著兩顆雪白滿墜兒,微微傾身,那瑪瑙珠兒在他唇瓣上輕點。

  「該說什麼?」他的唇瓣似有若無輕擦過,氣息拂過細膩肌膚,目光早變得虎視眈眈,危險至極。

  「公子……請用……」奚容將頭撇過一遍,聲音已經低不可聞。

  話音才落,他便稱臣俯首。

  奚容的衣裳,打背面看還好好的,只是背脊隱約起伏,可見裡邊骨節美好的一雙手,自蝴蝶骨,到纖軟腰身。

  「公子,好……好了。」

  她咬著唇蹙著眉,眼睛避著他看去別處,只是眼中清漣悠悠,紅暈染透玉容。

  奚容根本站不住,退了一步,又被拉回來,重新箍住腰身。

  外頭的雪下得天地皆是潔白一片,「你在這樣的日子穿上嫁衣,一定美極了……」

  他的聲音拉回了奚容縹緲的思緒。

  奚容羞澀,卻那別人當藉口:「可阿娘還不同意呢……」

  「你為何在意劉氏,」宮秋庭不滿她的逃避,親完尖兒又拉下人,不滿道:「伺候得這樣賣力,就得不到梨兒一個『好』字?」

  奚容早站不住,被這一拉,幾乎是跌進他懷裡,水跡潤澤的雪軟蹭到他微涼的絲綢,又是哆嗦,已不知如何回話。

  看著她迷糊的樣子,分明就是喜歡得緊,宮秋庭心裡早有了答案,又逗她:「被公子吃熟了不曾?」

  「公子別說這個……」她含著淚抱緊他的脖子,軟滿的墜珠兒擠得更加貼著他的胸膛。

  「怎麼還是這麼害羞,」宮秋庭輕咬她脖子,將人略微抬起一些,逗也逗夠了,那一線變得滑潤一片,該辦正事了。

  奚容嬌嬌弱弱地坐在他懷裡,纖弱雪臂圈著他的脖子,不肯安靜地吃著堅物,低哼咬唇鬧個不休。

  明明是受不住的模樣,又勾得人只想直接用勁把她壓住,讓她坐得再實一點,吃得更深一點。

  宮秋庭低頭看著,幾近殘忍地把人按坐實了,男女之間那動作反覆到簡單又荒唐,卻足夠灼燒人的理智。

  因這一個動作,奚容仰直了雪秀的脖頸,忍耐著喉間的梗塞。

  宮秋庭卻不求快,他深抑著呼吸,由著堅物緩慢享受奚容的含套,欣賞著她細小的崩潰,這是一場安靜的情/事。

  眼見著白膩的雪色逐漸被他調弄成了淡粉,恰如桃花一夜綻放,勾得人氣息混亂。

  他悍然起身,奚容被傾覆在了花梨木案上,登時便如狂風驟雨般引送,澆蓋得她輕吟不住,只能求著緩些。

  宮秋庭只當未聞,連花梨案都震盪不休,妙谷一圈兒直打得起了沫來,之後便是蹆兒一日都沒能合攏,雪軟端上的粉暈也被吃得可憐。

  「你滾出去吧,我不要你了。」她側身蜷在書案上,立著的人仍是不休。

  她後悔讓宮秋庭在家中陪自己了。

  「明明喜歡得緊,你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好聽,這小嘴兒怎麼還騙人呢。」

  他含笑堵住她的氣話,越送越洶。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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