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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孩子是誰的？」
楊羽慧頭被撞的生疼，聽到司玄霆這麼問，她繃緊了神經：
「玄霆，你為什麼這麼問，孩子是你啊。」
司玄霆蹙緊了眉峰，逼近了這個女人，冷冽的視線猶如冰刀一般割在楊羽慧的臉上，似乎要將這個女人的面具割開：
「我是問，孩子，是誰生的。」
楊羽慧像被人給了當頭一棒，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宛如修羅的男人。
他知道了？
不……不會吧……
「是……是我生的啊，玄霆，你不想對我負責我可以不怪你，你怎麼能用這種猜想來斬斷我們之間的關係？」
楊羽慧泫然欲泣，加大了音量，希望樓下的記者也能聽到一些。
她的分辨在司玄霆眼中就是嘴硬。
他鬆開了她的脖頸，抬手揪了兩根頭髮下來，交給身後的保鏢：
「送去給宋鈺，他會重新做dna檢測。」
楊羽慧頭皮一麻，下意識想把頭髮奪回來，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如果你真是孩子母親，那你怕什麼？」
楊羽慧眼神閃爍飄忽起來，還是不願意承認，她收回手，眼睛轉著想著對策：
「我不是怕，我只是心灰意冷，你不願意娶我就算了，還這樣污衊我。」
「污衊你？」司玄霆打量著她的上上下下，那日她渾身血污，看起來有幾分虛弱的樣子，今天的臉雖然蒼白，可是身上卻穿著緊身的裙子，腳上還踩著高跟鞋。
如果孩子真是她生的，她現在應該在坐月子才對。
「你們，把她綁了。」
男人冷聲下令，身後的保鏢站了出來，楊羽慧連連後退躲避：
「你們要幹什麼？玄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既然不肯說實話，那就去醫院好好驗驗，你到底生沒生過孩子。」
他的聲線冷厲，說出來的話更是無情狠辣，楊羽慧聽的瑟縮了下。
他態度強硬，楊羽慧怕了，真到了醫院估計親子鑑定結果也出來了，他會不會直接在手術台上把自己給……
楊羽慧不敢再掙扎，噗通一下跪下了：
「是，孩子不是我生的，玄霆，孩子是螢雪生的，她偷偷生下了你的孩子，是她央求我做孩子的母親的。」
聽到楊羽慧親口承認孩子是慕螢雪生下的這句話，司玄霆心裡猶如刀絞：
「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在魅語那一晚，根本不是你，是慕螢雪對不對？。」
楊羽慧跪著抱住了他的褲腿：
「是，是我的錯，我騙了你，可是是螢雪讓我幫她瞞住你的。
她那一晚很受傷，在她心裡，是婚內出軌，她根本沒辦法面對跟你的一夜情。
更何況，那一晚你還傷了她，她傷心欲絕，讓我絕對不要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如果你問起，也絕對不能說她來過。」
楊羽慧的訴說將那一晚大部分的責任都推在了慕螢雪身上，另外還加重了司玄霆的愧疚。
司玄霆當然記得那一晚自己的瘋狂，慕螢雪會受傷會無法面對，他可以理解。
如今她不在，楊羽慧說的他根本無法驗證，只是按照當時的情形，那些話真的有可能出自慕螢雪之口。
「那孩子呢？她怎麼可能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要？」
慕螢雪知道懷孕後可以選擇去流產，但是她沒有，她選擇生下來，這已經足以看出她愛這個孩子，可是既然愛，為什麼孩子又在楊羽慧手裡？
楊羽慧抹了把淚，哭著說道：
「她跑來告訴我說她懷孕了，她想留下孩子，我當然支持她的決定，所以我買了很多營養品去看望她。
可是後來，螢雪說她有心臟病根本無法陪伴孩子長大，她很擔心，希望我能跟你在一起，一起照顧她的孩子。
我唯一的錯，就是錯不該有那麼一點私心，沒有把你就是她丈夫這個事說給她聽，讓她一直心裡有負擔。
玄霆，我錯不該愛上你，我的私心不想讓自己只是孩子的乾媽，我想當孩子的親生母親。」
一番哭訴，楊羽慧把自己都分不出真假了，她相信司玄霆更加分不出。
殊不知，這些話讓司玄霆如遭五雷轟頂。
她說她活不久了，擔心自己無法陪孩子長大。
即便活不久了，也要跟霍少淮離婚，冒著生命危險生下孩子。
「她在哪兒？」
四個字，似乎是從他的靈魂深處穿透出來的，他現在不想聽楊羽慧的解釋，他只想找到她。
楊羽慧搖著頭：
「我不知道，她生下孩子後就讓我先送孩子來醫院了。」
楊羽慧說完，冰冷的槍口抵住了她的額頭：
「說實話。」
「我……我真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這幾個月我一直派人照顧她，直到她生孩子那天才回來，從醫院回來你的人就一直把我關在這兒，我真的不知道她還在不在那兒。」
「她在哪兒生產的。」司玄霆皺著眉，他讓人關著楊羽慧，是不想她在媒體面前胡說八道。
楊羽慧想了想，慕螢雪生下孩子後絕對已經走了，到時候司玄霆要怪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來：
「我帶你去。」
司玄霆開車載著楊羽慧到了郊外的那棟別墅，楊羽慧一邊走一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