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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的時候，外界的聲音會影響被催眠者的記憶嗎？」
葉晨心凜了凜，結合他剛剛醒來之後的反應，葉晨垂眸想了想：
「有這種可能，催眠本就是用身體的一些感知來喚醒大腦深處的記憶，所以催眠時候的環境因素也很重要，司先生，你有看到你想看到的記憶嗎？」
司玄霆沉眸：「沒有。」
葉晨的答案告訴了他，記憶里的聲音和慕螢雪的聲音一樣，是他的錯覺。
「辛苦你了，有需要我再聯繫你。」
葉晨不舍的送了他出門。
邁巴赫上，司玄霆要了楊老的方子看了看：
「回去把這房子交給蓮嬸。」
「嗯。」慕螢雪低低應了，想到他陷進催眠出不來的情形，她關心的問：
「宋醫生說你忘了一些事情，催眠是要想起來，你要記起來的事情很痛苦嗎？」
司玄霆調整了一下袖口，隨口說道：
「幾年前被人推著掉到了水裡，差點淹死，想記起來推我的人是誰。」
慕螢雪怔怔的望著他。
掉到水裡？
可是掉到水裡的人正常反應不應該是拼命撲騰嗎？怎麼會捂住自己的口鼻呢？
司玄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他安排去找楊志航的人。
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第97章 對她這麼好
「先生，楊志航死了。」
手機里傳來手下的聲音，男人眸中滑過一抹厲色：
「怎麼回事？」
他只是要他們去嚇楊志航，難道楊志航這麼膽小，被他們嚇死了？
「我們一直等在楊家外面，剛剛看到楊家的人驚慌失措的跑出來打車，我們跟到醫院才知道，楊志航今天在飯局上喝多了酒，酒精中毒不治身亡。」
「酒精中毒？」這麼巧？今天慕螢雪找楊志航聊了，晚上楊志航就酒精中毒死了？司玄霆越發覺得這事情沒這麼簡單。
「是的，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飯局上還有誰知道嗎？」
「有霍氏集團總裁，趙氏莫氏總裁，楊氏董事長……」
霍炳坤也在，其他人都是晉城商會的，按理說晉城商會的聚餐楊志航根本沒機會參加，楊志航資格不夠，可是霍炳坤卻將他帶去了，然後楊志航酒精中毒，司玄霆越發肯定這件事跟霍炳坤脫不了關係：
「你們分派一個人去楊志航飯局的酒店找證據，一人盯著醫院楊志航的屍體。」
慕螢雪在一旁聽到司玄霆說話，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司玄霆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你沒聽錯，楊志航死了，死於酒精中毒。」
慕螢雪不能接受：
「他是我爸爸跳樓時候的目擊者，也是我能找到的唯一突破口，怎麼會……你剛剛讓他們去找證據，是覺得他的死有問題是嗎？」
「嗯，時間太巧了，但是現在還不能排除真的是喝多了死的。」
「如果他死的真的是意外，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爸爸的死真的有蹊蹺，楊志航是被人殺人滅口了？」
慕螢雪的猜測沒問題，司玄霆點了點頭：
「等我的人調查完，再下結論不遲。」這個結論需要有力的證據，他才能真的信任她。
慕螢雪知道現在自己能做的只能等。
……
第二天，s科技秘書辦。
慕螢雪在一樓大堂遇到了楊羽慧，楊羽慧自然三句話不離司玄霆，以前慕螢雪可以坦然面對楊羽慧，甚至給她出謀劃策，可是現在慕螢雪發現，面對楊羽慧追問司玄霆的事情，她有些尷尬。
「螢雪，幾天沒見你，感覺你好像哪裡變了。」楊羽慧也察覺到了，今天的慕螢雪，十句有八句回答不記得了，還有兩句是不清楚。
慕螢雪垂著眸子：「有嗎？」
「有，是不是上次我說希望你辭職，你生我氣了？螢雪，我已經想明白了，那個要求我很不應該，因為就算不是你當秘書，也會有其他女人當玄霆的秘書，玄霆他是個很專情的人，我相信只要我們在一起了，他不會再看別人一眼。」楊羽慧信誓旦旦的說著，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慕螢雪的神色。
很奇怪，慕螢雪眼神閃爍根本不敢看她，回答也有些奇怪：
「嗯。」
楊羽慧還想說話，電梯到了，慕螢雪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楊羽慧捏了捏拳，跟了上去。
慕螢雪才坐下，秘書辦的趙聲就端了一杯熱茶送了過來：
「螢雪，這是紅棗茶，趁熱喝，補血養氣非常不錯。」
陳樺也走了過來，提了一袋零食放到了慕螢雪面前：
「螢雪，這些是堅果，你要是覺得餓可以吃一點，又頂餓又有營養。」
慕螢雪看著辦公桌上的紅棗茶和零食，有些受寵若驚：
「樺姐，聲哥，謝謝。」
「不用謝，一些零食而已。」
「你要注意身體，別累著，有什麼重活兒交給我，你就坐著就行了。」
楊羽慧在一旁瞧著：
「螢雪，你的同事對你真好。」
慕螢雪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他們對她的態度還是一般般的同事關係，今天就對她這麼好了。
「是啊，他們都很好。」
慕螢雪不想在這兒跟楊羽慧討論司玄霆的事，便藉口起身：