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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曲星也頷首:「我也有點學生, 可以幫忙。」

  莊綃就在龍崽家,沒見到揚揚來, 莊綃在託兒所轉了一圈, 也沒看到揚揚。

  司命星君已經起床工作了, 聞言搖搖頭,揚揚沒來。

  鳳凰族表示以揚揚的小短腿和慢慢吞吞的飛行速度,飛一天也來不了鳳凰族。

  楚楚把天庭景點轉了個遍,沒見到揚揚。

  文曲星武曲星也一無所獲。

  「怎麼會呢?」莊綃想不明白,且不說揚揚年紀小認識的路沒幾條,就算她識路,天庭大得沒邊,她也跑不了多遠。

  「我也奇怪。不應該啊。」武曲星橫眉倒豎,「怎麼回事?」

  文曲星欲開口發表自己的見解,驀地想起什麼,突然閉上了嘴,隱晦地和武曲星交換了一個眼神。

  武曲星完全沒接收到文曲星的意思,大大咧咧地拍他:「有話就直說,賊眉鼠眼的幹什麼?」

  「那是擠眉弄眼……」文曲星無語。

  莊綃和楚楚仙子瞬間將視線凝聚到文曲星身上,齊齊道:「文曲星,你想到了什麼?」

  文曲星撓撓腦袋,乾笑兩聲:「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隨便眨眨眼。」

  楚楚仙子狐疑:「不會吧?」楚楚仙子繞著文曲星走,文曲星肝兒顫,瑟縮一下,頭埋下去,不敢直視楚楚:「我就是眼睛難受。」

  武曲星眯眼看他,這慫樣,一看就不對勁,武曲星吊起眼:「說!」

  文曲星被嚇個哆嗦。

  武曲星握緊拳頭,從牙縫裡磨出一句:「快點說。」

  武曲星最後一句話細若蚊蠅,卻精準地傳到文曲星耳朵里:「別逼我揍你。」

  短短五個字,擲地有聲,每個字落在文曲星耳朵里都有炸雷的功效,文曲星鑽到牆角,這個地方兩面都是牆,武曲星不大好發揮。

  文曲星抱頭蹲下:「我說了你不能打我。」

  「那要看你說得是中不中聽。」武曲星心裡想,但她嘴上敷衍道:「不打。」

  月老不過一上午的功夫,眼睛都沒了神采,聽到文曲星的話,把最後一點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死死地盯著他的嘴唇。

  文曲星簡單提了一句:「龍澈打仗去了。」

  月老眼睛猛地一亮,緊接著就陷入了恐慌,一口否決:「不可能!」

  武曲星擰眉——她沒聽懂言外之意,「說清楚點!打什麼啞謎呢?」

  楚楚悄悄把她拉到一邊,同她小聲地咬耳朵,聲音極低,生怕被月老聽到,刺激到月老緊繃的神經:「龍澈是去封印上古戰場了,那封印都□□了一萬年,突然提出要重新封印上古戰場,興許就是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了。」

  楚楚點到為止,武曲星的榆木腦袋費勁地想了半天,這才從楚楚的話里品出點別的意味,武曲星豁然明白,拍大腿:「你是懷疑。」

  楚楚連忙「噓」:「小點聲。」

  「哦哦。」武曲星捂上嘴,壓低她洪亮的大嗓門,竭力小聲——自以為小聲,道:「你懷疑上古戰場裡的東西跑出來帶走了揚揚?」

  武曲星終於明白為什麼文曲星不敢開口了,若揚揚只在天庭,估摸是鑽在哪個不起眼的地方,那大不了多發動點神仙,從早到晚地找,總能找到的,不必著急。

  可要是上古戰場裡的東西跑出來了,那些東西吸取生靈的力量為養分,要是碰到了揚揚,揚揚怕是屍骨無存。

  月老的眼神掃過來,眼風帶刀,激動地反駁:「不可能!」

  一直沉默地莊綃開口:「上古戰場在哪?」她懷疑自己昨晚夢到的地方就是上古戰場。

  「這……」文曲星武曲星面面相覷,齊聲道:「我們也不知道。」

  莊綃一怔:「你們已經超過了兩萬歲,上古戰場不是一萬年以前麼?」你們作為上古神仙,怎麼會不知道呢。

  「上古神仙不是指一萬年以前,是幾十萬年前上古時代出生的神仙,他們只是活到了現在。我和武曲星都是兩萬多年前出生的,不是上古神仙。」

  「上古禁術說的也是幾十萬年前研究出來的法術。」

  「上古戰場時對戰的那些東西能吸乾神仙,壯大自己,數量不多,各個強盛的很,為了不給它們送菜,實力比較弱小的神仙都被封印到了天庭的西邊,與世隔絕。只有上古時期就誕生的那些神仙,法力修為能和他們硬扛,等上古神仙打完才把我們放出來的。」文曲星糾結:「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地點。」

  「上古戰場倒是一萬年以前的,但因為參與的神魔都是上古時代的,得名上古戰場。」

  連武力強橫的武曲星也承認:「對,當時我們太弱小。」神仙的法力高低雖然和資質有關,但和年齡也有很大關係,活的時間長的神仙修煉得更高深,法術更精深。彼時不過一萬年的武曲星,屬實弱小。

  「那龍澈去了哪裡,你們也不知道麼?」莊綃隱隱發覺不對勁。

  文曲星武曲星都搖頭:「不知道。」

  月老一言不發,忽地消失在空中。

  「月老!」楚楚喊,月老走的太快,用了瞬移。

  文曲星拉住想要追出去的楚楚,示意她冷靜:「月老是知道上古戰場地址的。」月老和文武曲星一般,都是當年被封起來的小神仙,但月老人脈廣,天庭所有神仙都跟他有業務往來——拉紅線,潛移默化間知道了很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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