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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從哪弄到的這個?」君千澈一手將她摟到懷裡,卻將那小冊子舉得高高的。

  蕭冷玉搶了兩下沒搶到,就噘嘴道:「這是宓兒給我的這本,娘親給的那本我剛剛看完了。」

  蕭冷玉說著還從枕頭底下拿出另外一本來。

  看她還藏了好幾本,君千澈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地過去將她抱到懷裡:「這小冊子好看嗎?」

  他戲謔的話傳到耳里,蕭冷玉的俏臉瞬間紅了起來,不顧想到那小冊子裡的畫面,她便抱著君千澈的脖子道:「你看過這些嗎?」

  君千澈挑眉:「我還需要看這些嗎?」

  就算沒做過,他也有常識啊,真到了這時候,他哪裡還能不會啊。

  蕭冷玉聞言卻傲嬌地揚起小眉毛:「這麼說你就是沒看過嘍。」

  蕭冷玉說著便將君千澈撲倒,目光晶亮地看著他:「我已經全都看過了,我教你。」

  君千澈心裡的火苗瞬間被她點燃,他也不急著找主動權,只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來。」

  蕭冷玉俯身,一點點湊近他,最後紅唇貼上他柔軟的唇瓣時,她的心猛地輕顫了下,睫羽輕顫地闔上,學著他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吻著他。

  紅帳垂下,紅燭搖曳。

  今晚註定是君千澈最最難忘的一夜!

  這邊兩人過著美好的洞房花燭夜,那邊夜宸軒心裡有些不好受。

  今晚夜宸軒幫君千澈擋了不少酒,喝得有些醉了。

  唐宓怕他醉酒,跟君賀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就立刻帶著他回軒王府去了。

  一回到房間,夜宸軒便緊緊抱住了唐宓:「宓兒,對不起。」

  唐宓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這個,輕撫著他的後背,溫柔道:「怎麼了?為什麼說對不起?」

  夜宸軒微醺的眸子,自責地看著她:「都是我的錯,是我的問題才讓我們一直不能圓房。」

  唐宓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哭笑不得地哄道:「這怎麼能怪你呢,這也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那個耶律寒丹。再說我不也著急。」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唐宓聲音瞬間便低下來,臉也紅了一片。

  「宓兒~」夜宸軒愛憐地將她摟到懷裡:「我一定會儘快想辦法解除蠱蟲的。」

  唐宓抬眸看他:「我們一起想辦法,這蠱蟲早晚能解的,我們將來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這一世她不會死得那麼早,她會陪他一輩子的。

  「嗯。」夜宸軒緊緊擁著她。

  她說的對,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除了夜宸軒,蕭鳳澤和蕭翊然也喝了不少,尤其是蕭翊然,因為是小舅子被灌了不少酒。

  兩人回去的時候,蕭翊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被小廝扶到床上之後倒頭就睡。

  蕭鳳澤也是醉得不輕,他也想回去睡,可是剛躺到床上就立刻被人給揪了出來。

  「誰啊?」蕭鳳澤瞬間就惱了,醉眼朦朧地瞪著眼前的人,眼神聚焦了好幾次,才終於看清揪他的人是誰。

  「爹啊!你幹什麼呀,人家要睡了!」蕭鳳澤氣惱地甩開他爹的手,又要倒下去。

  「先別睡,爹問你個事。」長安侯可是等到他現在了,哪裡肯讓他就這麼睡了。

  「什麼事啊?你明天再問嘛!」蕭鳳澤真的是困得不行了,他眼睛都睜不開了。

  長安侯看他有些醉了,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你之前在叔父府上,可是輕薄了單太師家的孫女單菲羽。」

  「什麼?」蕭鳳澤一臉懵逼地看著長安侯:「輕薄?我輕薄誰了?你可別冤枉我啊,這話要是傳到我娘耳里,還不得抽死我啊!」

  蕭鳳澤說著還給長安侯比了個「噓」的手勢,氣得長安侯抬手就往他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個臭小子,你給我正經一點,你到底是不是輕薄人家姑娘了?你叔父府里可是很多丫鬟小廝都看到了。」

  「什麼輕薄!」蕭鳳澤被打了腦袋,瞬間炸毛了:「是她欺負我,我還被她打了兩巴掌呢!要算帳也是我找她算帳,那個凶女人!」

  蕭鳳澤一副小媳婦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長安侯什麼都沒聽到,就聽到自己兒子被人家姑娘打了兩巴掌:「還說你沒輕薄人家,沒輕薄人家能打你啊。你說說你這一天都幹了什麼混帳事,連欺負女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長安侯說著抬手又要打蕭鳳澤,蕭鳳澤慣性地將腦袋躲到被子裡:「都說了是她欺負我!受傷的是我~被打的是我~被欺負的是我~」

  蕭鳳澤這些委屈的話,長安侯選擇性忽略:「好在那單太師的孫女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你若是隨便輕薄個亂七八糟的女人,都不用你娘動手,你爹我今天就抽死你。

  蕭鳳澤撅著屁股不理他,反正他從小也沒少被他們抽過,夫妻混打也是常有的事。

  長安侯罵累了,突然又笑起來:「爹打聽過了,那單菲羽不錯,太師府也是個不錯的親家,你這親事就這麼定了,明天爹就讓你娘去太師府提親。」

  長安侯說著便不再理會自個兒的倒霉的兒子,轉身就走了。

  半晌都聽不到聲音,蕭鳳澤才拉開自己的被子。

  剛才他那個倒霉爹說什麼了?

  什麼提親?

  什麼定了?

  蕭鳳澤腦袋暈暈乎乎,頭重腳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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